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面前,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实验员紧盯着屏幕上蜷缩在角落的琴酒,眼中流露出既惊叹又惋惜的复杂神情。
他忍不住向马爹利抱怨道:“多么完美的试验品啊!他有着如此强大的意志力和身体素质,可是 boss 为什么不同意将他作为长期的实验体呢?
如果能一直对他进行深入研究,说不定我们的实验进度会大大加快。”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急切。
马爹利听到这话,立刻向他横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警告。
“boss 也是你能够质疑的?琴酒起码也是代号成员,也是你能置喙的。”
实验人员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他迅速反应过来,马上道歉道:“对不起,马爹利大人!我一时失言,请您原谅。我不该质疑 boss 的决定,我知道自己错了。”
他低下头,不敢再看马爹利的眼睛。
马爹利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警告。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乌丸莲耶知道组织除了琴酒全是废物。)
“现在进行第三阶段,让外面的人准备好,如果琴酒真的死了,我也不好交代。” 马爹利神色凝重地命令道。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监控屏幕,有一丝隐隐的担忧。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里,一群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员也在紧张地准备着。
他们面前摆放着各种急救设备和药品,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而在实验室内,琴酒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最后 300cc 的试剂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那冰冷的液体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未知。
琴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呻吟着。
这已经是琴酒忍受的极点了。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了一片片绚丽的色彩和扭曲的景象。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之中,他看见了很多东西,但是最前面的那道身影他却一点也看不清。
他渐渐开始失去意识。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有千斤之力在拉扯着它们。
他的思维也变得越来越迟钝,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已经放弃了抵抗。
外面的急救人员在听到指令的瞬间,立马冲进房间。
他们冲进房间后,立刻围绕在琴酒身边,迅速展开急救行动。
这其实是预料中的结果,从实验开始之前,马爹利和他的团队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应急预案。
只要琴酒能够醒过来,那么这个阶段就相当于成功了。
这个实验的每一个阶段都至关重要,而琴酒的表现将直接决定实验的进展和结果。
如果他能够在如此巨大的痛苦和压力下苏醒过来,那就意味着 x 试剂在他体内产生了一定的作用,也为后续的实验提供了宝贵的经验和数据。
马爹利既期待又紧张,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决定命运的时刻。
“在昏迷中,生命体征很弱微,但是人还活着。”听着耳麦传出的声音,马爹利松了一口气
瞬间实验室中传出众人的欢呼声。
与还在躺在病床上痛苦的琴酒呈现鲜明的对比
他与周围欢呼的人群仿佛处于两个不同的世界。那些人的喜悦和兴奋与他的痛苦和虚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接下来观察 24 个小时,只要数据是按照预期涨势,那就没事了。我会向 boss 为各位请功。” 马爹利的声音在实验室中响起。
“在这 24 个小时里,大家务必密切关注各项数据的变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任何一个细微的异常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实验的结果,所以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惕。” 马爹利的语气严肃而认真。
说完,马爹利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缓缓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轮到苦艾酒了。”
病床上的琴酒也确实在最后一刻晕了过去。
对于一个杀手而言,陷入无意识中是致命的,时刻保持警惕是生存的基本法则。一旦失去意识,就如同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暴露在敌人的面前,随时可能遭受致命的攻击。
然而,其实就在他们抢救完后,他就已经醒过来了。琴酒那顽强的生命力和坚韧的意志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意识。
他没有睁开眼睛,他默默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状况,听着周围的声音。
尽管身体还很虚弱,但琴酒的大脑已经开始高速运转。
琴酒轻轻地动了一下手指,感受着自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他慢慢地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听着这群人的欢呼,着实恶心到琴酒了。这群家伙......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病房中仿佛时间都已凝固。
贝尔摩德悄然出现在病床面前,她那婀娜的身姿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她静静地凝视着病床上的琴酒。
她微微启唇,轻轻叫了声:“琴酒。”
然而,琴酒却仿若未闻,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外面的那群人或许不了解琴酒,但贝尔摩德一定是懂的。
这个家伙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长期的昏迷状态下,他的警惕性和生存本能不允许他如此脆弱。
贝尔摩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突然挥起一拳,迅猛地朝着琴酒的面门砸去。
不出所料,琴酒一只手迅速抬起,如同闪电般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尽管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但那本能的反应速度却依旧惊人。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真不愧是 top killer,这种情况下还有这么快的反应。”
她的眼神中满是赞赏。
她轻轻挣脱琴酒的手,优雅地捋了捋自己的发丝,“看来你恢复得不错,琴酒。有没有什么能够告诫我的”
琴酒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别把你的头发扯光了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