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儿加快步伐,试图拐进旁边的小巷摆脱跟踪。然而,那两个中年下人迅速围堵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姑娘,别跑了,乖乖跟我们走,免得受皮肉之苦。”其中一个下人露出狰狞的笑容。
陈欣儿停下脚步,娇美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你们这群恶徒,休想得逞!”她大声呵斥。
陈欣儿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的右手不动声色地探入怀中,紧紧握住了一根雷管。
这雷管,正是林枫之前给予陈家的,陈欣儿此次出行特意带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那两个下人浑然不知即将面临的危险,依旧不怀好意地慢慢靠近,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乖乖听话,陪我们少爷玩玩,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欣儿的眼神愈发冰冷,她猛地将雷管掏出,在那两个下人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当着他们的面点燃了雷管的引线。
“滋滋”的火花声瞬间打破了小巷的宁静,那两个下人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是什么鬼东西!”其中一个下人惊恐地叫出声来,脚步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陈欣儿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用力将雷管扔向他们的脚下。
“快躲开!”另一个下人绝望地呼喊。
但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
陈欣儿在扔出雷管的瞬间,身形如燕,脚尖轻点地面,双手用力一撑,以最快的速度翻越围墙,消失在了小巷的另一边。
几乎在同一时刻,“轰”的一声巨响震彻云霄。巨大的爆炸冲击力将小巷中的砖石瓦砾炸得四处飞溅,滚滚浓烟伴随着漫天的粉尘腾空而起,瞬间将整个小巷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齐海原本在不远处悠闲地等待着好消息,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加快脚步朝着小巷奔去。
当他赶到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倒在血泊之中,身体被炸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已经完全不成人形。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齐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嘴唇颤抖着,冷汗如注般从额头滑落。
“这......这怎么会......”齐海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后怕。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拥有如此恐怖的手段,能够在瞬间将他的两个得力手下置于死地。
“还好我来得晚,否则......”齐海不敢再往下想,他深知如果自己当时也在现场,恐怕此刻也已经命丧黄泉。
而成功逃脱的陈欣儿在远离小巷后,躲进了一条偏僻的街道。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险!”陈欣儿拍了拍胸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回想起刚才的惊险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果断和勇敢。
“这样盲目地寻找林枫,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陈欣儿眉头紧锁,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忧虑。
她站在街边,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中思绪万千。
“林枫,你到底在哪里?”陈欣儿喃喃自语道。
此时的西海城依旧繁华热闹,但陈欣儿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孤独的世界。
她缓缓地走着,脑海中不断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或许,我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引他出来。”陈欣儿的眼神突然一亮。
陈欣儿来到了一家热闹的茶馆,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小二,来壶上好的龙井茶。”陈欣儿的声音清脆悦耳。
小二连忙应道:“好嘞,姑娘您稍等。”
不一会儿,一壶热气腾腾的龙井茶端了上来。陈欣儿轻轻抿了一口,茶香在口中散开,但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茶上。
茶馆里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于耳。陈欣儿却仿佛没有听到,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陈欣儿正端坐着,手中轻轻握着一杯温热的茶。她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个略带狡黠的坏笑。
“哼,齐海,这是你自找的。”陈欣儿心中暗自想着。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水微微晃动,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她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到她后,悄然起身,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陈欣儿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衣服的材质特殊,行动间几乎没有任何声响。她步伐轻盈,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快速地朝着齐家的方向奔去。
齐家的宅邸坐落在西海城的繁华地段,高大的院墙和威严的大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肃穆。陈欣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门口巡逻的家丁,轻盈地跃过院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院子里。
她猫着腰,借着庭院中树木和假山的掩护,缓缓地向齐海的房间靠近。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陈欣儿的心跳微微加快,呼吸也变得轻缓而谨慎。
终于来到了齐海的房间门口,她轻轻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道。陈欣儿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雷管,小心翼翼地在雷管外面涂上一层蜡,使其看起来更像是普通的蜡烛。
做完这一切,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将涂好蜡的雷管放在了原本放置蜡烛的地方。在放置雷管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齐海,对不住了,今晚就是你的报应。”陈欣儿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离开齐海的房间后,陈欣儿心中又涌起一个念头:“有其父必有其子,既然来了,也不能放过他父亲。”
于是,她凭借着对齐家宅邸的了解,很快找到了齐海父亲的房间。同样的手法,她将另一根雷管安置妥当,然后像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