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傻柱啊,你说的对啊。我媳妇跑了,她跑了。呜呜,她扔下亲儿子,跑了。”
贾东旭呜呜哭起来了。
“东旭哥,别哭啊。秦姐不是回来了嘛。只是她没回家,去后院儿赵一鸣家里住去了。”
傻柱是懂安慰的。
这话安慰的没毛病。
人事那大姐都听的一愣一愣的。
直接就搬到别人家里去过了?还是一个大院儿的?这么刺激么?
等等,赵一鸣?这名字这么耳熟呢。
这大姐,不由的回想起来了。
“傻柱,给领导表示表示。”
贾东旭一听傻柱把他老底都掀开了,这不得把他拖下水了。
“啊?表示啥?”
傻柱没懂。
送礼?傻柱不懂,他是从来不送礼。
贾东旭捻了捻手指。
傻柱没看懂。
自从银票开始,这个动作就开始表示钱了,并不是现代独有的。
“什么意思?你tm直接说不行么?”傻柱最不喜欢这种磨磨唧唧的方式了。
“你给钱啊。你给五块。”贾东旭直接说道。
“为啥要给钱?为啥我还要给五块?”
傻柱就很不理解。
“求人办事,你总得给点好处吧?你工资高啊,再说,你这身高也高啊。不得多出点嘛。”
“我没求人啊。我不求人,我用得着求人?我一个大厨。”
傻柱摇着头。
“你求不求人也得给钱。”
“我没钱,我那钱都给你了。我给你五十块钱买你媳妇,你也没给我你媳妇,也不退钱。”
傻柱直接说道。
那大姐本来还想着赵一鸣的事情呢,
没想到,还有这故事呢?
傻柱五十块钱买贾东旭的媳妇?那个秦姐?难怪你们两个天天混一起,感情是连桥啊?还是志同道合的亲连桥。
“你放屁,别胡说。枪毙,枪毙懂不?”
“嗯,我胡说。反正我不给钱。我凭啥给她钱?我辛辛苦苦赚的。”
傻柱可不愿意送钱。
“别,不用,不需要。贾东旭同志,这个你收好。这可是你媳妇的一斤肉钱呢。”大姐把五毛钱扔给了贾东旭。
“把假条拿来吧。我要的是假条。”大姐接着说道。
“请假条没开呢。这事,我们主任知道……”
“我说的不是厂里的请假条,是你说的徐伤假的假条。你们不会没有吧?你们只是挨揍了不用上班,还有钱拿?不知道,想算徐伤假的话,需要徐科长亲自写请假条么?”
“你们所谓的徐伤假,是徐科长打伤人,觉得自己有责任的,就亲自开请假条,估算要休养多少天,就请多久。这请假的工资,从徐科长工资里扣的。”
“你们不会没有徐科长的请假条吧?”
大姐抱着肩膀一脸揶揄的看着两个人。
傻柱看向贾东旭。
那清澈的眼神,好像在说,我可是听你的,没来上班的。
“有,有的。领导,我们肯定是有的,毕竟徐科长打我们的时候,全院儿都看着呢。只是……唉,都怪我那媳妇。她洗衣服的时候,她注意点,她把那请假条给洗了。”
“您说,这不是瞧了嘛。领导,您看……”
贾东旭一脸为难的表情。
“得,您甭叫我领导。我就是一办事员。你媳妇跑了,还回来给你洗衣服,那是你的事情。”
“不是,不是,不是。领导,我记错了。您瞧我这记性,是我娘。我娘最疼我了,我的衣服,都得她老人家亲自洗。 我裤衩子都得我娘洗。”
贾东旭马上改口了。
傻柱在那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就不说你娘住院了吧。就算你娘活蹦乱跳的,那也是天天到处跳,什么时候洗过衣服啊?
“贾东旭同志,我忘了给你说了。徐伤假的请假条,是徐科长亲自送过来,并且和我们说明情况的。”
大姐冷笑着说道。
“你耍我是不?你不会早点说么?你干什么吃的?你会不会做事?”
贾东旭直接破防了。
合着,这就是耍他玩呢。他又没请过什么徐伤假,就是听说的。
“是你自己蠢。什么都不知道,就想着占便宜?你是不是疯了?你当厂里是你家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如果都像你一样,那厂里还怎么开展工作了?”
“我确实受伤了啊。你凭什么说我不来上班的?”
“请伤假需要医院的证明,伤情鉴定证明。还有你们主任的确认签字证明。这些手续有了,才能办理伤假。你们主任说了,你只是托人和他说了一声就不来了。”
“你以为厂子是你家开的?你说不来就不来了?就算你本身不能来,也需要委托别人带着证明来办理的。”
大姐直接说道。
“我不管,你们的规定,凭什么管我呢。你有种开除我啊?”
贾东旭直接喊道。
“等着。”
大姐说了一声,直接出去了。
“傻柱,瞧见没?我和你说,这人啊,就怕横的。你就得豪横一点,不然,你就挨欺负。”
贾东旭得意的说道。
于此同时,赵一鸣已经带着秦淮如到了厨房。
赵一鸣到了后厨门口,看到有个老头蹲那抽烟。
衣服有些破旧,都飞边了,倒是洗的很干净,都洗的发白了。
裤子和鞋子也是,很干净,但是很破旧。
看起来倒是特别的朴素。
“大爷,歇着呢?和您打听点事。”赵一鸣直接蹲下,在大爷身边,掏出烟来,抽出两根递了过去。
“不用,我刚抽……不用这么多……”
大爷摆了摆手。
但是看了一眼之后,却把两根都接过去了。
赵一鸣一愣。
“不是给我的么?”大爷看着他的反应也是一愣。
赵一鸣这才反应过来。
上辈子递烟的习惯,拿出烟来,递烟要递两根,一只朝里,一只朝外。
一般接烟的,也都是接一根,等人家接过去了,自己再点上,这是敬烟。
但是,其实,这个就像是喝酒杯子要低于领导什么的,都是现代人研究出来的。
这个时候,可没有。
大爷看着赵一鸣走神,就想还回去,但是又不太舍得。
只能说,对于底层来说,这过滤嘴的香烟,还是很香的。
“大爷,您收着,请您的。和您打听点后厨的事儿。”赵一鸣又给他推回去了。
“好。”
大爷直接把烟收回来,挂耳朵上了。
真听劝。
“你说吧,你问啥?这后厨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真巧了。我想和您打听一下,这后厨大师傅这人,家里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喜好。”
赵一鸣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