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喝不了的话,就算了吧。”
江晚词看着脸上已经有点痛苦神色的白云柔,“我不介意你认输的。”
“还早着呢,我没有事情,我喝的挺开心的!”
喝了有一会儿了,其实白云柔已经感觉喝的有点不太舒服了。
但江晚词这样说,她还是有点不太满意的。
所以,她又继续喝了起来,一杯接着一杯。
江晚词全程从容的不得了,但白云柔却没有那么从容了,她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得的痛苦了起来。
“柔柔怕是不太行了,她比不过对方。”
白九重很快看出来了,白云柔的脸已经有点红了。
她显然已经没有办法跟江晚词那样继续喝了。
江晚词倒是非常淡定,她真的像是在喝白开水,明明是比较高度数的酒,在她那,跟喝开水,喝饮料差不多。
周围的人都看的惊呆了。
“江晚词真的好厉害啊,她酒量不得了啊!”
“可不是,她怎么那么能喝的!”
“真的非常能喝,她怕是什么酒坛子转世吧?”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每个人都非常佩服江晚词,她喝了一大半,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而且毫无醉意,真的像是在喝白开水。
甚至有人说要试试看她的喝的是不是白开水,尝了一下之后,发现真是酒。
度数还不低的酒。
至于白云柔那边,她没有喝多久就已经有点上脸了。
本来也是喝的从容的,但是慢慢的,她也发现了,她好像是喝不过江晚词。
她以为自己会比江晚词厉害,原来都是错觉。
她不如江晚词,一点都不如江晚词。
但是,她跟江诗诗都已经说好了,她必须把江晚词灌醉,而且得在她的酒里下药才行。
白云柔眯起了眼眸。
她继续拼命的喝着,她一边喝,一边都在盯着江晚词看着。
越是看江晚词从容,她心里就越是慌的不行。
她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她不应该也喝醉吗,她怎么会没有醉意。
白云柔快疯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晚词。
她喝酒都是很厉害的,很多人都说她是千杯不醉,很少遇到对手的,毕竟白九重夫妇都是从年轻是也是这样的,所以也把她培养成这样了。
可是,这个酒量,她引以为豪的酒量,在江晚词这边比起来,差的远了。
“怎么了,喝不动了?”
江晚词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她喝酒的动作非常优雅,拼酒一点都不痛苦,倒像是在享受,每一杯都像是喝到了某种决定佳酿。
不像是白云柔已经喝出了痛苦面具了。
“白云柔怕是已经不行了!”
“江晚词喝的好像很开心,她好像喝到了什么罕见的美味一样!”
“对呀,白云柔的神色一看就是已经输了,她比不上江晚词的!”
“江晚词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再喝多少都不会有问题的!”
“我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酒量竟然这样厉害的,太夸张了吧?”
“真的,但怎么看,她都是自己喝进去了,没有倒掉,酒也验证过了,不是开水!”
“太厉害了!”
“年纪轻轻的,怎么练出来这样厉害的酒量呢!”
“只有佩服的份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都觉得江晚词超厉害。
江晚词面容平静,她依然在喝,不过她已经远远把白云柔甩在后面了。
白云柔的速度比不上她,喝的很慢很慢,而且越来越痛苦了。
“你已经不行了。”
江晚词说道,“我提醒你一句,再喝下去,你可能会酒精中毒,如果运气不好,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在诅咒我吗?”白云柔有点踉跄的想要往前走,她抬头看着江晚词,脸上是恶狠狠的面容。
看的出来,她似乎很生气。
咬牙切齿的看着江晚词。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江晚词耸耸肩,“你想喝可以继续,不过我还能喝很多,你还能喝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
她说话的时候,白九重也忍不住走了上来。
白夫人也走到了白云柔的身边。
“柔柔,差不多了,你不服输也是输了。”白九重说道,“该输的时候,没必要挣扎。酒量这个事情,跟个人体质也有关系,你比不上江小姐也没有办法。”
“对,柔柔,不能喝了,再喝要出事情了。”
夫妇两人劝说着白云柔。
周围的人觉得没啥意思,纷纷摇头。
有人看着江晚词说道,“江小姐,你真的还能喝吗?要不然你再喝点,让我们开开眼?”
“对呀,您喝了那么多了,真的还能继续喝吗?”
“不是,江小姐,你真的没醉吗?”
“我可以考考你吗?”
有人开始朝着江晚词出算术题。
结果,不论他们说什么题,江晚词都能轻易的回答出来。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没有喝醉。
她不会死在强撑着,而是这些酒,对她的酒量来说,都不算多的。
“厉害啊!”
“好酒量!”
“我们这里大部分男士都不上吧?”
“别说笑了,江晚词那个酒量跟无底洞一样,哪里比得上,谁跟她比,跟作死有什么区别!”
大家纷纷摇头,退避三舍。
见过酒量好的,从来没有见过酒量这样好的,她果然是非常厉害了。
白云柔最终没有再继续喝了。
她确实是醉了,人已经有点糊涂了。
江诗诗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喝醉的江晚词,反而是看到了喝醉了白云柔了。
她眼眸猛然眯了一下。看来,白云柔没有成功。
还得是她自己来。
她朝着江晚词那边走了过去。
“江晚词,你喝的酒真的没有问题吗?”
“白小姐喝那么醉了,你都没有事情,你的酒不会做了手脚吧?”
“要不然,我跟你比一比?”江诗诗眯了眯眼眸,“你去那边,我喝这边的,如何?”
江晚词笑了笑,“好啊。”
她视线扫过了江诗诗的手,她的手抬起的瞬间,在那边酒里下药了。
不过,她能下药,她难道不能吗?
江晚词轻笑了一声,这种小儿科的小动作,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闻一闻味道,她就知道她下的是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