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互道早安之后,他们就出发去食堂了。
餐桌上,谭枣枣骄傲道:“我做了一夜的梦,终于想明白,那个门牌号是怎么回事了。”
阮澜烛好笑道:“怎么回事啊?”
“昨天晚上跳楼的声音,一直是从对面传过来的,而线索里面,女护士就是在502号房间里面跳楼自杀的。”,谭枣枣一脸睿智的表情,“所以我猜测,会不会只要换了门牌号,护士认为就是502,然后跳楼自杀。至于跳楼之前会发生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阮澜烛听完,无奈扶额,但还是笑着鼓励:“你好像变聪明了。”
沐晴也称赞道(加入了邪恶栀子花计划)(划掉):“我们小橙子进步非常大。”
凌久时也给她点了个赞。
谭枣枣满意的笑了:“梦里全是这些,这下出去,我就可以演悬疑电影了。”
阮澜烛停下吃饭的动作,抬起头疑惑道:“你们没发现这个疗养院少了点什么嘛?”
谭枣枣凑近:“少了什么?”
沐晴百无聊赖的扒拉着餐盘里的菜:“医生。”
阮澜烛点点头,和凌久时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谭枣枣说道:“好像真的没有看到医生,就只看到了几个护士。”
“npc说,要我们等医生就位,是不是就暗示我们,要找到医生?”,凌久时眼睛发亮的看着阮澜烛,“现在,就只有六楼没去了。”
“走。”,阮澜烛轻轻一笑。
“走。”,凌久时放下筷子就要走。
沐晴心想,停尸间又要往后排了。然后认命的跟了上去。
疗养院的六楼,几乎看不到人影,空荡荡的。
四人走到门前,这次不用阮澜烛说,谭枣枣就取下了一根发夹交给他。
沐晴暗道,出了门,小橙子估计能轻两斤。
开锁的阮师傅顺利打开了门,进去后顺手开了灯。
这是一间办公室,墙上挂满了大相框,非常引人注目。
凌久时指着墙壁中间:““哎,那儿少了一张照片。”
谭枣枣问道:“这是……给谁留的?”
沐晴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翻找着,她记得那个俄罗斯套娃就是放在这里的,怎么找不到呢?
“这个会不会是那个女护士的,上面写了已故。”,凌久时拿起桌上的一叠表。
“这个护士从护校到现在,专业评级一直都挺优秀的。”,谭枣枣接过最上面的一张表,“还挺可惜的。”
凌久时又拿起桌上的相框,“这个应该是院长吧?”
谭枣枣伸头去看:“还挺帅的。”
阮澜烛看了一眼后,抬头环视墙壁上的相框:“墙上没有这个人。”
“那这么说,他会不会就是你说的渣男?”,凌久时笑着问谭枣枣。
沐晴抽空说道:“很有可能哦,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说不定专门爱骗小姑娘感情呢。”
谭枣枣猜测墙壁中间的空位置就是给他留的,说不定钥匙留在相框后面。
说着就上前取下了那个相框,“这是个空相框啊,没有什么特别的。”
打量相框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墙上的人似乎都在看她。
“小橙子快把相框挂回去。”,沐晴也察觉到了如芒在背的目光,赶紧催促谭枣枣将相框放回去。
“哦哦,我这就去挂。”,谭枣枣虽然害怕,但还是伸手去挂相框。
这时,下面的一个相框里的人突然动了起来,他的手从相框里伸出来,像是要把谭枣枣拉进去一样。
“啊,他们要活了。”,谭枣枣尖叫着躲开那个人的手。
阮澜烛快步上前,接过谭枣枣手里的相框,胳膊一抬,挂回了原处。
那些动起来的人,再次被相框封印,变回了照片。
凌久时呼出一口气:“祝盟,你说钥匙的线索,会不会和空相框有关?”
谭枣枣说道:“我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
阮澜烛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相框:“准确的说,线索应该和缺失的遗像有关。”
沐晴提醒道:“挂在墙上才叫遗像,既然没有遗像,说不定这个人还没死呢。”
阮澜烛和凌久时若有所思,谭枣枣惊呼:“没死?可是这个疗养院这么大,我们一个医生也没见到过。”
“为什么非得是医生呢?如果这个人就是渣了女护士的男人,你猜女护士会不会找他报仇?”,沐晴伸出一根手指,“整个疗养院只有一个医生,那得多显眼啊。”
谭枣枣点头:“也是。”
“说不定他躲起来了,所以,找到医生才是关键。”,沐晴说着打开了手边的一个抽屉,在边角处看到了那个俄罗斯套娃。
“哎?俄罗斯套娃?”,谭枣枣拿起打开,“还是空的。”
阮澜烛拿起抽屉里的一封信,打开看了起来。
凌久时翻了翻自己手里的东西,看向还在看信的阮澜烛:“你那儿有什么线索?”
阮澜烛说道:“这是那个护士写给院长的,情书。”
谭枣枣拿过信纸,气愤道:“这真的是护士写的吗?还在书复合,这死渣男都劈腿了,干嘛还要卑微到尘埃里?这地球离了谁都能转,你们说是吧?”
沐晴摸了摸腰后面挂着的几把飞刀:“没错,死渣男喜欢劈腿是吧,等找到他,我劈了他一条腿。”,她可是准备了很久了。
身边的两个男人一阵恶寒,不自在的抖了抖。
凌久时顿了一下,说道:“看来,护士的死一定和院长有关系。”
“走,再去找找其他线索。”,阮澜烛将信放回原位。
只有沐晴带走了那只俄罗斯套娃。
四人下到负二层,找到了停尸间。
由于沐晴提前弄死了江英瑞,停尸间的门锁这次并没有损坏,最终,还是我们技艺高超的阮师傅担起了重任。
看着阮澜烛熟练的撬锁的动作,沐晴沉思,自己是不是也该学一学这些实用的技能,看起来真的好方便啊。
里面有一排一排的架子,上面放满了黑色的袋子。
谭枣枣疑惑道:“这是什么?”
阮澜烛:“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