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桃桃和刘佳怡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房间,她们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有时候,生命就是如此脆弱。”于桃桃叹息道。
“这是一场噩梦......”刘佳怡泪流满面。
俩人回到别墅,宋思远看到二女垂头丧气的样子。便已经猜出了七八。
他并没有去关心俩人。
而是自己一个人上楼去了。其她六女则围了过去,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晚上,吃过饭。宋思远来到了唐悠悠的房间。陆燕则识趣的离开了。
末世里,能有一个稳定的日子。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所以陆燕并不反对。
她早就感觉宋思远金陵岂是池中物的感觉。
女儿跟了宋思远也好。以后她和女儿各论各的。
唐悠悠虽然声称自己是处,宋思远感觉也很像。可是竟然没落红。
……
宋思远也感觉很圆满了。
“上楼,睡觉!”
夜里一点多,寒冷的夜。所有人都正在熟睡。
就在这时,一辆经过精心改装的依维柯车悄然无声地开到了浮山清苑。
这辆车宛如黑夜中的幽灵,静静地停在了小区门口。
随着车门缓缓打开,一个个身影陆续从车内走出。
一个、两个、三个……九个。连上司机,他们一共有十个人。
这些人动作迅速而轻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
这些男人从车上下来后,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们的眼神冷酷无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和敌意。他们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果敢。他们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凶狠劲,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些在黑暗中徘徊的恶狼。
为首的男人大约四十来岁,他的身材高大魁梧,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大大的狗皮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依然可以看到他那凶狠的眼神和狰狞的表情。
他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伤疤,这道伤疤让他看起来更加凶狠可怕。
他身穿黑色皮夹克,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这根棒球棒的顶部缠绕着很多铁丝,透过斑斑锈迹,隐约能看到木质的棒球棒上残留的血迹。
身后的九个男人也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各种武器,有刀、有棍、有铁链。
他们动作敏捷,显然是训练有素,悄悄潜入了地下车库。
“是这吗?”为首的男人问道。
“是这,大哥,绝对错不了的!”一个颈部右侧布满纹身的男人说道。
“你们在前面带路,外面太冷了,还得弄些吃的。”为首的男人说道。
“好!”
他们在地下车库转呀转,终于找到了一栋别墅的入口。
几个人贴在门口,听了好一阵屋内并没有动静。
“老四,该你上场了!”为首的男人说道。
“得嘞!大哥!给我十分钟!”老四笑着说道,露出了满是烟渍的黄牙。
老四熟练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些开锁的工具。
旁边一个男子拿着手电给他照亮。老四娴熟地开着锁,他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工具,眼神专注而坚定。
不一会儿,锁就被打开了,老四轻轻地推开门,示意为首的男子门开了。
为首的男人用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
这家别墅得主人,把地下一层改造成了休闲娱乐区。
地下一层内有台球桌和麻将桌,茶吧台还有一间专门放红酒的屋。
十个人,蹑手蹑脚的打着手电筒在地下一搜寻。确认了每间屋内都没有人。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啊!”声音来自楼上。
一个女人的声音。
为首的男人,立刻朝楼梯口照去。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正站在楼梯上。
女人看见家里闯进了十个陌生男子,她转头就往楼上跑去。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逃!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楼梯,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老大,这......”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不快追!”为首的男人大声吼道。
陌生男子们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符一般,让女人的恐惧不断加剧。
她跑到二楼的卧室,迅速关上房门,并反锁起来。她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陌生男子们的呼喊声和撞击声,他们试图强行闯入房间。
女人的心跳再次加速,她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她顺手摸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将它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屋外这十个人,全都不是善类,他们都是刑满释放人员。
为首的男子本名孙国汉,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十三年。
刑满释放后,他靠着狱中学到的手艺,找人借钱,开了一间修车铺。
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他身边的朋友也都不是什么好人,比如那个脖子上有纹身的绰号\"蝎子\"的男人,以及其他几个人,都是他的狱友。
孙国汉虽然表面上开着修车铺,但实际上却暗中勾结这些社会闲散人员,靠收取保护费为生。
平日里,他们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抽烟喝酒嫖娼赌博更是家常便饭。
末世来临后,十几个人无家可归,便聚集在了孙国汉的修车铺里。
他们还改装了这辆十几手的依维柯,改装后的车子勉强能在这末世的大雪天气里行驶。
于是,他们就开着这辆车,四处流窜作案。一开始,是抢劫超市酒店。后来直接入室抢劫。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本来,孙国汉手下还有十五六个人,但前些天,他们去了一趟鲁市的东部华侨城,那里是有名的富人区。
结果在那里碰到了一个硬茬子,双方发生冲突,死了好几个兄弟。
孙国汉,自知不是那个人的对手,他们十个人,死里逃生。勉强捡回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