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周岁宴这一日,宛州能来的富商都来了,他们都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娶了宋夫人这样的骇人的女人。
“阿璃,我觉得他们好奇怪。”宋城感觉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小声附在元璃的耳旁说道。
“那是阿桁长得好看。”元璃笑着说,又牵着他的手去见了郡守和郡守夫人。
“阿璃净说笑!”宋城小声驳她的话。
郡守见了元璃二人倒是还算和蔼,郡守夫人就热情很多,瞧着像是母爱泛滥了一样,元璃和宋城都不太习惯这样热情的招待,但是元璃还应付的过来。
今日元璃喝了些酒。
男女分席,郡守夫人是从元璃那里知道宋城身体病弱,是不能喝酒的,所以一早便将他的酒换成了果饮。
而元璃这边,夫人们都认为她是个厉害的角色,便想着法地给她灌酒,元璃原本不想喝,但是她突然有了旁的主意,便没有说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
宋城见喜宴结束来接人的时候,就看见正独自坐在位置上的元璃。
郡守夫人见郡守来了见礼。
宋城走到元璃面前,伸手去碰元璃时,元璃也不动,宋城蹲下来,见元璃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阿璃?”
元璃听见宋城的声音,歪了下头而后双手环住了宋城的脖子。
宋城想她是醉了,便将人打横抱起来。
“内子醉了,多有失礼,还望大人见谅。”
“既是醉了,便早些带他回去吧。”郡守拂袖。
宋城带着元璃回去了。
从前在马车上都是元璃抱着他,这还是第一次他抱着元璃。
元璃靠在宋城的肩头,宋城低头就看见她的眼睛明亮但又有些迷离。
元璃伸手抚着他的脸,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阿璃……”
元璃见他呼吸逐渐急促,耳尖泛红,笑着吻了一下他的喉结,而后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小乖,你真的很不经撩。”
“你别说了。”宋城偏头不理她了。
见他整个脖子以上都红了,元璃靠在他肩头上笑出声。
宋城听见她笑都觉得臊得慌,抱着人,低头亲下去,堵住她的嘴。
被亲元璃当然乐意啊,很快她就掌握了主动权,宋城坐在马车上幽怨地看着元璃:“你是装的,你根本就没醉!”
元璃又亲了一下宋城的嘴角:“醉了,要吃了小乖才能解酒。”
元璃一本正经,宋城又脸红又无语。
“那你就一直醉着吧!”马车一停,宋城就跳下马车,跑进了宅子。
元璃笑着跟在他后面,伸手将人拦腰抱起。
“啊!放我下来!”宋城被吓了一跳,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宋城并没有挣扎。
元璃却将他颠了一下,吓得宋城双手搂紧了她的脖子。
宋城被抱到了浴池。
到了这里,事情便不由宋城可控了。
宋城觉得喝了酒的元璃更禽兽了,他在水中飘荡,最后晕在了元璃的怀里。
阳光刺激到了的宋城,哼唧着往元璃怀里埋。
宋城一动,元璃就醒了,低头一看,她的小乖埋在她怀里,而且被子外只露着他的头顶。
元璃挥了挥手将床尾没有关好的床帐关严实,又抱着人往上移了移露出了他酣睡的小脸,抱着人接着睡觉。
因为三四月份皇室会在国寺举行祭祀,不会让百姓进去的,所以元璃先是带着宋城在宛州城逛起来。
这天宋城刚写完一篇游记,见元璃正在一旁的软榻上看书,放下笔,凑到元璃身前坐着。
“阿璃,我们明日去哪里玩?”
元璃放下了书,捏了捏他的脸,正准备调侃,突然脸色骤变。
宋城原本做好了被元璃调侃的准备,却看见元璃的眼睛变成了绿色,很像是元璃最喜欢的一件衣衫的绿宝石,可是泛着绿光的眼睛也吓到了宋城。
“阿璃!”
元璃压下反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小乖,别担心,我没事。”
“可是你的眼睛……”宋城有些不敢碰元璃,怕元璃一碰就碎了一样。
元璃才知道自己的眼睛变回去了,安抚道:“是正常的反应,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安抚了宋城,元璃看向了小白。
【怎么回事?结界为什么突然松动了,甚至攻击秘境?】
【局长打开了开天辟地的上界之神留下的宝物,能量之大也撼动了封印,只是魔气四溢,恐怕需要主人回一趟上界。】
回过神,元璃瞧见宋城正担忧地望着她。
“小乖,我可能要睡一会儿。一炷香后,如果我没有醒来,就让小白带你去国寺找镇国公嫡长子谢小将军,谢声远。一定要是谢声远本人,记住了么?”
元璃捧着他的脸,仔细叮嘱。
“我记住了。”仔细听宋城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接着元璃便无意识地倒在了宋城的怀里。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宋城抱起元璃,“小白,快走我们去国寺。”
流年见自家主子抱着夫人出来的急,便拦着主子道:“主子这是要去哪里?奴好去叫人套车。”
宋城想着国寺离这里确实有些距离,想要赶路便要套车,但是这件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去套车,我们今日去京城,越快越好。”
流年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听话的去吩咐人套车,还拿了两件披风。
在车上宋城给元璃裹上了披风,自己也穿好了披风。
快到了的时候小白咬了下宋城的衣摆,宋城便吩咐马车停下来。
“我累了,在客栈里休息一下。”
宋城一句话,所有人都进了客栈。
宋城进了客栈,“我带阿璃去看大夫,你们不要跟着。”
说完宋城就带着小白离开了。
“也不知道主子这是在干什么?”流年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喃喃道。
绿茵敲了下他的脑袋:“管那么多干什么,听话就行。”
“哦。”流年委委屈屈地摸了下被敲了的头。
“带你去吃烤鸡,去不去?”绿茵瞧他面露委屈,感觉自己像是欺负小孩儿似的,便道。
“去去去,绿茵姐姐世上最最好啦!”流年立马不委屈了,跟在绿茵身后屁颠屁颠的跑。
绿茵可不觉得家主会有事,瞧家主一脸坚定的样子,就知道这是有事刻意避开他们,为其仆,当然要顺应主人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