大佬b回到铜锣湾陀地蓝海酒吧,让小宝送几人去医院。
拿起一瓶冰啤酒灌了下去,啤酒下肚火气不但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发高涨。反手就把酒瓶子砸在地上,玻璃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也不知道这股邪火冲谁发,只能砸点东西发泄一下。
随口骂到:“玛德,扑街信,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想着陈浩南他们的惨样,越想越气,抡起椅子就把面前的吧台砸了。
可能年久失修,和吧台连接在一起的酒柜直接倒了下来,酒瓶破裂,酒水飞溅的到处都是。
这下好了!又赔了不少。
大佬b死疯了,转着圈圈,就像一头拉磨的驴子。
……
五天后。
蒋天生别墅,泳池旁坐着三个人,蒋天生,陈耀,李信。
蒋天生把刚喝了一口的红酒,放到了桌子上面,笑着对李信问到:“阿信,听说你和阿b有点小误会?”
李信靠在椅子上,笑着回答到:“蒋先生,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从来不主动惹事,哪一次不是别人找事?
我也不愿和他们闹矛盾,就想着和气生财,可是你不惹事,事惹你啊!。”
刚说完,又想了想,补了一句:“我也很无奈啊!”
说完话就一脸忧愁状,像是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不管在那个场合,千万别套近乎称蒋天生为生哥,这不是套近乎,而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哪怕就是龙头,他也是个烂仔!
他非常讨厌社团身份,走到外面也想让别人称呼一声“蒋生”。
但是做不到,今天他失去洪兴托底,明天就会有很多牛鬼蛇神,冒出来把他的生意全部吃掉,不管黑的还是白的。
没有社团在底下撑着,他是没资格上桌吃饭的,能上去,也是被当成一盘菜摆上去的。
别看他李信胡搅蛮缠,这些细节做的很到位,什么时候都能恰到好处,给他蒋天生一个很舒服的位置发挥。
陈耀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这货把人家大佬b的商铺,用这么低的价格买走了,他还很无奈?
他哭笑不得的接口到:“阿信,你还能不能,在不要脸一点?人家大佬b的小弟被你送进医院了,铺子也被你拿了,都这样了,你还委屈。?
说完还摇了摇头。
“嗯,委屈啊!”李信张口就来。
蒋天生用手指点了点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要是底下人都一团和气,到时候他想睡个安稳觉都不可能。
“今天找你来,是有个事和你通下气,我想让你在西贡立一个堂口,你有问题吗?”蒋天生说完就看着他的表情。
李信心里知道他要干什么,聪明可以,但别太聪明。
所以他疑惑的问道:“蒋先生,西贡撑不起来一个堂口的,这你是知道的,这个地区太穷了!
我手底下,算上那些修车和改装的也不到二百人,打仔也就五十几号。
我要是立一个堂口,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油水区管一条街的大底都比我人多,你怎么会让我立堂口呐?。”
看着满脸惊讶的李信,蒋天生笑了,他知道西贡撑不起来一个堂口。
正是他撑不起来,才要推他上位。
他最近要改革洪兴,立十二话事人,到那时话事人的自主权就太大了,他想要掌握住洪兴,那就需要十二话事人手里的投票权。
这样他就能从洪兴的具体事务中脱身,给各个话事人足够的自主权,让他们自己处理堂口事务。
需要社团做事,开个会就解决了,平时他就能做自己的白道生意。
这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么个妥善的办法。
为了促成此事,他不惜重金,挖来了合图宾尼虎韩斌三兄弟,给了三个堂口名额,过档费就高达六百六十万。就这,还没算上给傻佬泰的利益。
宾尼虎,恐龙,太子,拳王泰,刀王信,大佬b,靓妈,口水基,肥佬黎,兴叔,陈耀,靓坤,这十二人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
兴叔快退休了,把细眼放到九龙城堂口,让他接位,他也没食言,确实给了三个堂口。
本来阿超和马王简也在考虑中,但这段时间靓坤有点跳,这俩人跟他关系不错,那就把李信提上来。
至于忠心问题?他想都没想过,这些人里,分了好几个小团伙,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无伤大雅。
想到这里,他才对李信说到:“阿信,可以说: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肯定撑你。让你上位,也是深思熟虑过后决定的,别的你都不用担心。
剩下的事由我来摆平,私下里我会给你一条财路,让你扩充实力,你看怎么样?。”
人家蒋先生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这是大好事啊!
嗯,要是没有最后那句话,就得好好商量商量了。让他自己掏钱养兵,那是不可能的。
李信喜笑颜开的问道:“蒋先生,您看,扩充到多少人合适?。”
蒋天生笑了,这个小滑头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不在乎李信是不是忠心,只要听话就有钱捞,不听话,那就断掉给他的财路。
如果这样,还能凭真本事发展起来,他也乐见其成,总归有份香火情。
只要别碰毒,什么都好说。
他正在努力洗白自己,谁要是断了他后路,老天爷都不给面子。
现在社团里就靓坤还在玩这些,说了几次就是不听。
那就把他捧成炮台,让他让位旺角话事人,能活下来算他命大,活不下来,那就只能说他命不够硬。
命大挺过来也没用,只要他不听话还在玩毒,还有下一次等着他。
晃晃脑袋,收回思绪,才开口说到:“扩充到五百人吧,太少不好看,一个堂口连五百人都没有,也不像话。
“嗯,确实,人家铜锣湾管一条街的大底,手下混饭吃的都有个二三百人,这上位话事人了,怎么着也得比b哥手下小弟的人多点啊!”李信摇头晃脑的说道。
听到这话,剩下的俩人都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