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喽,来喽……”
突然有人从后院儿跑出来,喊了两声。
原本好奇的大伙儿顿时期待了起来。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后院儿走了出来。
“这家伙好像叫赵二鸣吧?”
“什么这叫家伙儿,人家就叫二鸣。”
“就是,别看人家人高马大的,但是从来没欺负过人。”
“不是总打人么?”
“那打的是人么?”
“好像提着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那是人。”
“刚才那个提着锤子的?”
“拿锤子?拿枪都不好使的。这哥们儿很能打的。”
“提着过来了。”
“后面的是赵一鸣?”
“后面还有个什么东西?”
“是一把椅子。”
“是那个女人,穿裙子的那个女人抱着椅子呢。”
……
薛红这次穿的相对正经了不少,也只是不少,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脚脖的。
真要是到大腿的,明儿就有人去举报了。
就算是如此,一群老爷们儿都很热切的盯着薛红。
“二鸣,把人还回去。”赵一鸣直接原地朝后一坐。
薛红很及时的把椅子塞到赵一鸣屁股下面。
赵一鸣倒是想一甩披风,有人钻下去当椅子。
那今晚就有人去举报了。
“听说有人找我?还tm让我滚过来?这话好久没……”赵一鸣翘着二郎腿,一抬手,顺便说着。
秦淮如在最后,端着托盘,上面茶壶和茶碗。
薛红端起茶碗给递过去。
噗通……
“啊……”
这一声惨叫把赵一鸣的话给打断了。
二鸣一甩手,提着的人直接飞出去了,砸在地上……原本是想扔地上的,结果地上还躺着一个。
还真没注意。
原本那地方空出来一块,还以为是没人,结果是躺了个人。
凑热闹的人多,把那地儿围起来了一半,看不到地上。
这惨叫一响,人群赶紧自动让让。
赵一鸣这才看到还躺着一个呢。
“这谁啊?觉这么好,倒头就睡?”
“秦怪……如,你个好……贱人,你喊打我……你回啊?啊……强J了,来人啊,灰礼啊。这蓝人想要占哦便宜。”
贾张氏被砸醒了,直接喊起来了。
只是这口齿不清的,听起来有点费劲。
她脸还肿着呢。
“啊……怀人,快怀人……”
贾张氏喊了半天,一群人就愣愣的看着她。
至于砸在她身上的那人早就晕过去了。
摔一下都没醒,应该说摔的不重,摔到贾张氏身上了。
“这tm谁啊?你们大院儿还有鬼呢?”
许伍德都看傻了。这披头散发的,脸上都是血,还一边大一边小的。
“贾张氏,老贾的媳妇……”
一大爷叹了口气。这娘们儿又来又有病了。
以前秦淮如在的时候,起码,她还能干干净净的,现在……唉。
“哎呦,你们这是把老贾这孤儿寡母的欺负成啥样了?老贾要是回来,非掐死你们不可。这让人打的。以前这嫂子挺风韵犹存的。那前后……”
许伍德还感慨上了。
“都十多年了。话说,你那弟弟是不要了么?”
一大爷看着许伍德。你的人被扔那了,你还在这评头论足的看戏呢。
“卧槽……”许伍德这才想起来。
那可能是他弟弟。
“让开……老二?”
“谁打的?就tm是你打的?卧槽你大爷的……”许伍德把人翻过来,一看还真是他弟弟。
对着贾张氏就是一拳头。
贾张氏两眼一翻,又“睡着了“。
他直接站起来就朝着二鸣去了。
左手指着二鸣,右手摸后腰。
直接把锤子拽出来就朝着二鸣砸过去了。
啪……
锤子还没落下呢,二鸣一巴掌就把他拍倒了。
许伍德直接趴在地上了,锤子也掉了。
二鸣伸手去抓他的后颈就把人提起来了。
就在许伍德刚被抓起的瞬间,挥手朝着二鸣捅去,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二鸣抓着许伍德的手腕就是一扭。
咔……
“啊……断了,断了……”许伍德惨叫一声,就喊了起来。
二鸣抓着他后颈就提过来了。
“听说,你要找我?”赵一鸣靠在椅子上,喝着茶,看向许伍德。
“而且,还是滚过来?我这人比较笨,不会滚。要不,你学一下?”
赵一鸣刮着茶碗,一边又说道。
“好,好好。”许伍德连连点头。
二鸣松开手。
许伍德真就在原地,滚过来,又滚过去,滚了一圈。
赵一鸣招了招手。
“爷,您吩咐。”
“人才啊。看你这么乖巧,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赵一鸣倒是挺欣赏他这个能屈能伸的。
“爷,这不是我儿子的事情嘛。”
许伍德先开了个头,刚想继续讲,就被赵一鸣打断了。
“许大茂被傻柱踢的不能生育的事情?那你都找他,这不是断子绝孙了嘛。”
赵一鸣直接说道。
“赵一鸣……你不要搞事情,不要胡说八道。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大孙做的。”
老太太赶紧说道。
一大爷张了张嘴,并没有说话。
“呦,这不是老太太嘛,还活着呢。没事多出来走走,要不死屋里都没人知道。再说了,您不给您这大孙子骗媳妇了?找几个好姑娘,请回来吃饭,到时候灌点酒,把门一插。”
“这不是您的惯用伎俩么?怎么?没找到好姑娘?”
赵一鸣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一呆。
她昨天才有的想法,怎么就被人说出来了?
眼看着大孙都这么大了,她急啊,想着物色个不错的,请回来让大孙给做顿饭,吃饱喝足,就同房,就成了。
刚有这个想法,还没计划呢,就被曝光了。
一大爷看着老太太愣住,他也是一愣。
老太太,您不是吧?你还真打算这么玩?太野了吧?
“你放屁。老婆子一个80多岁的老人了,怎么可能做那种下贱的事情呢。再说,我认识谁啊。”
“呵呵……”
赵一鸣只是一笑。
几年之后的娄晓娥不就是这么被你给坑了嘛。
不过那时候,娄晓娥也是走投无路了。
也是为了救人,只是,到底她爹也是死在海上了。
说白了,她爹不可能活着出去的。
一个被抄家的资本家就没有资本了么?
“老许啊,你儿子肯定是傻柱踢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医生诊断证明上,应该写了,陈旧伤,长期击打造成的永久性失去生育能力吧?”
“这个旧伤,长期击打,除了他傻柱,还有第二个人么?这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啊,这傻柱就奔着你家绝种去的。他这个脑子也想不到这么深远,那是谁教的?”
“一大爷?是不是您啊?”
赵一鸣一边说着,还问了句。
“不是,肯定不是。我从来不会这么教唆孩子……”一大爷说到一半看向老太太。
傻柱小时候可就和老太太亲。
“你看我做什么?我一个老婆子,哪里有那么歹毒的心思?凭什么说是我大孙踢的?他就不能自己打的么?他就是为了讹人。”
老太太让他看的心虚,可不就是她教的嘛。
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但是打脸最疼,踢裆最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