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的庇佑?那是什么...”
“使用后自身会变为半透明状,这个状态下免疫任何体术,忍术以及幻术,效果持续三秒。”林涛向众人解释道。
“不论再厉害的招式,若是打不到人的话也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这种使用药物的战斗方式总感觉...”李洛克欲言又止,他认为靠着自身努力提升力量才是最纯粹的。
林涛见状笑着对李洛克问道:“小李,你身体如果受伤流血,第一时间会想做什么?”
“嗯,大概会想着先止血,然后敷药,包扎伤口。”
“可是为什么要包扎,为什么不等它自然愈合呢?”
“额这...因为...”
“草药和绷带已经出现了上千年,早已被人们熟知和认可,而人们在面对从未了解的东西时,就会下意识抵触,每个人了解和接受新事物都有一个过程。”
赛场这边,宁次因为并不知道“神灵的庇佑”具体效果,所以在发现自己的八卦六十四掌打空之后,又紧接了一个回天,但此时雏田的无敌时间还在,所以攻击再次落空。
接连两次“空大”让宁次有些怀疑人生,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
“宁次哥哥,你应该没有多少查克拉了吧,甚至连白眼都无法维持了,认输吧,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
雏田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击中宁次,并在其脑内不断回荡。
宁次感到羞愤不已,他绝不能接受自己输在雏田手上,于是他孤注一掷,凝练出最后一点查克拉开启白眼,打算与雏田进行最后一波柔拳对拼。
雏田见到宁次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动容,于是屏气凝神,抬手一发八卦空掌打向宁次,直接将其打的倒飞出去。
原来日向日足在真正了解雏田的“天赋”之后,便开始花费大量精力和资源培养雏田,雏田也因此在几天内便习得了她的第一个远程忍术--八卦空掌。
八卦空掌的原理就是从掌心释放出由查克拉凝聚而成的“空气炮”,所以这招的学习难度高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大,以雏田现在的查克拉量一天最多能练习十次左右,正常情况就算天赋高也需要学习几个月,但因为有“魔法值药剂”的续航,雏田一晚上就可以练习几百上千次。
月光疾风看着地上无法起身的宁次轻叹了一声,宣布了比赛结果。
“胜者--日向雏田!”
此话一出,看台上的众人皆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迈特凯更是大脑直接宕机,自己手下的最强学生竟然被雏田给击败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一分钟后,两名医护人员进入了会场,将宁次抬到了担架上,此时的雏田仰头看了一眼看台上的林涛,二人对视一眼后雏田微微点了点头跟随宁次一起前往了隔壁的治疗室。
李洛克和天天见状有些疑惑:“那个...雏田这是...?”
“放心吧,雏田是去给宁次治伤了,几分钟后二人就会回来。”
林涛嘴角上扬,心中暗爽道:“哈哈哈~不管怎么说也算兑现了几个月前在烤肉店的承诺,借着雏田的手让宁次飞了起来。”
治疗室内...
雏田以日向宗家大小姐的身份支开了医护人员,随后坐到了宁次的床边。
宁次见状艰难的抬起头,略带自嘲的问道:“怎么了,雏田大小姐,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吗。”
“不,我是来为宁次哥哥治伤的。”雏田从包中取出两个红色血瓶,放到了宁次手上。
宁次见此十分错愕:“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不想看到宁次哥哥如此痛苦。”
“痛苦?呵呵...”宁次冷笑道:“雏田大小姐果然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但是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痛苦吗?”
“我知道,因为我能感受到宁次哥哥心中的迷茫和痛苦,因为宗家和分家截然不同的命运...宁次哥哥总是说人无法改变,就像是这命运一样,但是我一直认为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心中的痛苦也终将会消除,所以不要放弃...”
“哼,净喜欢说些自以为是的话,因为你是宗家的大小姐,所以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呵呵。”
宁次虽然有时候也会表现出反抗,但心里早已认命,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制度就像一个巨大而坚实的鸟笼,将他这只笼中鸟困在其中,直到死去,所以他觉得雏田这些“安慰”的话就像是笑话一样。
宁次此时的表情充满了痛苦和不甘,雏田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的说道:“曾经的我也每天保守迷茫和痛苦,但现在我已经有了想要奋斗的目标,我会成为日向宗家家主,然后将宁次哥哥从痛苦当中解救出来,也许宁次哥哥说得对,作为分家的你确实无法改变那名为“笼中鸟”的命运,但是我可以!”
“什么?!”宁次瞳孔震惊,因为雏田刚才说的这些话实在是过于炸裂,日向宗家作为一族的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了分家去改变这流传了千百年的家族制度,但他在看到雏田坚定又认真的眼神时,内心也被触动。
“雏田大小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宁次握了握手中的血瓶,将其送到嘴里一饮而尽,下一秒便治愈了全身的伤势。
“原来是这种感觉...”宁次从床上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声后笑着对雏田说道:“能看到雏田大小姐变得如此优秀,我很开心,不过要论柔拳的水平,大小姐还差得远,我以后会经常上门监督大小姐修炼的。”
“嗯!那请以后继续多多关照,宁次哥哥。”
雏田此刻内心很高兴,因为宁次能这么说代表他心中对宗家的怨念已经消散了大半。
宁次从小就是雏田的陪练,二人小时候关系很好,但随着年龄逐渐增长,他对宗家的怨恨也越来越深,这导致他在与雏田对练时往往心不在焉或抱有情绪,日向日足在察觉到这一点后,召宁次上门陪练的频次也越来越少,宁次与雏田的关系也渐渐陌生起来。
但现在宁次的心境发生了很大变化,在感受到雏田的真诚后,他选择了吃下雏田画的这个“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