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易,这位穿梭于各个世界之间的旅者,在完成一次惊心动魄的剧情签到后,收获了丰厚的奖励:一个闪耀着冷冽光芒的白银宝箱,以及一个更为尊贵、散发着金色光辉的黄金宝箱。他轻轻摩挲着这些宝箱,心中暗自思量,或许只有挑战更为艰巨的任务,才能解锁那传说中珍贵无比的钻石宝箱,揭开其背后的终极秘密。
告别了边境的风沙,他们一行人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京城,这座古老而繁华的都市,即便是在这个混乱的时代,也依然保持着它独有的魅力,让人一旦踏入便沉醉其中,忘却外界的纷扰。
抵达京城的第一件事,宁易便是寻找可以通讯的地方,给远在文县的挚友顾玄武拨去了电话。电话线的另一端,是顾玄武所在的隆亲王府,那里正上演着一场由心魔引发的震撼人心的事件,但这一切,宁易暂时还不得而知。
电话接通,伴随着军靴踏在石板路上的坚实声响,顾玄武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带着一丝惊讶与不解:“师长,宁先生在京城?他不是去任家镇了吗?”言语间,既有重逢的喜悦,也夹杂着一丝对京城与文县遥远距离的无奈。
宁易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带着几分戏谑:“玄武啊,好些日子不见,你这师长当得可滋润?”一句话,便让顾玄武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无所遁形。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想着您老人家嘛,您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长生不老……”顾玄武的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却也道出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宁易,对于他来说,早已是超脱了凡尘的存在。
而当宁易从电话中得知顾玄武的兵力已扩编至师级,心中也不免感慨万分。这乱世之中,昔日的兄弟已各自为营,但那份深厚的情谊,却如同那古老的诅咒一般,永不褪色。
“你呀,别拍马屁了,我还是更想知道,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宁易笑着说道,话语间,是对未来无限可能的期待与好奇。 宁易此刻,仿佛已经手握打开长生秘境的钥匙,拥有了足以让岁月绕道而行的力量。这份资本,既是他无上的荣耀,也成了他必须小心翼翼守护的秘密宝藏。
正因如此,他深知,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这长生之路不过是空中楼阁,随时可能崩塌。于是,顾玄武的谄媚与试探,在他耳中,如同秋日里的最后一片落叶,轻轻飘落,无声无息,甚至激起了他内心的一丝波澜——是时候给这小子一点“深刻”的教训了。
宁易微微一笑,闭目凝神,指尖轻点,仿佛在空中绘制了一幅通往京城的神秘地图。随即,一阵微妙的能量波动,穿越了千山万水,悄然降临在顾玄武的手机上。
“哎哟!”电话那头,顾玄武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揪住了心肝脾胃肾,痛得他五官扭曲,几乎要哭出声来。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忘乎所以,宁易的手段,永远是他无法触及的高山。
“哼,看来上次的教训,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宁易的声音,在电话中冷冽如冰,却也带着一丝戏谑。顾玄武的痛呼,不仅没让他动怒,反而成了提醒他“规矩”的最好警钟。
十分钟,对顾玄武来说,仿佛被拉长成了无尽的折磨。他终于忍受不住,颤抖着手,再次拿起电话,声音中带着哭腔:“宁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顾玄武从此以后,就是您脚下的泥土,任您践踏,只求您能高抬贵手,让我继续为您效犬马之劳。”
宁易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记住,无论我在哪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还有,天珒的那位雨帅,最近如何了?”
提到雨帅,宁易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月前的情景,那位英姿飒爽,却又不失柔情的领袖。京城,这片被多方势力觊觎的土地,此刻依然是雨帅的地盘,尽管暗流涌动,但表面的平静依旧维持着。
“自从您离开后,雨帅就像是变了个人,变得冷若冰霜,那些往日里奏效的甜言蜜语,现在对她来说,就像是空气一般,毫无感觉。”顾玄武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宁易闻言,心中暗自点头,他种下的盘古尸藓,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了。这位雨帅,即将成为他麾下第八位僵尸,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环。
“过几日,我会亲临京城,我不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有任何的动荡。”宁易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是!只要我顾玄武还在,京城就绝不会燃起战火。”顾玄武连忙应承,语气中充满了对宁易的敬畏。
挂断电话,顾玄武如释重负,瘫坐在沙发上,汗水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深知,自己之所以能够在这波谲云诡的京城中立足,全靠宁易的庇护。而宁易,那个看似年轻,实则深不可测的男人,早已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不可抗力”。在喧嚣的营帐中,一名身着铁甲的将领如同怒狮般,对身旁呆立的士兵咆哮着:“你还在那儿木雕泥塑吗?快去,给我把那套镶金嵌玉的战袍取来,难道要本将军亲自去翻箱倒柜吗?”言罢,他忽地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道:“慢着,在此之前,我得先净身沐浴,去除这满身的尘埃与不祥。”
刚才的那一幕,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深深烙印在他的心田。那是一场关于蛊术的诡异较量,文县,这个看似与京城仅有一日马程之遥的地方,却仿佛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所连接。百里之外,竟有人能操纵蛊虫,如臂使指,让他至今心有余悸。回想起那蛊虫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的诡异场景,他心中暗自发誓,这样的经历,他宁愿用一生去遗忘,却又不得不在每个夜晚,于梦回时分再次面对。
而此刻,远在京城的心脏地带,宁易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对顾玄武进行了一番敲打之后,率领着一支非同寻常的队伍——千鹤道长、九叔以及一众弟子,还有一口沉甸甸的棺材,踏上了前往隆亲王府的征途。那棺材中躺着的,是边疆皇族队伍中一位不幸沦为丧尸的高手,虽已无法再行尸走肉,却成了他们这一路上艰难险阻的铁证。
当这支队伍抵达隆亲王府时,小王爷从容地掏出了一块象征身份的令牌。王府内,隆亲王正悠闲地品茗听戏,忽闻下人通报,不禁面露诧异:“边疆皇族?这倒是稀奇。”
“王爷,听对方口气,那孩子似乎已承袭了王位。”一旁的下人低声禀报。
“既如此,那便见见吧。”隆亲王心中暗自盘算,或许这来自边疆的皇族还能为他带来一线转机。尽管他依旧顶着大清王爷的头衔,但大清已逝,他的生活来源也随之枯竭。这些满清后裔,曾经靠着朝廷的俸禄过活,除了挥霍无度,一无所长。为了维持那份皇族的尊贵与体面,他们不得不继续维持着昔日的奢华,哪怕这奢华已如同建在沙滩上的城堡,摇摇欲坠。
随着王府下人的引领,一行人缓缓步入王府。隆亲王初见之下,只见几位道士领着一个孩子,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屑。旁边有人低声提醒:“王爷,那便是边疆来的小王爷。”
小王爷见到隆亲王,只是简单地行了个礼,按照满清的礼制,他虽为晚辈,却也是王爷之尊,只需行个简单的礼节即可。“拜见王叔。”他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隆亲王瞥见那些道士,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浓。千鹤道长身后的弟子见状,低声对师父说:“师父,他们似乎对我们道士心存偏见。”千鹤道长只是淡然一笑,心中却已有了计较。他知道,今日此行,不仅是为了揭露真相,更是为了打破偏见,让世人见识到道法的真正力量。 “嘿,咱们得给这位满清的隆亲王露上一手,让他瞧瞧咱们的本事,别让他小看了咱们这些江湖异士。”宁易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未等旁人动手,一场心灵的风暴已在无声中酝酿。隆亲王与宁易的目光仅仅交汇了一瞬,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膝盖不由自主地弯曲,仿佛有一股千钧之力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几欲跪倒在地。而亲王府内的众人,也仿佛被这股力量所感染,一个个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纷纷作势欲跪,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令人恐惧的景象。
这一幕,正是宁易精心施展的“心魔幻影”。在他的操控下,隆亲王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骇人听闻的画面——慈禧太后的陵墓竟被一伙神秘势力盯上,夜色中,火光冲天,古墓的封印被逐一打破,慈禧的陪葬品如流水般被掠夺一空。更令人震惊的是,隆亲王在这幻象中听到了自己的呼喊:“阿玛,大清亡了!”这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