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说正事,周围还有人呢。”
“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躲女人怀里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寒光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憨笑看向众人,他也很尴尬,可就是控制不住。
在林若冰看来,云熙对寒光是慈母而并非严师。
寒光也清楚,师傅前来绝对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看望自己,定然有什么事是要师傅亲自出手的。
“师傅,什么事啊,我本来想回家看你的,没想到你亲自来了。”
“你可还记得你与周王的交易,你可知他与你交易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啊,林若冰说是你同意交易的,我本来不想管那个事的。”
“你别林若冰林若冰的叫,得叫师叔。”
“云熙啊,你是知道的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叫都一样。”
“别岔开话题,周王的交易筹码是什么?”
“我师傅的储物戒。”
师傅的师傅的储物戒,那就是自己师祖的储物戒,怎么会在周国,寒光一脸疑惑。
水云熙也不卖关子,接着开口说道。
“几万年前,我师傅斩杀了苍玄神王,不过也身受重伤,数千年也没恢复,后来出山寻找机缘被诸神围攻陨落,后靠着秘宝秘术一丝残魂得以逃离,不过储物戒自此就下落不明,一万多年从未出现过。”
水云熙有预感,现在这戒指出现绝对不是巧合,随后又接着说道。
“你知道楚长歌吗?”
“听林若冰说过。”寒光很是不屑,在他认为神王被自己师祖斩杀是理所应当,师祖死也肯定是被偷袭或者众神耍阴招,自己的师门肯定是无敌的。
“楚长歌自神古纪元就以是名扬天下的神灵,曾经三次与我们千异神门的祖师问剑未败,三站三平,神古大乱全身而退,每一次有能改变大陆气运走向的大事发生他都会出现,我也曾败于他手,纵使现在我也无胜的把握。”
“师傅天下无敌,肯定能一只手拿捏他。”
云熙用红伞十分宠溺的敲了一下寒光的头。
除了水寒光,其他几人都很清楚,从神古大战之后,苍玄大陆的主神名义上是苍玄神王,其实楚长歌才是气运所在,才是庇佑苍玄大陆的主神。
水寒光现在连何为神灵,何为主神都搞不明白,他只知道谁实力强谁就是王,神灵并不是靠实力划分境界,也不是靠修炼就能成神的。
水云熙下山历练时也曾得到过这位古神的帮助,神古盟约的签订也曾有这位古神的指引,苍玄大陆每一次大变的背后都能找寻到这位古神的影子。
从寒光下山楚长歌可能就已经注意到他了,烟飞扬的出现,到望漠城屠杀六百兽族,接着又是百阵山阳泉君的出现,似乎都是楚长歌的布局。
水云熙很清楚,大乱将起已成定局,而这次大乱的核心可能就是这三个小孩,烟飞扬,阳泉君,水寒光,神道百家,诸天神灵都可能会被卷入其中。
“周王说,这并不是他与千异神门的交易,而是一位神灵与他的交易,他保下周国,条件是需要他与千异神门达成交易。”
楚长歌百万年的城府,做事几乎滴水不漏,任何变故都考虑了,让水云熙有些难以应对,更重要的是师傅火虚道人的储物戒必须拿回来。
“按照周王的说法,一个月后火虚前辈的储物戒就会出现,以我的猜测可能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这才是最棘手的。”
“诸神如果出手抢夺,局面必然难以收拾,所以我必须亲自来。”
“这个储物戒指中有另外一套招阴旗,还有不知多少天阶地阶宝物,而且楚长歌很有可能还会推波助澜,加点东西吸引来更多人。”
“这楚长歌真是坏啊,拿了我们家东西直接还回来啊,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云熙面露担忧,如今的寒光太弱,而且太多人盯着他,他的身世一旦被曝光就会有更多人盯上他,世人害怕他成长起来。
这才是让云熙担心的,若楚长歌只是针对千异神门,自己可以凭借硬实力镇压,可若是针对寒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难道自己还会把他留在身边一辈子?
“你俩是不是知道什么?”
“回上神,我们知道的跟你们知道的差不多。”
水云熙问烟飞扬和阳泉,二人确实也不知道,楚长歌只是指引他们找到寒光而已,权衡利弊下,二人都只是选择的最正确的路。
看不见的危险才是最危险的现在只能被迫等待了。
第二日几人赶往黑森林的途中,寒光从始至终都没放开过云熙的手,紧紧的抱着云熙的手臂,这么多人看着,云熙也很是尴尬,可寒光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确定他俩是师徒?”
林若冰三人在后面跟着,烟飞扬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哎呀,习惯就好了,他们家师徒恋是祖传的。”
“祖传?”
“有瓜啊,说说看。”听到这里,阳泉君也好奇了起来。
“传说哈,他们家开山老祖是算命的老头,有个女儿,后来啊开山老祖死了,他女儿木檀儿继承了传承,收一徒儿形似猢狲,道号叫猢狲道人后来二人结为夫妻,还有啊,云熙的师傅火虚道人的父母也是师徒加夫妻,他们家祖传师徒恋。”
“你们仨嘀咕什么呢?”
云熙脸上泛起红晕,她显然是听到几人的谈话,她也能感觉出寒光对自己的感情有点超越了师徒。
他从未来来找过自己,说明未来自己并不在他身边,自己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些儿女情长,而是怎么样让寒光成长起来,哪怕未来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也能保护好自己。
楚长歌似乎有超越千异神门的推演能力,而且似乎在所有古籍记载中他都没有过动用全力对战的记录。
非敌非友,行事又捉摸不透,最重要的是根本搞不清楚他做事的动机,毫无逻辑。
“前面有个小镇,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暂时就在这个小镇里面等待,看看这楚长歌还要玩什么花样。”
云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山势气场,总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