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陌生人出现在村子里。
父亲敏锐的觉察到。
他对我说,报仇时候到了,问我准备好了吗?
我说时刻准备着。
重型皮卡后斗携带一门迫击炮,用黑帆布盖住了。
我们要打一场战争。
我穿好防弹背心。
毛灵芸想加入。
父亲不同意。
我也不想好朋友加入,因为真的危险。
毛灵芸似乎知道此行的危险程度,也不再强求,只希望我办完事来找她。
我说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俩相拥而别。
毛小杰却大呼下次喝酒一定不会输给父亲,一定不会!
父亲笑了!
我们父女上路了。
带着复仇的心杀入敌营。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与其敌攻我,不如我攻敌。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如果要砍倒一棵大树,须去其繁枝密叶,只剩一光秃秃的树干,大树就容易被砍倒。
熊王,雄风四大杀手之一,与父亲齐名的超级杀手,他人如其名,雄壮有力,身高一米九八,一百多公斤,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父亲在向我说起杀手界的时候,对熊王的评价是相当高。他说熊王在世界杀手界的排名至少在前五名之内。
我问父亲排第几,他笑而不答,只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雄风能称霸杀手界不是没有道理,前五名杀手占了三个,你叫其他杀手组织还怎么玩。
树大招风,正因为这样,不知道有多少杀手组织想瓦解它。
但有雄风四大杀手镇守又有谁能挑战它。
世上只有自己才能打败自己。
熊王一直将父亲视为对手,就像后来的猛虎一直想挑战父亲那样。
于是,父亲给他一个挑战的机会。
我们驱车前往熊王的家。
熊王没有真正的家,只不过父亲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在哪里,要不要单挑,熊王一口答应,说出他所在的地方。
郊区一个别墅群。
一幢相当豪华的别墅。
大门开了,我们驶了进去。
下了车,父亲大踏步进房,我持枪在后警惕四周,生怕暗处有人偷袭。
进了别墅里,我吓了一大跳。
只见厅房里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当中,不用问,他一定就是熊王。
原来他正在杀人。
熊王面貌很普通,不是他身材太过魁梧,实在想象不到他是一名顶级杀手。
熊王咧嘴一笑,说出了他多年的心愿,能够与天下第一杀手对垒是他的荣幸,就算马上死也值得。
父亲叫我靠墙。
他放下身上所有武器,双手一摊。
熊王同样照做,脑袋左右晃了晃,发出辟啪的响声,右拳一击左掌,凝视父亲的动作。
一场世纪赤搏战拉开了序幕。
我作为唯一的见证人,也是唯一的观众,觉得无比幸运。
熊王张开长臂,大吼一声,向前猛冲。
父亲等他冲来,挥起铁拳,直击其太阳穴。
熊王挥左拳去迎击。
父亲不待拳用老,改拳为掌,直劈廉泉穴。
熊王低头侧身,右拳直击对方的印堂穴。
父亲侧头,右腿横扫。
熊王身材高大却很灵活,双腿离地,顺势一招,苍鹰搏兔。
父亲闪过,绕向其背后,握拳食指凸出猛击风府穴。
熊王一惊,却不慌忙。
他身子微侧,右肘向父亲猛击百会穴,动作干净利落。
父亲右手横挡,左拳攻击其腋下。
熊王撤右肘,双手一撑地,右腿横扫。
父亲跃在半空,伸右足踢向熊王的下巴。
熊王连忙打了滚,避开这凌厉的一脚。
父亲抢上去,不等他立稳,骈二指直插其双眼。
熊王双手奋力擒住父亲的双手,用头去撞其鼻梁。
父亲施展反擒拿手,左手去锁其咽喉。
熊王双手去抓其左手,要将其扭断。
父亲的手如泥鳅般滑溜溜,对方竟没扭抓住。
双方近战,招招毒辣,招招致命。
父亲比熊王矮了一个头,身子灵活些,但他在闪躲跳跃之际出拳如风,拳拳重击敌方要害。
熊王刚开始能抵抗得住,还时不时反击。
时间一长,他貌似只有招架之力,到后来便招架的力也无。
父亲越战越勇,拳头越来越硬,貌似有用不完的力量。
体能超强!
熊王大气喘喘,汗流如泉,红润的脸渐渐苍白了。
猛听父亲雷霆般的大喝一声,一拳击在熊王胸口,劲道超强,竟将其震飞几丈远。
扑通一声,熊王雄壮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父亲一拳打死了壮如牛的熊王,一位超级杀手。
我虽然一开始觉得父亲一定会胜出,没料到最后是一拳结束了战斗。
望了眼熊王的尸体,我紧跟父亲出了别墅。
雄风杀手组织的总部坐落在一座山的山顶上。
站在山顶可以俯瞰全城。
父亲熟知地形,正面攻击,除非大部队,单凭两三人是绝难攻上去。
只有暗袭,杀个措手不及。
我们决定晚上动手。
吃饱喝足休息足,我们潜入。
在远处将重型皮卡停好,盖上防伪罩。
山下有巡逻的枪手,而且个个彪悍,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
三五一股,不间断在山下来回巡视,一有动静,能解决的解决,不能解决的立刻通知山上。
在上山的入口处,有一个哨塔,里面有一个枪手,一盏强光灯和一挺加特林重机枪。
今天的哨兵比平时多了许多,看来对方有所防范。
父亲双眼溜了几溜,让我守在此处。
他只带了一把无声手枪和神斧,我端起自动步枪替他掩护。
父亲像灵猫一样窜了出去。
有三个枪手正边走边闲聊,父亲猛地上前一斧将一个枪手的头砍下,顺手又一斧将第二个枪手的脑袋削掉半边,最后直接劈下第三个枪手的半边脸。
他们三个连哼都没有哼,死得毫无感觉。
父亲这三斧太快了,快到如光速。
接着,父亲如法炮制,连杀许多枪手。
最后只剩下哨塔上的枪手。
他突然发现了什么,顺着强光灯的照射下,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站在灯光下。
枪手一怔,斧头如一道闪电嵌入他的脑门。
枪手从三层高的哨塔直坠下来。
父亲从他脑门拔出斧头,持斧环视。
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一阵清风吹得树叶沙沙响。
父亲确定没有危险才向我招手。
我持枪飞跑过来。
父亲叮嘱我守住上下山的路口,从山上下来的人不论什么人立即击毙,并把无声手枪交给我。
我放下自动步枪,持无声手枪对准路口,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父亲开重型皮卡,将迫击炮运过来。
我全神贯注执行任务,以至于重型皮卡开过来也没察觉到。
父亲停下重型皮卡,将迫击炮缷下来,固定。
他交给我另一个任务,在路口处埋伏,有敌人下山,击毙!如果敌人太多,不要硬拼,不停转移阵地,不要成为活靶。
我谨记于心!
我马上行动,迅速赶赴路口,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埋伏,端好自动步枪,上膛,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和弹匣,心里有了底。
侧头瞧了瞧父亲,只见他上了哨塔,将加特林重型机枪拿了下来,放在迫击炮旁。
他接着调炮的角度,山不是很高,炮弹应该能打到山顶去。
十二枚炮弹整整齐齐的排着。
我有点紧张。
这次面对的是一群杀手,那可不是一般的人,比海盗更加厉害,更难对付。
父亲向星空望了望,不久,他发炮了!
轰的一声,炮弹飞出。
顷刻间在山顶开了花。
父亲动作迅速,马上发第二炮,第三炮。
持续对山顶进行不间断轰炸。
当发第八炮的时候,有车辆和人员下山了。
一辆皮卡载着武器和人员首当其冲。
后斗一挺重机枪,一个大汉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握着。
我不能让他向父亲扫射,调整呼吸,瞄准敌人的头部,扣动扳机,两颗子弹如霹雳般打在其脑袋上。
皮卡马上停下,从里面冲出三个枪手。
我立马转移。
那三个枪手举枪向我刚才射击的地方疯狂扫射。
我已绕过他们后面,向山上一瞧,暂时没人,遂端枪沉着冷静,一枪一个,弹无虚发。
皮卡司机见机不妙,想驾车逃跑,我岂能容他逃掉,射击打爆轮胎。
皮卡司机见爆胎,先打开车窗,用冲锋枪无目的扫射,然后快速开车门想趁这发子弹打完逃掉。
我见他左脚刚下地,一枪击中他的小腿。
他号叫一声,用手去抚伤口,身子侧出车外,半张脸露出来,我稳稳地发一枪,将其脸射穿。
他哼了一声,犹如一滩烂泥伏在地上。
父亲正在调整发炮角度。
第九发炮弹飞出。
山上又下了一批车辆,这次人员比较多。
我连忙到路的另一侧伏击。
来的是几辆越野车。
射人先射马。
我开枪将最前面的越野车的前轮打爆,迫使其停下,接着向驾驶室扫射,十几发子弹统统打在前挡玻璃,将其打成马蜂窝。
前挡玻璃有大量血迹洒在上面。
众越野车停下了,下来了十几人,个个手持冲锋枪和自动步枪。
我马上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