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可的两次表白让渣皇帝高兴地不要不要的,心中感动之余,发誓一定要将那个罪魁祸首找出来,而且还应该给沈妍可身边放一个懂药、毒的人,这样以后才不会中招。
安康,率领着精锐的禁军,在皇宫内展开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搜查。他们的脚步匆匆,每推开一扇宫门,仔仔细细的寻找着那隐藏在暗处的罪恶踪迹。这场突如其来的行动,迅速在整个皇宫内引起了轩然大波,连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后妃们也按捺不住好奇,纷纷前往永和宫,欲一探究竟。
皇后凤驾亲临,带领着众后妃,踏着细碎的脚步声,缓缓步入永和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紧张与严肃。丽贵妃,一听到永和宫出事,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目睹这场好戏。当她踏入门槛,目光瞬间锁定在了沈妍可那张布满红疹、略显憔悴却依然坚韧的脸庞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丽贵妃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有对沈妍可现状的幸灾乐祸,也有对自己计划得逞的自信满满。然而,在这复杂的情绪交织之下,她并未意识到,一场更为惊心动魄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序幕……
皇后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急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焦急:“纯婉容,你这般模样,可是吃错了什么不该入口之物?这容貌怎么变成这样了,真让人心疼?纯婉容病的如此严重,为何不早些通报于本宫知晓?太医们呢?他们何在?又是如何为你细细诊治的?”
皇后的话语虽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她作为后宫之主的威严。然而,这份深情厚意,在丽贵妃眼中却如同讽刺的剧目,她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目光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丽贵妃身着华丽宫装,珠翠环绕,每一步都摇曳生姿,但那冷艳的面容上却无半点暖意。她心中暗忖:“这皇后倒是演得一手好戏,表面关切备至,实则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彰显自己的贤良淑德,巩固地位罢了。纯婉容的病情如何,她又岂会真正放在心上?”
丽贵妃的眼神在皇后与病榻上虚弱的纯婉容之间游移,她故意提高了几分音量,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皇后娘娘真是宅心仁厚,对纯婉容妹妹如此上心。只是,这宫中的太医们,都是医术精湛之人,皇后娘娘不必着急,他们自会为纯婉容妹妹诊治的?”
此言一出,永和宫内的气氛顿时微妙起来,皇后脸上的关切之色更甚,而丽贵妃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太医院院判那略显紧张却依旧坚定的脸上。他缓缓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清晰而沉稳:“启禀皇上,微臣与诸位同仁,经两个时辰的细致查探与研讨,终得结论——纯婉容娘娘所患之疾,确系源自那不慎沾染的桃花粉,引发了肌肤之罕见不服之症。”
皇上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心疼。他深知纯婉容之美,不仅在于其温婉如水的性情,更在于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如今却遭此无妄之灾,怎能不令他痛心疾首?
“朕自然知晓是桃花粉所为,朕此刻心急如焚,所求的乃是速速减轻婉容之痛楚,更要让她那闭月羞花之貌恢复往昔风采!尔等身为皇家御医,可有良策速速献上?”皇上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千钧,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殿内顿时一片寂静,只余下太医们交头接耳的细碎声响和偶尔传来的衣袍摩擦声。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惶恐,最终都纷纷摇头,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就在这绝望之际,刘太医,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他躬身行礼,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回皇上,微臣斗胆,愿承担此重任。臣有信心,能在十日内研制出针对此症的解药,并力求让娘娘的容颜恢复如初。然此过程需精细入微,不容丝毫差错,故请皇上恩准微臣闭关制药,以保万无一失。”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响起一片低语,众人皆惊。皇上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喜与期待,他缓缓点头,语气中多了几分信任与期许:“好!刘太医,朕就信你一回。朕命你即刻着手,务必全力以赴。只是朕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微臣,太医院刘生。”
“很好,以后你就负责永和宫的纯婉容的身子,若有不妥,即刻前来回禀朕,现在纯婉容应该怎么办?”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宇间凝聚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目光深邃地望向跪在殿前的太医。
刘太医身着锦袍,头戴官帽,双手恭敬地交叠于胸前,言辞恳切而又不失谨慎:“回禀皇上,微臣已精心调制了几味珍稀草药,特制成温和而有效的涂抹药膏,旨在先行替娘娘缓解面部的痛痒之苦。此药膏细腻如丝,轻轻一抹,定能带来丝丝凉意,暂时平息娘娘肌肤的躁动。但微臣斗胆,恳请皇上务必转告娘娘,万不可因一时难忍而随意触碰或抓挠那患病之处,以免肌肤受损,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
言罢,太医微微抬头,目光中闪烁着对娘娘病情的深切关怀,又似有所发现般继续说道:“此外,皇上,微臣心中尚有一事,禀告皇上。娘娘此番所患之症,奇特之处在于仅局限于面部有红疹,未有蔓延至身体他处。微臣揣测,花粉之毒并非通过食物入口,另有蹊径。或许与娘娘日常贴身所用之物息息相关,诸如胭脂、水粉,亦或是寝宫内的某些装饰摆设,乃至衣物布料,皆有可能沾染了花粉,于无形中侵扰了娘娘的玉体。”
说到这里,太医的语速放缓,语气中多了几分凝重:“因此,微臣建议,即刻着手排查娘娘寝宫内外一切可能之源头,彻底清除隐患。同时,微臣也将根据此新线索,调整药方,力求从根源上解除娘娘的病痛,恢复娘娘贵体安康。
还不等皇上说话,紫梦便上前跪下,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异常清晰,:“求皇上为娘娘做主,有人要害娘娘”。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众嫔妃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在这平静的夜晚,竟会爆出如此惊人的消息。皇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让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给朕一字不落地,原原本本道来,每一个细节都不可遗漏!”
“今天午间,张美人来到永和宫,说是恭祝娘娘晋封之喜,特赠一盒稀世珍宝——玫瑰珍珠粉,能养颜驻容,赠予娘娘以表心意。娘娘思量,自己体质异于常人,对寻常之物常有不良反应,本欲婉拒这份好意。
然而,张美人言辞恳切,态度坚决,字字句句皆是关切,仿佛若不收下便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娘娘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念及宫闱之中需以和为贵,加之张美人平日里也知书达理,便勉强应允,将那盒玫瑰珍珠粉收入了宫中。
此后,张美人几次三番,言辞间满是期待,恳请娘娘当场试用,以验其神奇功效。娘娘心中虽有疑虑,却又不忍拂了她的面子,更不愿在这喜庆之日添上几分不快,终是半推半就地取出了些许香粉,轻轻涂抹于脸颊之上。
没想到香粉有异,不过片刻功夫,娘娘的面容便起了异变,原本娇艳欲滴的肌肤竟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疹,娘娘痛苦难耐,奴婢斗胆恳求皇上,为娘娘做主,查明真相,严惩幕后黑手,还娘娘一个公道。”
“放肆。”帝王一怒,流血千里。
众妃嫔闻言,皆是一震,花容失色,纷纷跪倒在地,衣裙摩擦地面的细碎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们或低头颤抖,或相互对视,眼中皆是惊恐与不解,谁也不敢多言一句,生怕触怒了天威,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皇上缓步走到嫔妃中间,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上,沉重而有力。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张美人身上,那双眸子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其灵魂深处。“张美人,朕问你,纯婉容之事,你究竟有何话说?可是你暗中作祟,害她至此?”语气中既有质问,又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美人此刻已是面色苍白,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打湿了衣襟。她未曾料到,自己竟会引来如此滔天大祸。
她颤声辩解道:“皇上,嫔妾实乃冤枉啊!嫔妾本欲以香粉赠予纯婉容娘娘,以示姐妹情深,谁曾想那香粉中竟混入了剧毒之物,让婉容娘娘无辜受害,嫔妾心中亦是悲痛欲绝。但请皇上相信,嫔妾绝无加害之心,这一切皆是意外,求皇上明察秋毫,还嫔妾一个清白。”
言罢,张美人已是泣不成声,她跪在地上,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那双平日里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却满是无助与绝望。
“朕何时告诉你那里面有剧毒?你竟还敢在此狡辩。”
张美人身形微颤,却仍强撑着跪倒在地,泪眼婆娑,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皇上,嫔妾真的是冤枉的!那盒精致的香粉,乃是楚常在亲自赠予嫔妾,说是能令肌肤胜雪,嫔妾怎会料到其中会有如此恶毒之物?求皇上明鉴,嫔妾真的冤枉呀。”
言罢,她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指一旁瑟瑟发抖的楚常在,:“楚常在,你素来与纯婉容姐姐不睦,如今这香粉之事,分明是你暗中动了手脚,企图嫁祸于我,借以谋害纯婉容,你的心思,当真毒辣至极!”
张美人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楚常在身上,只见楚常在面色如常,双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被坚定所取代。她缓缓抬起头,虽身形略显单薄,却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坚韧。
“张美人此言,实属偏颇。嫔妾虽身份卑微,但自幼家教严谨,对宫中礼仪宫规了然于胸,深知何为德行,何为分寸。怎会愚蠢至斯,行那伤天害理、有悖伦常之事?岂不是自掘坟墓,陷己于不义之地?”
“这盒香粉,乃是皇后娘娘慈爱之心的体现,亲自赐予于我,意在安抚嫔妾这思家之情,更是对我勤勉侍奉的嘉许。它不仅仅是一盒香粉,更是娘娘对我的一份信任与关怀。若真如你所说,其中藏有毒物,那岂不是连皇后娘娘的慈悲之心,也一并被质疑了吗?此举若成,不仅是对我的极大侮辱,更是对皇后娘娘圣德的无端玷污。而你,如此诬陷于我,是想将此事牵涉皇后娘娘?你究竟是何居心?”
皇上没想到这里还有皇后的事,他这后宫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