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站在礼堂高处,对着所有的学生开始了开学前的讲话。
首先通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消今年的魁地奇比赛。
下面的学生议论纷纷,连德拉科也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取消了魁地奇比赛。
雅思平静的坐在凳子上,她当然知道原因啦,要给伏地魔准备一个表演的舞台嘛,她懂哒。
等到学生的声音低了下来,邓布利多才解释了原因。
今年是举行三强争霸赛的一年,得知这个消息的小动物们直接炸开了。
他们都希望自己可以去做那个勇士,可以为自己的学院带来荣誉。
德拉科也不例外,他同样兴高采烈的和周围的小巫师讨论着。
邓布利多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离三强争霸赛开始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边吃边聊不是更好吗?
雅思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食物,以及周围心不在焉的手,那是德拉科的手,他的注意力全在三强争霸赛上了,还拿了她的苹果馅饼而不自知!她毫不客气的打掉了德拉科的手,馅饼掉回了雅思的盘子里。
总之,现在礼堂里面乱急了!而坐在高位的邓布利多正笑眯眯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果然,邓布利多才是最恶趣味的那一个。
雅思无奈的看了一眼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对着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吃过饭正打算回寝室睡觉的雅思,半路被斯内普劫走了,直冲着校长室走去,见状德拉科也跟在了斯内普的后面。一个假期的训练,让德拉科成长了不少,虽然还有些少年心性,但是比之前做事情考虑的更多了。
进入校长室后,雅思才发现格林德沃手里还拿着一个小东西,有点像麻瓜界的打针筒,不过要比一般的针筒更长一些,针也更细一些。
“哦豁,研究出来了?”
“是的,要把纹路刻到这么细的针头上可真是为难巫师啊。”
“所以,当初就卡在这里了?”
“没错,只有刻了这些魔纹才能找到那块碎片。研究很久发现其他的位置都会影响精准度,所以 刻在这玩意儿上,可花费了我们不少时间。”
“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邓布利多突然问道。
“舞台都差不多搭好了,就差教父把哈利带过去了。”雅思笑着说道。
斯内普挑了挑眉,“还是先把麻烦的搞定再带过去吧。万一他察觉到了什么就不太妙了。”
“那我现在去叫哈利?”邓布利多刚想点头,德拉科开口了,“我去吧。”
斯内普点了点头,无所谓,谁都可以,当然不要累到他的女儿,怎么都行。
哈利来的时候,还有些没有回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德拉科会到格兰芬多叫他,而且来的路上,全程没有嘲讽他!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怜的哈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雅思一把按到了沙发上,哈利顿时不敢动弹了,见状,斯内普和德拉科脸色都不太好,看着那个疤头小脸通红的样子,他们简直想把雅思拉起来。
可惜有心的邓布利多已经示意格林德沃将药水打进去了,他们想做什么也不敢做,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家妹妹/姑娘不得发火啊!
灵魂上的痛苦让哈利忍不住的挣扎了起来,但潜意识里束缚着自己不让自己伤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儿。
好在,疼痛感不一会儿就消失了,刚才的痛苦仿佛是一场梦。
哈利有些恍惚,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了还没有离开的雅思。
雅思有点懵圈,不是,哥,抱她干啥啊?她哥搁那儿呢。
德拉科和斯内普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去手忙脚乱的把雅思从哈利的怀里拽出来。
哈利的脸又红了,他,他居然抱了他喜欢的女孩子,天呐。周围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邓布利多开心的看着这一切,年轻真好啊!
格林德沃的眼神凝视,仔细的上下扫视了一遍哈利。雅思每年假期的时候都会过去看看他,几年的相处,格林德沃早就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看了,他当然要好好的考察一下这个男孩。虽然阿尔很看重他,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了,他主要还是怕自家老婆受人蒙蔽了。
邓布利多早就看出来哈利的心思了,两个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如果能够修成正果,他可是很开心的。
(雅思:你这是想看戏吧?(?_?)
邓布利多: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 ̄))
咳咳,回归正题,回归正题。
哈利冷静下来之后,他有些奇怪,为什么邓布利多雅思他们要这么做呢?
所有人在沙发上做好了之后,邓布利多才慢慢的给哈利解开这些疑团。
从伏地魔的诞生开始,邓布利多所知道的一切,全部讲了出来。
一个带着虚伪面具的好学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直到他撕掉了面具,所有陷在他编织的梦境里面的巫师才醒悟过来。
有的巫师加入,有的巫师反对。
一场巫师界的纷争就此拉开了序幕。
作为优秀的霍格沃茨的毕业生,哈利的父母也参与了其中。
他们聪慧而勇敢,无数次的击败了伏地魔的下属——食死徒,拯救了很多无辜的生命。
不幸的是,灾难降生在这对夫妇身上,他们被一个不起眼的老鼠背叛了,因此失去了生命。
但是,他们的爱,让他们的孩子活了下来,成为了巫师界的救世主。
哈利震惊的听着邓布利多讲述着这一切。当然邓布利多隐瞒了很多事情,比如他的父母受过很多次伤,再比如,斯内普当时犯下的错。
但是斯内普并没有想要隐瞒哈利,他想,他应该知道所有的一切,而不是一段掐头去尾的故事!
“well,不只是这些。”他开口说道。
雅思担心的看着自己的教父,这些都是教父内心深处的伤疤,好不了,去不掉,只能在心里流脓,永远也医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