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永乐国大将邢政,敌将谁敢与我决一死战?”邢政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之上,面色冷冽,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威严。他勒住缰绳,停下马匹,朝着赵桓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回荡。
“贼将休要张狂,看我来擒你。”赵桓这边,一名将领策马而出,他身穿银色战甲,手持一把锋利的长刀,面容坚毅而果敢。他的身后跟着一队精锐士兵,士气高昂。
“你是何人?”邢政大喝一声,他的目光落在那名冲出来的将领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
“本将宣赞是也,拿命来吧。”宣赞高声回应,他的声音充满了自信和决绝。他是鸳鸯阵士兵的主将,距离邢政最近,因此第一个冲出去迎战。
“来得好。”邢政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他握紧手中的长枪,猛地一挥,枪尖闪烁着寒光,向着宣赞刺去。
“当!”的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火花四溅。宣赞挥刀挡住了邢政的长枪,两人的力量相互碰撞,发出一阵闷响。他们的身影交错而过,然后迅速勒住马匹,转身再次冲向对方。
双方的军队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激战,鼓声如雷,响彻云霄。方腊军这边,士兵们纷纷摇旗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加油助威;而反观宋军这边,则异常安静。
原本刘光世的军队已经开始摇旗呐喊,然而当他们看到赵桓的新军和梁山军都保持沉默时,刘光世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刻下令停止呐喊。
赵桓对这种严格的军纪感到十分满意。
而在对面,统帅吕师囊却不禁皱起眉头。他从未见过如此纪律严明、士气高昂的军队,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支军队将会异常强大,令人畏惧。
战场上,两名将领激战数十个回合,难分胜负。双方的统帅似乎都认为继续战斗已无意义,于是纷纷下令鸣金收兵。
宣赞回到阵营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或失落。相反,刑政因未能战胜对手而心怀怒火,他回到阵中后,转头看向主帅所在的方向,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咚咚咚!”吕师囊令旗挥动,战鼓声再次响起,这次进攻的信号,在他看来四万对两万优势在他,所以他没有犹豫直接下令刑政的军队进攻。
“杀。”刑政一声令下,身旁的军队拿着兵器朝着鸳鸯阵那边缓缓移动,共计三千余人。
宋朝缺马,江南这边更加不用说了,吕师囊手中全部骑兵加起来也就两三千,此刻还不在这里,所以只能用步兵冲锋。
“布阵!”宣赞一声令下,鸳鸯阵士兵迅速提起精神准备迎敌。他们紧密地排列成阵形,手中紧握着武器,目光坚定而锐利。
随着鼓声越来越大,方腊军的步伐加快,他们迈着有力的步伐,向着鸳鸯阵一步步逼近。他们的气势汹汹,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放!”当方腊军进入射程时,徐宁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射箭的命令。鸳鸯阵内的弓箭手们立即拉起弓弦,将箭矢射向敌人。然而,由于方腊军人数众多且行进速度较快,箭矢并不密集,对方腊军造成的伤害有限。
很快,双方近前短兵相接,战斗正式爆发。激烈的厮杀声和兵器相交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战场。每一个士兵都毫不畏惧,拼尽全力与敌人搏斗。
在这场惨烈的厮杀中,鲜血四溅,战士们倒在地上,但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却丝毫不减。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死亡的气息,战争的残酷无情让人感到心悸。
吕师囊站在高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战场,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这次进攻虽然只是一次试探性的行动,但他依然希望能够取得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毕竟,这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声誉,更关乎整个战局的走向。
与此同时,身处对方的赵桓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他对鸳鸯阵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这种独特的战术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巨大的威力。因此,相比其他人而言,他此时此刻更加放松自在。
然而,战争的形势往往变幻莫测。仅仅过了一刻钟,刑政便支撑不住了,狼狈不堪地带领着手下开始撤退。此时,他们已经损失了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而对手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徐宁凝视着敌人远去的背影,并没有下令追击。尽管他深知自己的军队实力强大,但在没有接到明确军令之前,他不敢轻易冒险。
待刑政军队离得远了一些后,徐宁下令快速将敌军的尸体挪开。
岳飞,杜壆,陈丽卿以及刘光世等这些没见过鸳鸯阵的将领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厉害的阵法。
刑政驱马来到吕师囊身前行礼道:“吕帅,末将无能,首战失利请求责罚。”
吕师囊挥挥手,“此战只是试探,战败不是你的过错,本帅能感到对方强大,实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强,说说看,你们究竟是如何拜的!”
“是。”邢政想了一下说道:“末将带领军队冲向对方,起先对敌军那密密麻麻像竹子一样的东西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想只要绕过去即可,可没想到双方刚接触那竹竿非常的难缠,
即使有兵士绕过去,对方立刻有人拿着叉子以及盾牌挡住,末将观察了一会才发现对方由十一人组成一个队,配合得天衣无缝,末将的队伍根本攻不进去。”
“嘶~”吕师囊吸了一口冷气,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须,“如此说来,这个军阵是难破了,即使用骑兵冲过去恐怕也无用,好在对方这人数并不多。”
吕师囊再次望向赵桓的军阵,思索了一会他又有了对策,他招来手下几个大将吩咐了一番,大将们得令跑去带领军队准备再次攻向赵桓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