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老先生期盼地望着李易安:“安安呐,那我可不可以回家?我实在是不喜欢在医院里待着!”
甄逸尘也看向李易安。
李易安点头应允道:“可以的,您现在已经不需要在医院里待着了,回家养着就行。
回头我再给您行两次针,您这条命就算是暂时保下来了!”
甄逸尘忙追问:“那药?”
李易安笑道:“放心吧,我会给甄爷爷留下保命的药。”
甄家父子忙开心地应道:“好,好!”
甄逸尘又问道:“那安安,你准备几时离开港城?”
甄老先生一听李易安要离开港城,就有些着急,忙追问道:“安安,你要离开?”
李易安安抚地拍拍他的手:“甄爷爷,我有事,必须得离开。最迟大后天,我就得离开。另外,我还得给甄爷爷去找药呢!”
甄老先生不舍地问:“需要找什么药,叫你甄叔叔派人去找不行吗?”
李易安无奈道:“不可以的,您所需的药所生长的地方都是在无人踏足的险峻之处,不但采药难,认药难,处理药材、保存药材以及炼制药材都很难,旁人可做不了!”
甄家父子都有些瞠目结舌,原来这么难的吗?
甄老愧疚道:“乖孙女儿,难为你了,为了我老头子,既然要你这么辛苦。
不过,你一定要以自身的安全为主,要是为了我老头子治药,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头子我宁可不要这条命了!”
甄逸尘也没有说什么,他也没办法说出让人家女孩子不顾自身的安危也要救自己父亲的话!
李易安安抚道:“不会的,我会注意安全的!”
甄老先生又道:“既然时间这么紧,那后天,爷爷给你办一个认亲宴,我要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我孙女,谁也别想欺负我孙女!
另外,我让你甄叔叔准备准备,把给你的那一部分准备好,拿给你!”
李易安摇头拒绝道:“甄爷爷认亲宴就算了,我不喜欢高调,而且我也不喜欢麻烦!”
“这,”见李易安态度坚决,甄老先生只得作罢:“哎~,好吧,都依你!”
李易安等人将甄家父子送出医院前,甄老先生还在拉着李易安的手,让她和他们一起回家呢。
李易安答应明天早点儿去看他,这才把老人哄上车。
送走甄家父子后,李易安等人又去买了些补品去看望大力。
阿军正好也在医院内给受伤的弟兄们结算医疗费用。
见老板来了,他忙把最新情况跟司马流云汇报:
“老板,昌盛地产老板来过一次,给弟兄们买了很多补品,每人都赔偿了一笔钱!
他还让我转达给你,说要请你吃饭,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还有,弟兄们都回宿舍了,医生说回去养着就可以。”
司马流云点头表示知道了。
几人来到大力的病房,病房的门没有关,大力一个人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阿布坐在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支笔,在桌子上认真的忙碌着。
李易安看到病房内的情形,对着见到他们到来刚要出声的大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力赶忙闭上嘴,看着李易安悄悄地走到阿布的身后,然后猛的出声:“干什么呢?”
阿布正专注于手上的动作,被猛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他猛然回头,见来人是李易安,立刻开心地惊叫出声:“姐姐,你怎么来了?”
少年明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亮晶晶的,闪着显而易见的开心。
看到后面进来的四人,少年脸上有些许紧张:“老板好!哥哥们好!”
司马流云笑道:“也别区别对待了,也叫我哥哥吧!”
阿布腼腆一笑:“哥哥好!”
司马流云眼中带着笑意,好乖的少年,难怪安安喜欢这孩子。
这时,李易安发出一阵惊呼:“天哪!阿布,这是你画的吗?画得好棒!”
众人这才看到李易安手里拿着一张画。
阿布期盼地看着李易安:“姐姐,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李易安惊喜道:“送给我的吗?太好了,我太喜欢了!”
见李易安是真的喜欢,阿布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李易安忙将画展现给大家看。
当众人的目光落在画面上时,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击中心脏!
画上画的是一位美丽的少女,灵动而又美好。
她的眼神中蕴含着清澈、坚定与温柔,直抵人心,让人不禁能直面感知到她能够抚慰人心的力量。
这幅画,犹如一面精准的镜子,映照出少女的每一丝神韵。
阿布对细节的把控到了令人惊叹的程度。
人物皮肤上的纹理、毛孔,甚至是头发丝的光泽与质感,都被他以细腻的笔触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画纸上,观者仿佛能伸手触摸到那真实的肌肤。
少年以画笔为媒介,赋予了这幅画灵魂。
在他的笔下,人物不再是简单的线条与色彩组合,而是充满了生命力与情感。
通过对少女神态的精准捕捉,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轻颤的鼻翼,都传递出一种神圣的情感,让在场每一位观者都能与之产生强烈的共鸣。
而这画上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李易安!
众人都被阿布高超的画功震惊住了!
司马流云感叹道:“小阿布,想不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呢?”
司马寒星也难得夸赞道:“画得不错!”
李文星更是惊叹道:“小兄弟,你行啊,这画的都赶上照上去的了,我也说不好,就是感觉比照的好看!”
何锦笑道:“这是艺术!”
李易安问大力:“大力,阿布经常画吗?”
大力点头:“嗯,阿布从小就喜欢画画,什么都画,山水,动物,风景,人物。
家里没有钱给他买纸笔,他就央求阿爹去废品站帮他弄来一堆旧书废报纸,然后用烧成炭的小木棍在上面画。
由于他走到哪儿画到哪儿,田间地头,只要是他闲着,他就会画。
为此,被下放在我们那里的一个人,还悄悄地教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