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渊放下手机,转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女人已经睡熟的小脸。
他今天也看出来了阮曼音对姜虞桉有些故意针对,她腿上有些地方很明显不该出现的淤青,在刚刚淋浴的时候都被他看见得一清二楚。
有的时候,女人以为自己的小动作他看不出来,又或者说,他不会在意。
但今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想到今天姜虞桉被摔得那叫一个惨,他就忍不住想去剥她的衣服检查,而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在姜虞桉眼里,他刚刚的行为可能是个兽性大发的禽兽吧,不过他也不需要跟她解释什么,她是自己的人,那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
接下来两天,周怀渊等人好像很忙的样子,常常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姜虞桉还以为他又要反悔时,宅子里却来了一位新的女教练。
姜虞桉这两天就是在学这学那的,不过好的地方就是,这位女教练下手没那么不知轻重,也没像阮曼音那样带着情绪。
她倒是没再被摔得那么惨了,周怀渊虽然早上不在宅子里,但晚上都会回来,一回来就抓着她验收成果。
要是姜虞桉练得不怎么样,他还会鄙视她几句。
“没几天时间就要开始做任务,你这都学不会?”
“我看你还是不够认真,是不是要换个凶一点的人来教你才行,不然我亲自教你好了,就怕你承受不住我的力气。”
“就你这样的水平,普通男人都能随随便便就把你抓住,拖走了去。”
......
诸如此类的话,好像每天都在姜虞桉面前上演。
直到今天第五天结束后,教练说她不会再来了,姜虞桉预感到了些什么,心里倏地就开始不安起来。
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周怀渊也破天荒的没有早早回来。
平时他一般在晚饭时间就会回来了,今晚却直到深夜也没听见开门声和他本人的脚步声。
夜色是最好的恐惧催化剂,姜虞桉缩在被窝里,明明还是夏天,但她却觉得身体有些冰冷,仿佛徐丛韬那双淬着毒液正在暗处死死地盯着她。
......
姜虞桉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时,卧室门被人打开。
只是这会在开门声之前先有的开锁声,姜虞桉的困意全无,心里虽然害怕紧张,但也知道能在周怀渊的地盘上摸进她房间的人,那也就只有周怀渊了。
因此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周怀渊手里捏着钥匙,缓步走到女人躺着的床边,低声道:“这回知道锁门了,安全意识没白教。”
姜虞桉闭着眼,心里却不停地打着鼓,不知道周怀渊大半夜的进她房间干什么。
这几天他们也没有再同床共枕过,还以为起码要等到事情结束,周怀渊才会动她呢。
想到明天的安排,夜色之中,周怀渊的眼里狠狠地迸发出强烈的戾气。
他将钥匙丢到床头柜上,也不管发出的声音会吵醒床上的女人。
“啪!”的一声响,姜虞桉被惊得抖了抖身子。
周怀渊一边解着衣服扣子,一边不管不顾地掀开了被子就去抓姜虞桉。
姜虞桉怎么可能还能装睡得下去,这狗男人分明就是带着吵醒她的意图来的。
“装睡装得不错,不过......胆子还是太小了。”
周怀渊赤裸着上半身从姜虞桉背后覆了上来,她穿的是吊带睡裙,此时光滑的肩头上落下了男人的脑袋,高挺的鼻梁也紧紧地贴在她的脖颈间。
“周、周怀渊......你又吃什么药了......”
姜虞桉缩了缩脖子,今晚的周怀渊跟他们第一晚时的周怀渊带给她的感觉太像了。
都是给姜虞桉一种恨不得把她刨皮拆骨,吞进肚子里的感觉。
男人只是在她耳廓边蹭了蹭,然后冷冷笑道:“我需要吃那种东西?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吃不行?”
姜虞桉被他身体的温度也弄得燥热不行,都说男人体温比女人要高些,更何况还是一个好像正在“发情”的男人......
“我没有这个意思,明天不是要开始任务了吗?你冷静点......”
姜虞桉这话更加地刺激了周怀渊,他就是因为知道明天要做些什么了,所以今晚才这么不爽。
任务内容他早就知道了,想到姜虞桉要独自去往徐爷的地盘钓徐丛韬出来,他就气得发疯。
那地方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进去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猥琐的目光,仿佛那些人在用眼神侵占他周怀渊的女人,周怀渊就气得想直接把徐爷的老窝给端了。
要不是秦宴北等人让他冷静,他今晚可能会在射击场打个通宵。
把那些个靶子当成那些人的样子,狠狠地贯穿他们的头!
“我很冷静,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到底要做什么。”
周怀渊咬了一口姜虞桉耳垂上的软肉,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
“做、做什么?”
姜虞桉躲了躲,下意识地问了句。
周怀渊扯下她睡裙那毫无用处的肩带,咬上女人的肩头发狠道:“做了你!”
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姜虞桉就被周怀渊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的训练,姜虞桉的肌肉稍微紧绷了些,但仍旧滑腻的让周怀渊爱上这种触觉。
男人的手从她光滑的后背滑过,睡裙下摆被人掀开,姜虞桉被强势地挤在了周怀渊的怀里。
来不及发声,唇瓣被人狠狠地吻住,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姜虞桉慌得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直到周怀渊抓着她的小手扯到腰间,声音带着丝情欲低声道:“放过了你这么久,你也该重新熟练一下了......”
周怀渊的意思很明显,让姜虞桉解开他腰间裤子的裤扣和拉链。
姜虞桉缩了缩手,想要抽回来,但周怀渊憋得那么难受了,怎么可能给她退缩的机会。
“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周怀渊不满她的不配合,抓着姜虞桉的小手的大掌不停地加大了力道。
姜虞桉羞涩地撇开头去,咬了咬唇瓣道:“太久没......我不习惯......”
这种半推半就的话更激起了周怀渊的欲望,他也不要姜虞桉主动了,他自己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