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领土上总是盖着皑皑的白雪,从守卫北国的士兵眼中俯瞰这样洁白无瑕的领土,总是让人如置于梦幻境地,北国的风光太过于恐怖......
禹思宁刚到的时候其实对于这些事情没有办法思考,当时情境下将军只会考虑战事吃紧的情况,更何况一个新官就带兵打仗的将军更是鲜有耳闻。
当时禹思宁能静下来思考只有白皑入看无的境地,这最绝望的境地,当时禹思宁的心境生出了望极春愁的感觉,这倒是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毕竟从小听到的战争只是从老师以及自己的父亲口中听到的,他还没有真正的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什么狼烟走马,什么转战三千里,这些出现自己的面前,亲密接触了自己,那么他开始无计。
骁烨很喜欢听他讲自己的生平事迹,尤其是那些王侯将相少爷的故事。
禹思宁对于骁烨来说,莫名其妙的奇怪,因为他不怕生,但是没有尊卑有别的观念。
自己倒是有。
他凑过头问:“我说这场仗几时才会打起来?我们来这里已经有些日子了吧,将军觉得如何?”
禹思宁看着他,说道:“我也不知道,上面也没有传达任何命令,也就是说,我们来陪雪国人赏雪的,你知道吗?”
骁烨被莫名的笑点戳中,笑道:“待了十几天你小子居然会开玩笑了,不过,你说的也是实话
我们陪雪国人不知道赏了多少天的雪了,我都快被这一眼望不到便的白迷了眼,有些想轻生的感觉了,如果你不说的话,我感觉我们的士兵大多都受不了这样的场景。”
禹思宁点点头。
“你说也是事实,这几天我们需熟悉作战主场。”
骁烨双手撂在一边。
“我说大将军,你让我们从熟悉什么,难不成挖雪吗?”
禹思宁看着皑皑白雪,“有何不可?”
骁烨终于听出了他这还是对自己的戏谑,他大笑道:“去你丫的!”
禹思宁觉得这样的聊天方式倒也快活,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站在城墙上,远处有北国人傲雪寒霜,挺拔不怠。
他们两双眼睛齐刷刷望着一望无际的北国边境以外的世界,他们不知道数百年被称为怪物的是什么魑魅魍魉,他们很好奇。
北国人的待客之道虽然有些生疏,但是他们热情好客,对待来者,皆是竭诚欢迎。
禹思宁来的时候他们杀了一头牛,用来招待一个来自万灵都城的将军。
北国边境当时有哈达木一族镇守,北国与万灵王朝的分布图有些许的不同,万灵王朝的分布以都城为中心,接下来四散分布,而这个雪国的分布图则井然有序,丝毫不失公允。
相对于分地来说的情况下。
哈达木这一族的分地已经无限接近于边境以外的世界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分地就是有失公允的分布图。
虽然他们并没有在这件事情有过多的口舌之争,但是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别人不好说,他们至少觉得六根清净,最不济就是没有人跟他争这个分地。
禹思宁没有见到雪国的皇帝,但是见到了一族的首领,这个首领对于他们的到来表示了倾我全部,哈达木本人出门相迎。
禹思宁听自己的老师讲过一句话,棘手刺根,十里相送。
禹思宁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师翻译说这是一句警醒世人的话语,老师就是想告诉你,做事情还是需要留一个心眼在的。
如果没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别人的主场了。
禹思宁这一次听懂了,于是铭记于心。
带到了北国战场上。
哈达木首先喝了一杯迎接酒席上的酒,敬了禹思宁一杯。
禹思宁见过父亲喝的桃花烫了粉红脸面,不过禹思宁还是对酒不感冒,因为他不明白喝酒的意义究竟出于什么目的才喝下每一杯令人胡言乱语的酒。
没有任何办法,他硬着头皮喝下一了自己喝的第一杯酒,就当是父亲同意了的。
因为上战场是父亲同意历练的,虽然不是亲口答应。
哈达木对他说道:“你知道我们这边的环境的确不如你们万灵,但起码我没有亏待你,所以,我要如实向你诉说战场的问题,在此之前,先与你之前,
历代来万灵的将军非死即下落不明。我看你与他们不同,所以才告诉你的。”
禹思宁继承他父亲的脸面,保持清醒问道:“首领看到了什么?”
哈达木微笑示意道:“这个也要说?”
禹思宁手掌翻来覆去,道:“首领但说无妨。”
哈达木作揖的双手晃了晃,道“你没有什么带兵打仗的经历,从初来的时候我就看了出来,现在我依旧能从你的眼神看出来。”
禹思宁打断哈达木的说话,回答道:“首领所说的的确不假,我几乎就是没有什么打仗的经历,也没有经历过几次战争,但,我精通历朝兵法,无数兵法耳熟能详,虽不能善战,但未必不能战。”
哈达木终于露出了轻蔑的表情,眼神之中,暗讽禹思宁和万灵王朝的意思早已被禹思宁看透,只是没有说破,哈达木是,禹思宁自己也是。
禹思宁想反驳他,一旁的骁烨给禹思宁倒了一杯酒,冲他摇摇头。
禹思宁知道哈达木清晰地分析出了万灵的皇帝陛下究竟处于何种目的会将自己派来送死。
皇帝陛下不知道城墙外的东西的恐怖,这显然禹思宁或者任何人都不会信服的,只有禹思宁自己想的,才对。
骁烨明显看破了哈达木的油头粉面,他虽然热情好客,可在暗的一面无论如何还是想知道皇帝陛下或者狎弄禹思宁。
禹思宁知道他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只是当时的战线不能单单在嘴上功夫,因为想要这个首领真正的尊敬一个初出茅庐的将军。
首先自己需要有一个军功,而且后方的皇帝陛下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能力或者自己老师的能力,所以一切还未可知,或许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