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婚礼举办得很成功,各界人士都来恭贺。却少了商会会长徐玲和谢家家主。
晚上,叶言末坐在卧室大床上,拿着本小册子翻看。
见谢知意洗完澡出来,他慌慌张张地将册子塞在枕头下。
“末末,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
叶言末目光躲闪,脸颊微红,不肯看她。
谢知意边擦着头发边走近他,将手里的布巾扔在床头柜上。
倾身凑近叶言末,叶言末下意识往后倒去。身下是大红色的被褥,谢知意吻上叶言末攥着枕头边的手。
叶言末瞪大双眼,快速抽回手,那本小册子就落在了谢知意手里。
他慌张地伸手去抢,谢知意拿高一点,叶言末抓了个空。
随意翻看了两页,谢知意唇边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叶言末见她拿着册子看自己,目光里尽是调笑,欲盖弥彰地解释。
“那个不是我的,是,是别人塞给我的。”
“噢~”谢知意低头继续翻看了两页,拿眼睛看着他:“那末末都看完了?”
叶言末摇摇头,他才刚翻看了两张便羞得看不下去了。
“这样啊!”谢知意趴在他上方,呵气如兰:“那剩下的,咱们一起看。”
“什么?”
叶言末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就被她堵住唇……
“末末,看书可要仔细,不可分神。”
雪白的人儿躺在一片红色中,头枕着一本打开的书册。眼角滴下的泪水晕湿了书页。
一直到深夜,叶言末才得以洗了个澡。被人抱出来放进被窝,叶言末拉上被子,盖住他绯红的脸。
谢知意拽了拽,没拽动。宠溺的叫了句:“末末,别捂着了。”
叶言末侧过身,钻进谢知意怀里不抬头。
知道他害羞,谢知意轻轻揉着他的腰,开口:“末末别忘了,今日那本书还没有看完,我们改日争取看完它好不好?”
叶言末气恼的咬了一口她的胳膊没说话。
谢知意任由他咬:“刚刚看完的那几页,末末明日写篇读后感给我如何?”
被子里的人猛的抬头,微张着红肿的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读后感?”
“嗯。”谢知意看上去一本正经。
在捕捉到谢知意眼里的笑意后,叶言末委屈开口:“大帅,你欺负我。”
谢知意挑起一边眉毛:“嗯?”
在她危险的目光下,叶言末不好意思的开口:“妻主。”
谢知意愉悦的亲了亲他的唇角。
两人结婚前,谢知意便送走了徐梦杰。徐家如今一天不如一天,徐梦杰自从知道他妈差点被谢知意枪毙后便再也没敢去找谢知意了。
廖北也被谢知意强制性的搬去了军营,如今督军府内就只剩谢知意和叶言末。
吃过早饭,谢知意将叶言末送到保和堂便走了。
张大夫正在看方子,见他进来打趣了一句:“来了?谢大帅倒也舍得。”
叶言末红着脸放下药箱,整理草药。
晚上谢知意没有回来吃饭,说是商界有人宴请。
叶言末洗了个澡,坐在床边支着下巴看书。
“叮铃铃!叮铃铃!”
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佣人忙上来叫叶言末。
叶言末下楼去接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没人开口,叶言末蹙着眉又问了一遍:“喂,请问你找谁?”
依旧没人说话。叶言末没多想,刚要挂断,那边传来一道压的极低的女人声音。
“告诉谢知意,十一号晚上北码头!”
说完还不等叶言末再问,那人就挂了电话。
叶言末放下电话,心中隐隐不安。
谢知意是深夜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外面下了点小雨。
她身上带着湿意,换了衣服才去抱叶言末。叶言末睡的不熟,被她一抱就醒了过来。
“妻主?你回来了。”
他揉了揉眼,清醒了几分。
“嗯,回来晚了,没想到会吵醒你。”
叶言末动了动腿,脸蹭了蹭她的脖颈,软软的开口:“我在等你啊。”
说了两句话,叶言末突然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将事情说给谢知意听。
谢知意皱眉,手下的人这几天排查过了,并没有查到北码头。
“好,我明日亲自带人去看看。”
……
保和堂最近生意不错,叶言末也渐渐开始坐堂。尤其是张大夫频繁的回家后,叶言末成了保和堂的坐诊大夫。
“师傅,您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有什么忙我能帮的上吗?”叶言末看着张大夫急匆匆又要出门开口问。
张大夫步子一顿,回头看他:“小末,你是个好孩子。师傅要是有事需要你帮忙一定会与你说。”
叶言末点点头,张大夫便戴上礼帽踏出了门。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张大夫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如此过了几天,张大夫再一次回来时是十天后。
沧州的天阴沉沉的,叶言末皱眉看着天色,生怕下雨。
“小末!”
一个人从远处走过来,叶言末眸中一喜:“师傅,你回来了。”
“嗯。”张大夫神情有些严肃,拉着他进了医馆,关了门。
“怎么了?”
直到进了内室,张大夫才看着他开口。
“小末,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
叶言末一怔,手捏成拳:“什么事?”
张大夫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开口:“这件事很危险,而且此事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
沧州前她们组织找过谢知意好几次,谢知意始终没有同意加入她们。张大夫目前也不清楚谢知意是否已经是国平党的人,只能找叶言末试试。
叶言末点头。
张大夫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知道他的为人。
“小末,我要将一批药品运往南方,需要你和谢大帅的配合。”
“药品?”叶言末有点反应过来,只怕不是运往南方售卖,而是……要给什么人!
“嗯!”
“师傅,您究竟是什么人……”
见叶言末异常敏感的怀疑她的身份,张大夫默了默。
“算了,师傅,我不问了,我相信您。”
面前的年轻男孩儿眼眸微亮,看着她继续:“只是我想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不利于大帅。”
“不会。”
“好,那我答应你。”叶言末点头:“你要我怎么做。”
……
督军府内,廖北又跑来闹了一次。自从谢知意和叶言末结婚后,廖北就像疯了一样,性格也大变样。
叶言末每次都躲着他,廖北有些身手,非必要时刻他不想跟他对上。
“够了,廖北,回去吧!”曾玉将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