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会对君上有什么非分之想?”被她这么一说,琥珀脸一红,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结结巴巴的道:“娘娘大人,您又在取笑我……我。”
“哈哈……”看到这一幕,妖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倒是老实,这不是明显看上那个家伙了么?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和白儿在一起一千多年,他却从来没有对你动过心思。但我和她在一起几天,便对她产生了感情,说明她对你的感情并不深厚。你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免得将来只有你一个人难过。”
“王妃,您真会开玩笑。”“公主就是主人,我只是仆人,我怎么会改变对主人的感情?”
“话里有话,但我也没办法。若是以后白儿发现了你的心意,我也无话可说。”
“多谢母妃不计前嫌,我这条小命便是母妃的了。”
“本宫并非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儿女情长这种事情,就不要管了。”妖后叹息一声:“我见你脸色不大好看,难道我的宝贝儿出事了?”
“遵命。公主殿下在一群雪妖群中呆了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虽然雪妖的实力不如郑钧,但是公主却有些走神,再加上那个疯子杀手黑影的追击,公主一定很危险,还望公主救救公主。”
“这便是考验。”妖后不以为然:“若是这点挫折都扛不过去,以后还如何面对风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敖白有一种自己疯了的感觉。
他想不通,为何已经死了的霓裳,怎么也甩不掉她的身影。
他暴躁的将挡路的所有生物全部斩杀,甚至不知道有没有杀人。
算了,杀人不过是折寿数十年罢了,又算得了什么,为何已经逝去的霓裳,却依旧在他心中挥之不去?这个问题,才是他最关心的。
“可恶!”他心中暗骂一声。敖白在心里怒吼,但是那一抹倩影却依旧在他的脑海之中闪烁,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像是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头,让他的心都在隐隐作痛。
“又来了一只臭虫。”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被他一剑劈成了两半,余波将地上劈出了一道三米多宽的沟壑。
“一只野兔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小鱼凑到晋无忧的身边,低声说道。
晋无忧还未有所动作,敖白的双耳一抖,“簌”一声,“啊”的一声,抱着脑袋满地翻滚:“疼,疼,疼死我了。”
“小鱼!”他叫了一声。晋无忧忙取出一块帕子,将他按在眉心的手拿开,只见那只手已经裂开数道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不要动。”她把他抱起来,给他倒了一瓶药:“虽然我们都是妖族,这种伤很快就会好,但最好能止血。”
“不过很疼。”小鱼儿咬着牙说道:“你扔石头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
“闭嘴。”她把手绢折起来,放到他的脑袋上,“你自己揉吧,一会儿就好了。”
“嗯。”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他继续大声嚷嚷,敖白绝对会把他给杀了。
但刚才那条小鱼的动静,却让敖白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等他回过神来,霓裳就忍不住了。
“这是从何时起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一个人,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人能给他解释。
“敖大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正是先前喊出他名字的那名女子。虽然她已经去世了,但这种幻觉,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又是你。”敖白烦躁的从空间里取出了被封印着她一半魂魄的死剑,溪水里的寒意直透骨髓。
“肯定是你搞的鬼。”一个被封印的亡灵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敖白也不知道这个猜测有什么意义,但是他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接着他单手一抓,竟将整把剑插入地面,并一把将其插入地面,并一脚踏了两下。
他要舍弃这柄带着霓裳之气的剑。
“公子”金无极叫住了他。
敖白才不在意,对着无忧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他原本想着,那样便能恢复从前的洒脱,却没想到,却是越来越多的顾虑,他甚至担心,这把刀会就此离开。
“要是没了,我可如何是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他不能为了一柄死剑而退缩。
“公子。”晋无忧对敖白还是很了解的,轻轻的唤了一句。
敖白和晋无忧心意相通,自然明白她的用意。
他欲言又止,转身望向晋无忧,目光中带着一丝疑问:要不要我现在就回去,把这把刀要回来?
晋无忧含笑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这才打定主意要回去。
但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下雪了,满地的雪花,瞬间将秋季转变为冬季的银装。
“发生了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晋无忧扯了扯小雨的袖子,让他闭嘴,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肌肤如玉,纤尘不染,眸若春波,红唇微勾,梨涡浅笑,身姿窈窕,身姿窈窕,风姿绰约。一双雪白的大腿在白色的面纱下若隐若现,一双玉手搭在腹部,胸前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显得格外的诱人。
“好漂亮的霓裳。”看到眼前的少女,与她长得如此相似,她甚至都忘了她已经死去,忍不住赞叹出声。
“别被幻象蒙蔽了双眼。”敖白脚步不停,只是淡淡的对着无忧说道。
晋无忧明白了她的意思,抓着她的手不让他失去理智。
那少女轻笑一声,如同百灵鸟在鸣叫,让人沉醉。
敖白没有理会她的讨好,而是从她的肩膀上走过。
小鱼忍不住想要牵着她的手倾诉离别之苦,结果被敖白扔了一颗石子砸在了胳膊上。
“白痴,你连我是谁都看不出来。”
就在小鱼愣神的功夫,霓裳已经变成了一只身高丈许的雪熊,咆哮着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