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戒指,还能拿的回来吗?
“唐宁,你听我解释,戒指我真的以为是丢了,我不知道是被杜鹃藏起来了...我....”
唐宁回眸,冷冷的看着沈敛之,为原主更加的不值,打断了他的话:
“沈敛之,你看,你也是知道的,你什么都清楚,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享受别人对你的崇拜和感谢,其实背地里别人都笑话你是个大傻子。”
“唐宁,我...”
沈敛之有些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是又气不起来。
“不用说了,听你说话我都心累,既然和离,就是代表我们没关系了,以后见面也请装作陌生人吧。”
沈敛之再也没了先前的自信,他觉得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喜欢帮助别人,当别人感谢他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是有存在感。
他感觉自己就不像个废物了,不再是别人眼中那个除了会读书一无是处的人。
他也想向所有人证明,即使以后他当官了,他也会造福百姓,绝不随波逐流变成贪官的。
可为什么最后他的妻子却要离开他,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
“唐宁,你一定会后悔的!”
沈敛之面无表情,内心的妒火在熊熊的燃烧。
唐宁会这样,定是因为她觉得跟着自己过不了好日子。
他一定要考取功名,然后把所有看不起他,笑话过他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唐宁没有理会,直接跳上了牛车,驱车离开。
不与傻子辩真理,这种人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上坏,但也不是纯粹的好人。
“老二,你不是说唐宁一个人没银子,过的辛苦吗?”
沈老娘从刚刚唐宁路过门口的时候,就一直跟着,瞧着儿子那样子,她心疼死了。
心疼是心疼,她也没敢出来,她现在嘴巴子还疼呢。
她怕被打啊,唐宁现在一发疯就打人,这谁受得了。
沈敛之反驳|:
“她一个女人,和离后娘家又不给她回去,她没田没地没房子的,能过什么好日子。”
像是在说服自己,沈敛之不停的重复着;“
“对啊,等她银子花完了,没有我,她就只能做最下等的活,说不定到时候只能乞讨,到时候我还看她嘴硬不?”
“屁!亏你还想着给她拿银子,你瞧着她那头牛没,加上那牛车,没有十几二十两银子能买着吗?”
沈老娘气的差点跳起来,忙抓住沈敛之的衣袖追问:
“那二十两银子你没给她吧?可千万不能给,怪的先前闹死闹活的要和离,这贱人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沈敛之不耐烦:
“娘,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每天在家忙的团团转,哪里有时间出去找野男人。”
闻言,沈老娘顿时坐不住了。
她儿子亏大了,娶个媳妇回来,一点便宜没占着,又给还回去了。
顿时连语气都有些不太好了:
“你不懂,那档子事,就是上个茅厕的时间都够了。”
“娘!!”
见他娘讽刺他,沈敛之涨红了脸呐喊。
“你喊什么喊,我能听得见。”
沈老娘不满,恶狠狠得道:
“不行,你那银子别给她,听见没?
我得和你爹商量商量,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是她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说什么也要送她去沉塘。”
还和离,害的她儿子名声受损,至今不敢和村里人说。
“随你们的便,我这次回去就不回来了,有事没事都别喊我回来了。”
沈敛之生气,他不懂,真要是抓住唐宁在外有人了,难道他名声就会好听了不成?
还有,难不成真有人了?要不她哪里来的银子?
会不会是岳父给得?
他心里乱成一团,掉头回家去收拾行李。
沈老娘一拍大腿,追上:
“你得把银子给我,我替你攒着当盘缠,免得又被哪个小妖精骗了去。”
沈家人口少,田里得活多,刚刚都不在现场,也不知自己儿子的银子已经被他买了那金簪。
沈敛之不啃声,走的更快了。
“你给她了?”
沈老娘气的直蹦达,二十两啊!他们一家一年到头的在土里刨食也赚不到那么多啊!
真是个败家子!
另一边,唐宁愁眉苦脸。
粮食越来越难收,还经常遇见地痞流氓。
见唐宁她一个姑娘家到处收粮食,常常有人尾随她,要不是她机灵加上有空间作弊,还不知道遇见多少肮脏事。
这一千两银子赚的实在是太亏了。
唐宁灰头土脸得回了客栈,原本她打算买个房子或者是租个房子的。
可是她现在一个人住不安全,更怕出事,干脆就在这人声鼎沸的客栈住下。
好歹不怀好意的人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做坏事。
可即使如此,她的房间里也偷摸来过了几波贼人。
吓得她胆都快炸了,好在那些人没找到东西自己走了。
不行,这样的日子她过不下去了,她在空间里焦急的等着顾慕风。
等了许久他才出现。
“不行,我收不了粮食了,我被盯上了。”
唐宁快速的在纸上写字,她实在是没办法了,每次收了粮食都会离奇消失,这样下去估计就不光是贼人盯上她了。
官府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
顾慕风看着比先前还狼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情况也不太好。
“那就不收了,这几日你收的粮食够多了,足够支撑到援军到达。”
顾慕风将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拿了出来:
“敌军攻城了,帮我保存好,这些是我的地契和房契,若是我不幸战死,我留下了亲笔信,这些产业就都是你的了。”
想了想,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虎符:
“这是非常重要的东西,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唐宁,帮我保护好它,若是我回不来了,找个机会去京城,帮我送到二皇子的府上。”
唐宁麻木,这也太的起她了。
还去京城,去什么二皇子府,她怎么解释?说这虎符飞到她手上的,有人能信不?
反正她自己都不相信,估计得当场血渐三尺!
她忙在纸上写道:
“我不管,东西我帮你收着,你若是回不来了,我就自己留着,它铁定见不了天日,你让那什么二皇子再造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