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外面路口,郝萌看向身后还跟着的李默,“你快回去吧,完事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李默摇头拒绝,“我不着急,先送你回去!”
郝萌笑看着他,“这回去也不远,你担心什么?”
“当然担心了,你这一个人走夜路,总归是不安全的。”
郝萌继续往前走,“放心吧, 这路我闭着眼都能走!”
李默跟了上来,“你怎么干这活了,还这么晚了加班干。”
“人手不够,白天大家都不在家,我去家里吃闭门羹啊。”
李默被说得没话说。
“行了,我自己能回去,你也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吧。”
李默拉着她的手,直接往前走,“说了,先送你回去!”
郝萌低头看了眼被抓着的手,偷偷抿嘴笑,一抬头就对上了李默看向她的目光,又赶忙别开了视线。
“郝萌,要不,咱俩也领证去吧?”
“啊?这么快啊?”郝萌被他的话给惊了下,她都还没跟家里说处对象的事。
李默不赞同,“哪里快了,那还有面都没见过的就结婚了呢,咱们俩这都见了多少面了,应该说咱俩都认识三年了。”
“那不一样,之前咱俩只是认识而已。”认识和真正处对象还是不一样的。
“那你说什么时候,我给家里写信,跟他们说,我要结婚!”
“你让我考虑考虑吧?结婚可是大事,必须得考虑好了,不只是对我,对你也是!”
“我要考虑什么,我要不跟你结婚,我跟你处什么对象啊,那不是耍流氓吗?”
郝萌挣脱开他的手,“你这意思是我耍流氓了?”
李默看了下四周,又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没这么说,我说的是我自己,反正我是想要跟你结婚,才会跟你处对象。”
“下个月,你跟我回去见见我爸妈吧?”
“真的啊?那我要准备点什么吗?”李默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也没经验呀。
“不用,他们俩什么也不缺,真要带就带瓶酒,我爸有时候爱喝两口!”郝萌说着手电筒照了下前方,“我快到了,你回去吧,就几步路了!”
“行,那我走了!”
郝萌点点头,要把手电筒给他,却被拒绝了,“不用,我看得见!”
他说着松开她的手,准备走,却还没走两步,又退了回来,趁其不备,将人抱住,在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高兴的跑了。
郝萌抬手摸了下被亲过的地方,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心情愉快的继续往家走。
......
姜楠筝洗完澡靠在床头边看书边吹着电风扇,抬眼看了下进来的男人,真是难得不熬夜加班了。
徐砚修对上她的目光,“这什么眼神?”
“没有啊,我就看看!”
至于看什么,那当然是看肌肉啊,她想再看的时候,已经被衣服给挡住了。
徐砚修在床边坐下,拿掉她手上的书,那勾起的唇角带着几分挑逗,声音慵懒,“要学就去书房,在床上能学得进去?”
“我就看看打发时间!”姜楠筝瞥了他一眼,然后在旁边躺了下来。
“要打发时间也不一定得看书,还能做点别的!”
“什么别的?”
男人躺下,长臂一伸,将人搂进了怀里,“为了不让你去找年轻的快活,我决定少熬夜工作,陪你打发时间!”
“诶诶诶,不用你陪也行的,待会儿别怪我耽误了你的工作!”姜楠筝抓住那在身上游走的手,昨晚她就随口一说,这男人还记着呢,太记仇了。
“不会,耽误不了,白天也能完成!”他说着手从腰间的衣摆探进去,然后碰到一阵丝滑的触感,“换新衣服了?”
姜楠筝要拿开他的手,翻白眼,“你不是看见我缝衣服了吗?就是让你买的布啊。”
“没仔细看!”他说话间,眼睛盯着趴在自己身上脸蛋微红的女人,没忍住笑了,然后又着了记白眼,“笑屁啊!”
徐砚修也不恼,大手边在那纤细的腰肢上轻轻的揉着,边说,“我打算让咱们两家长辈先见见面,我把情况跟我爸妈说说,让他们去给你爸多提醒提醒。”
其实说起来,他也觉得他这个老师脾气挺犟的,总爱坚守自己的原则和立场,容易和别人起分歧,平时也一心用于医学研究和教学,别人一个个都往上爬了,只有他不上不下。
姜楠筝抬头看向他,“能行吗?”
“试试嘛,万一呢,有些话,在电话里不方便说,他们面对面说会好些。”
“好!”
徐砚修将灯一关,“好了,该办正事了!”
……
“诶,你轻点,别把我这衣服给扯坏了!”她为了缝这衣服,手指头都被针扎了好几下呢。
“扯坏了给你买新的!”
“不,你得给我缝。”
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啪的一声将灯打开,姜楠筝捂住胸口,见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怎么了?不好看吗?”
徐砚修将她的手拿开,“好看。”
胸前的莹润饱满被堪堪包裹住,仿佛要呼之欲出,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下,然后别开视线,又将灯一关,把人压身下,“下次给你买多几块布,做多几套,换着穿!”
“你这人还挺流氓,这是要我穿去外面呐,还整那么多换着穿!”
“你敢!”
她确实不敢,不得直接拉她去游街批斗吃枪子。
然后没有意外,她被折腾得......嗯......有点惨!
完事之后,她直接瘫在了床上,任由男人给她擦洗。
突然,小腹传来一阵隐隐作痛的感觉,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随着她欸哟的一声,原本要出去的徐砚修看了她一眼,觉察出了她的异样,“怎么了?”
“小腹有些疼!”
徐砚修听到她的话,走到床边,将手上的毛巾往椅子上一放,直接要上手检查,然后不经意瞥到一抹刺眼的嫣红,“你……”
他拉过她的手,给她切脉,眉头跟着皱了下,好一会儿才说,“有身孕了,不知道?”
他也后悔,刚才有些没控制住。
“啊?”她真的不知道啊,她又没怀过,而且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能吃能睡的。
姜楠筝要起来,被徐砚修给摁住了,“别动,你先躺着!”
他给她检查了一下,然后说,“幸好只是轻微的出血,为了保险起见,我去找梁大哥,拿点药!”
“我知道了!”姜楠筝看着男人脚步匆匆的出门,好在小腹疼痛没有加剧,他们后面都是有做措施的,那就是说一开始就怀上了,诶,这娃也够坚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