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贺兰承再次被他的无耻气得说不出话来,气急败坏道:“这是我的院子!”
对哦!
贺兰屹在这边住习惯了,差点忘了这事!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我和烟烟搬出这个院子,总行了吧?!”
贺兰承觉得要被他气死了,“你个混账东西!烟烟是我贺兰承的妻子,如果她搬去别的院子,你让外人怎么想?”
贺兰屹皱眉,“那......你换个房间住?离我们那间屋子远一点,就听不见声音了!”
贺兰承又想打他了,他怎么就这么无赖呢?这可是他的院子啊!若是离太远了,那他离烟烟的距离不也更远了吗?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贺兰屹猛地松开他的衣襟,转身走人。
“那就受着吧!”
两人不欢而散。
夜晚,贺兰承以为今天和贺兰屹大吵了一架,他一定会报复性地对他。
不过还好,他竖着耳朵听了半晌,隔壁屋并没有什么响动,便稍稍安了心。
还算贺兰屹有点良心!
却不知黎允烟此刻却难受得厉害。
她的唇被他死死堵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双手捶打着他,要不能呼吸了。
贺兰屹放开她的唇,让她大喘气之后,又重新吻住她。
......
*
大年初二,回娘家。
贺兰屹与黎允烟打扮得隆重又保暖,在贺兰承嫉妒的目光下,踏上了回黎家的马车。
贺兰承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心中既羡慕又嫉妒,同时再次感叹兄长这个身份的不易,心里发誓一定要养好身体,赶快恢复如初!
不然真的太憋屈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
黎家三口一早就在家里等着了,他们将小院子打扮得干净又喜庆,很有过年的氛围。
“爹、娘、云归!”
黎允烟被贺兰屹抱下了马车,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
“姐!姐夫!”
黎云归自从上次在街上与姐姐分别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姐姐的气色很好,心情也不错!应该没受什么委屈!
贺兰屹向黎父和黎母行礼,“小婿见过父亲、母亲!”
说完让书泉和清音抬进来了几箱礼品。
黎父扫了贺兰屹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还没有忘记,上次烟儿被他气回娘家的事!
贺兰屹现在已经很会来事了!他从箱子里提了两壶好酒出来,脸上带着笑,上前与黎父说话。
黎母让黎云归一个人收拾东西,她拉着黎允烟进了屋子,拉着她好一顿瞧。
“烟儿!快让娘看看!你最近可好?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
“我们都挺好的!”
黎允烟直接将黎母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献宝似的说道:“娘,您快摸摸看!”
黎母失笑,“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黎允烟扑进黎母的怀里撒娇,“女儿再怎么长大,在娘亲的面前,永远都是个孩子!”
“这句话说对了!”
黎母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低声问道:“你和姑爷可还好?他最近没欺负你吧?你可别因为不好意思,将委屈都往肚子里吞!”
黎允烟在她的怀里摇头,“没有!之前都是误会!夫君对我很好的!”
“那就好!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和你爹就放心了!”
黎母让清音去自己房里,拿了一个大包袱出来。
她拿出里面的小衣服,对黎允烟说道:“这些都是我最近给孩子们做的衣服,也不知道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各做了一些,你看看可喜欢?”
黎允烟接过来,每一件小衣服的针线都很缜密,面料也都是最柔软的。她心中感动,“娘,府里有针线房,已经给孩子做了好多衣服了,您就别劳累了!伤眼睛!”
“针线房做的,跟我做的怎么能一样?我可是孩子的姥姥!”
黎允烟见她不听,也不再说了,毕竟是长辈的心意。
她娇声道:“谢谢娘!”
说完,她又从怀里拿出了两个荷包。
“娘,云归过了年就要出发了,听说科考的地方,环境很差,考一次要好几天,出来后人都脱了一层皮!我就给他准备了一些药丸。娘,你跟云归说,这个十全大补丸,进去之前服一粒,考完出来后再服一粒,这样身体就保证无碍了!”
这礼物送到了黎母的心坎里,她乐呵呵地收下了。
感慨道:“还是你细心!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弟到时的身体会吃不消!这药丸很珍贵吧?是贺兰家的大夫制的?”
黎允烟随意地应了声,没有辩驳。
毕竟在黎父和黎母的眼中,她的医术只是平平,若说是自己弄的,他们可能就没有那么放心了。
她指着另一个荷包,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个荷包里的药丸,是给苏湛大哥的,我怕夫君多想,娘就让云归给他吧!就当是感谢他在路上保护云归了!”
提起苏湛,黎母的心中也有些惋惜。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若是她能多生一个女儿,肯定就将女儿许配给他了!
她将两个荷包都妥善地收了起来,“你放心,娘肯定将这事办好!”
想了想又叮嘱道:“你现在身子重,不好老出门,你弟出发那天你就别来了!等他回来再说!”
“好,那就听娘的!”
晚上,黎允烟和贺兰屹宿在了黎家。
在黎允烟的闺房里,贺兰屹显得特别兴奋。
“烟烟,这就是你的从小长大的房间?”
“对呀!这房间虽然小了点,但是每一处都是我和娘亲手布置的,而且冬暖夏凉,我很喜欢的!”
贺兰屹兴奋的却不是这一点,他兴奋的点是,他居然有这个福气,进了烟烟的闺房!
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烟烟,我竟然能进来你的房里!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黎允烟看着他的傻样失笑,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你是不是傻?你是我夫君,我的什么地方是你进不得的?”
她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然后就见他的眸子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