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我有罪!您罚我吧!”
武宏紧咬嘴唇,
没有推诿辩解,而是表现的很有担当。
“好!”
秦东冷哼一声,点点头:“来人啊!把武宏给我推下去,斩了!”
“啊?”
“这不行的啊!”
苏眉第一个惊呼出来,小姑娘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总裁大人,您就饶武大哥一命吧!他也是不小心,才会这样的!
罪不至死啊!”
“你少在这里给他求情!”
秦东的脸上冷若冰霜,寒声说道:“武宏,你自己说!到底是真不小心,还是你嫉妒老孟的能力,
怕他将来在避难所内压你一头?”
“总裁大人明鉴,我的确是故意弄死他的!”
武宏面带不忿:
“这个孟庙海,仗着自己有点实力,一来避难所就得到了您的青睐。
都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了!
现在就敢这样,
将来还得了?
我必须弄死他!”
“好啊好啊!”
秦东咬牙切齿:“好你个武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善妒的人?
我东境避难所一向仁义待人、义薄云天,
决计容不下你这粒沙子!
来人!
拖下去斩了!”
“武大哥!你!
怎么就不知道求饶呢!”
苏眉急的直跺脚。
但秦东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再劝,只是求助的看着银龙和孙雨薇。
“总裁大人!
武宏确实有错,但他毕竟是避难所的老人了!
从东境避难所建立之初,就一直跟着您到现在,可谓劳苦功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
您就看在过往的情谊上,
饶他一命吧!”
孙雨薇苦口婆心的劝解。
银龙也点头说道 :“总裁大人,老武这次虽然犯了错,但是他敢做敢认,没有丝毫推诿。
也算得上是条汉子!
况且这孟庙海,确实有些太狂妄,
武宏杀他也是情有可原。
您就小惩大诫,饶过他这一回吧。”
“银龙,雨薇,你们就不要再给这个人求情了!”
秦东一脸决然:
“老孟刚加入咱们避难所时,我曾经许诺过,要让他大展拳脚,担当重任!
没有他,咱们的茧房计划能进展这么顺利?
怎么?
现在茧房建好了,咱们就卸磨杀驴,把人给弄死了?!
你让天下人怎么看我?
我秦东难道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
今天你们谁也不准再劝!
要不然,就是置我秦东于不义!”
“武大哥!
你说句话啊!”
苏眉是真的急哭了,小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总裁大人这是正在气头上,你就服个软。
这么多年感情,他是不会为难你的!”
“求饶?
求什么饶!
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我武宏就是看他孟庙海不顺眼,就是要弄死他!
怎么了?”
武宏的急脾气也上来了,梗着脑袋说道:“来啊!弄死我吧,不就是一命抵一命?”
“反了!反了!”
秦东气的人都快站不稳了,指着武宏的鼻子,对一旁的孙涛、徐大江等人说道:
“你们来说说,
就这种人,
我不斩了他,留着过年吗?”
说实话,
徐大江和张顺的心里,此时都是懵逼的状态。
刚才好好的一个大活人,
怎么转眼就噶了?
两人震惊之余,心底也大大松了口气。
噶的好啊!
以后再也不用如芒在背,小心翼翼的过日子了。
执行茧房计划的这几天,
虽然孟庙海一直都对两人客客气气,状若平常。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以孟庙海的性格,他迟早都会报复回来的。
现在越是压抑,将来的报复就越残忍。
好几次夜深人静,
他们都忍不住想叛逃离开,再也不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
只是苦于避难所内的这么多四级强者,
不敢行动罢了。
所以,
不管秦东如何暴跳如雷,徐大江和张顺都恨不得给武宏竖大拇指!
英雄啊!
干得漂亮!
这家伙要是不死,我怎么睡的着觉?
本能的,
徐大江说道:“总裁大人,我觉得武宏队长,实乃性情中人。这孟庙海确实狼子野心,
当着您的时候,他可能千依百顺,
但对待我们这些下属,
他可是十分刻薄!
不光是我们,茧房计划的所有人,都对他颇有微词。”
张顺也感动的说道:“请总裁大人放武宏队长一条生路吧!他虽然冲动,但也是为避难所除了一害啊!”
“连你们也给武宏求情?”
秦东极为震惊:“刚刚在行政楼里,这武宏可说你们是叛徒!
要不是我保下,你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你们就不恨他吗?”
徐大江连连摇头:“我相信武宏队长的为人。他和您一样,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只是不了解其中内情而已。
这样的人,
如果杀了,可是东境避难所的损失啊!”
张顺点头:“我也觉得,武宏队长不但没有过错,反而有功!”
“我难道真冤枉他了?”
秦东喃喃自语,又看向孙涛和孟万波:“你们两个说说,这武宏该不该杀?”
踏马的!
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孙涛心中腹诽。
但看着秦东征询的目光,他不得不影帝附体,义愤填膺道:“总裁大人,我也认为武宏队长非但没错,反倒有功!
这些日子,您是没看见!
这孟庙海假借茧房计划的名义,大肆中饱私囊,作威作福!
项目部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被他折腾够呛。
这样的人,
根本不配待在东境避难所!”
秦东一愣:“还有这事?我看这孟庙海,每天都待在工地上,经常加班到凌晨三点。我本来都想把他表彰成劳动模范呢!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全是做戏!”
孟万波痛心疾首说道:“总裁大人,实不相瞒!孟庙海这些天来,一直跟我密谋。要寻找机会,倒反天罡,将您取而代之!
我是苦口婆心的劝他,
就是不听。
本来想找机会跟您告发他的,
结果他突然死了!
死的好啊!
这种鹰视狼顾、不知感恩的东西,
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还有这事?!”
秦东倒吸一口凉气,紧紧握住了武宏的手:“老武啊!我险些错怪了你啊!
都怪这个孟庙海,
他隐藏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