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空间换好了衣服,顾瓷就拉着周时宴去了放映厅。
“我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两个人挺可疑的,我怀疑他们是敌特。”
“敌特?”
周时宴神情一凛。
“你有没有被发现?”
“没有。”
“那就好!”
周时宴放下了心。
顾瓷笑道:“不过我有办法知道他们的据点,也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对于顾瓷空间里新奇的东西,周时宴已经从刚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平静了。
没办法,颠覆他认知的东西太多了,他都震惊不起来了。
在放映厅里,她将纽扣跟踪器上传来的影像联上了屏幕。
屏幕上夜,黑得像浓稠的墨。
穿过一个斑驳的小巷子后,两个穿着工装的男人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见没有人后,快速了骑进了一个更狭窄的小巷子里。
来到了一道不起眼破败的门口后,警觉地扫视了四周后,立刻开门进去,迅速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 两人将车停好。
“快点,赶紧把情报发出去。”
高瘦的中年男人低声说。
“知道,别催。”
另一个回应。
两人穿过了这间小院,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就在顾瓷和周时宴以为这间屋子就是两人的据点时,却看到他们移开了屋里的一个破柜子,露出了下块的地砖。
两人很快把地砖掀开,露出了一个容一人进去的小洞。
猫着腰进入小洞后,两人走了一会,再次出来,已经置身于一处偏僻小院。
四周荒草丛生,墙皮斑驳脱落。
屋子的窗户玻璃碎了几块,用破布勉强塞着。
顾瓷和周时宴不禁对视了一眼。
这两人这么警惕,要不是有追踪的纽扣,就算是顾瓷亲自跟踪,也不可能发现他们已经金蝉脱壳了。
两人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子里放着一台电台。
他们熟练地打开电台,瘦高个开始发报:“白鹭呼叫……”
另一个则警惕地盯着门口。
发报声在寂静的夜里,如同鬼魅的低语,带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在电波中蔓延。
直到发报结束,两人就原地返回。
回到了之前那个破败的小院子后。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围坐在破旧的木桌旁。
桌上是几碟简单粗糙的小菜和一瓶劣质白酒。
“后天就是他们的节日了,我们将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哈哈哈……”
高个子满脸得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他那脏兮兮的领口。
“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机会立功了。这次我们立下大功后,我们就能回国了。我想故乡的樱花酒了。”
“是啊,我们马上就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了,那才是天堂,哪像在这儿,整天东躲西藏像老鼠。”
“只有我们的国家才是最强大的,来干杯!哈哈哈……”
他们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发出阵阵恶意的笑声。
两人一直喝着,顾瓷采用了快进,直到看到两人睡得跟死狗一样,才关掉了屏幕。
周时宴忽得站了起来,神情严肃。
“后天就是国庆了,我必须马上把这些情况汇报上去!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别轻易外出。”
顾瓷点了点头,和周时宴一起出了空间。
周时宴很快就出门了。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夜。
“铃铃……”
一道铃声把电厂厂长从梦中惊醒。
冯厂长惊跳了起来,接过了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顿时惊得冷汗直冒。
“知道了,我马上回厂。”
冯厂长骑上自行车拼命往电厂蹬。
才到了厂门口,保卫科科长就急匆匆地跑到厂长面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厂长,情况不妙,上面刚才打电话说敌特在厂里藏了大量炸药,并且说咱们厂里还有隐藏的敌特。”
厂长的脸色也惨白如雪。
“我也接到消息了。你立刻安排人员疏散,只留下信得过的人。全厂戒备,务必找到炸药和那些该死的敌特!”
“是!”
保卫科科长点头。
才跑了几步,又跑了回来:“厂长,为了不引起恐慌,我们怎么跟厂里的职工解释?”
“就说为了迎接国庆,保证京市的用电,所以大检修。”
“行!”
保卫科长领命而去,厂里瞬间灯光大作,每个角落都照得如同白昼。
工人们都被疏散,保卫人员们如临大敌般地搜索着。
保卫科长带着人在错综复杂的管道间穿梭:
“都仔细点,任何可疑的地方都别放过!”
厂长在厂长办焦急地踱步,不停地通过对讲机询问进程。
“有线索了吗?找到了炸药了么?他么的狗娘养的敌特!他们到底把炸药藏哪儿了?”
厂长心急如焚,骂骂咧咧。
“还没有,厂长,不过我们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保卫科长的声音在对讲机里传来,带着一丝紧张。
这一找,一直找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保卫科的人都疲惫不堪,但却一处炸药都没有找出来。
清晨,周时宴带着一支精锐的部队,进入了电厂。
看到十来个士兵,冯厂长眼中一亮。
他快步迎了上去。
“同志,你们好,我是电厂的厂长冯高远。”
“你好,冯厂长,我是xx团的团长周时宴,这是我的证件。”
冯厂长接过了周时宴的证件,仔细看了后,露出了笑容。
“周团长,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现在发现几处炸药了?”
周时宴没时间跟冯厂长多聊天,直接了当的问。
明天就是国庆了,根据抓到的两个敌特交待,他们决定在国庆当日的凌晨零点爆炸。
为了抓紧时间,他用尽了手段,但两个敌特就是传递消息的,对于炸药藏在哪时在,这两个敌特并不知道。
只是知道电厂里有他们的人,是他们的人藏的炸药。
甚至于电厂里有多少敌特,他们也不清楚。
冯厂长听到周时宴的询问,脸上僵了僵。
“一个都没有找到!敌特真是他么的太狡猾了!”
周时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对着带来的战士大声吩咐:“张红旗你带一队人去东边,务必将东边每一个角落都查得仔仔细细!”
“是!”
张红旗应了声,带着一队人走了。
“李解放,你带着一队人负责西边各处,如果有漏了的地方,我唯你是问!”
“是!”
李解放大声应了,带着一队人跑了。
“其余的人都跟着我检查南边所有的地方,务必仔细检查,知道了么?”
“是!”
周时宴亲自带着一队人,笔直的往南边的车间去检查去了。
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心急如焚,进入了紧张的时刻。
暗中,一个穿着普通工装,看上去老实巴交的清洁工,低着头扫着地。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找吧,你们这群蠢货,永远也找不到那些炸药,等它们爆炸,这个城市都要成为废?。
哈哈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偏执,他要看着这个电厂在火光中灰飞烟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周时宴带着人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每一处。
哪怕是一点点的地方都不敢稍有松懈。
巨大的发电设备在他们身旁矗立着,像一个个沉默的巨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昏暗的角落里,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像是不安分的幽灵。
战士们镇定地检查着设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如同在拆除炸弹的工兵。
手中的工具似乎都有千钧重,稍微的碰撞声都能让他们的心猛地一揪。
周围的环境安静得可怕,那平常听不见的电流声更加焦着了他们的心。
寻找敌特和炸药的行动如同在黑暗的深渊中摸索,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紧张的氛围如同浓重的迷雾,笼罩着电厂里的每一个人,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而那隐藏在暗处的敌特和炸药,就像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让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搜索变得更加惊心动魄。
“找到了!”
一个战士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
周时宴连忙跑了过去。
小战士从一个新机器的内部小心翼翼地掏出定时炸弹。
这枚定时炸弹呈圆球状,外壳由坚固的金属打造而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
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线路和精密的零件,红色与绿色的指示灯交替闪烁,仿佛恶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
炸弹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数字显示屏,上面不断跳动的倒计时数字令人心跳加速,仿佛死亡的钟声正在敲响。
冯厂长看到了骂了声“狗娘养的东西!这台机器是我们从国外进口的新机器,准备过了十一就开始启用,没想到这些狗娘养的敌特,竟然把炸药藏在里面。”
周时宴没有说话,只是让人继续好好排查。
这时一个保卫科科员兴奋地跑了过来。
“冯厂长,东边的解放军战士也找出一枚定时炸弹。”
冯厂长大喜“好,好,好!”
“冯厂长,冯厂长!”
西边一个保卫科的科员也激动的跑了过来。
“西边的解放军战士也找出来的一枚定时炸弹!”
“好,好,好。”
冯厂长喜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边,周时宴又在仔细的排查,经过一系列的筛查,终于查出了十九枚定时炸弹!
“报告周团长,东边已经全部筛查完毕。已经没有任何一处遗留了。”
“报告周团长,西边已经全部筛查完毕,保证没有漏过一点地方!”
“报告周团长,南边我们也已经全部筛查完毕。”
听到已经完全复查过,冯厂长终于露出了笑容。
阳光仿佛也感受到了这份胜利的喜悦,努力穿透云层洒在电厂的每一个角落,为这片刚经历生死考验的土地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冯厂长猛地一挥拳,高呼道:“成功了!”
那声音在电厂中回荡,撞在四周的墙壁上又折回来,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仿佛要将这份快乐传递到电厂的每一寸空间。
保卫科长一屁股坐在地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他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在阳光的映照下,留下一道道斑驳的痕迹,可他却笑得无比灿烂,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成功了!”
“我们成功了!”
“哈哈哈,我们成功了!”
电厂保卫科的职工们纷纷扔掉手中的工具,开心的大笑。
一时间,欢呼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他们如同孩子般的兴奋。
他们相互拥抱,用大力的拍打来宣泄紧张后的兴奋,那拥抱是如此用力,仿佛要把彼此融入到对方的身体里。
冯厂长激动的跑到了周时宴的面前:“周团长,这次都亏了你们,是你们保护了国家的财产不会破坏。”
周时宴脸色微凝:“虽然现在炸药被找出来了,但敌特还没有抓到。我们高兴的太早了。”
笑声一顿,所有的人都露出凝重之色。
周时宴的目光扫过了众人的脸,随后淡淡道:“不管怎么说,定时炸弹是找出来了,敌特只要在,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大家都累了,今天都去休息吧。
为了避免再次发生危险的情况,请大家先不要离厂。”
保卫科长连连点头:“我们就在职工值班室里睡一觉。”
说完,他手一挥,拉着一帮子职工离开了。
冯厂长目送着保卫科的人离开后,不安地问:“周团长,难道你怀疑他们当中有敌特?”
周时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冯厂长,请给我们安排休息的地方,一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冯厂长心中一凛。
把战士们的休息室安排好后,周时宴进入了他独立的休息室。
关上了休息室的门,周时宴就闪入了空间。
空间里,一号看到他后,立刻就跑了上来。
拿出了一沓白纸,对着周时宴粗声粗气:“女人,这是一百万,不花完不要回家。”
周时宴:……
这玩意疯得不轻。
他没理一号,打开了顾瓷放在他空间里的汽车车门,就准备开车了。
一号一个箭步拉开了后门,坐了进去。
当车飞驰而去之时,她指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草原,自豪地大叫。
“看,女人,这就是我为你打下了江山!”
周时宴:……
强忍着把一号推下去的冲动,开到了顾瓷与他空间的交界处。
“去帮我把小瓷叫过来。”
周时宴走下了车,对一号道。
一号也跳下车,对着周时宴颐指气使道:“女人,告诉我,谁得罪了你?我让他明天破产!”
周时宴一把推开了她。
“滚,没空跟你疯。快带我去找小瓷。”
一号眨了眨眼,突然对着顾瓷的空间方向大叫:“顾博士,非礼啊,非礼啦!”
周时宴:……
妈的,总有一天拆了这一号。
感谢 宝.猪!,?#&千尘,哎呀我去,行不行,卖彩票的萌妹子各位小可爱的用爱发电,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