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欣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曾山三人,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拉拢曾山,老祖竟然如此舍得下本钱,再次送了两位堂姐给他做妾!
她不禁在心中暗暗嘀咕,这个曾山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老祖如此看重?
“雯姐和珍姐,相公说的可是真的?”李佳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转头看向李佳雯和李佳珍,想要从她们口中得到证实。
李佳雯轻轻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是真的,欣欣。老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考虑,我们应该顺从他的决定。”
李佳珍也附和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是啊,欣欣,以后我们三人可要好好伺候相公了。”
听到这话,李佳欣心中一阵酸楚,虽然她和曾山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突然多了两个女人来分享他,而且还是自己的堂姐,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以前在家族里,她一直都是老祖的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可如今遇到曾山后,她却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还不给大妇献茶?”就在这时,曾山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微笑着将两杯茶水递给了李佳雯和李佳珍。
李佳雯和李佳珍接过茶杯,她们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走到李佳欣面前,齐声说道:“姐姐请喝茶!”
李佳欣看着眼前这两个堂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一声“姐姐”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然而,在这一瞬间,她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最终,李佳欣冷哼一声,还是接过了茶杯。她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接着,她又依次抿了另外一个茶杯,然后放下茶杯,转身返回自己的闭关室。
“好了,佳欣接受了你们了,我们回房间吧,早点歇息。”曾山兴奋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
他伸出手,拉住了李佳雯和李佳珍,这两个害羞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顺从地跟着他走进了房间。
李佳雯和李佳珍对于男女之事并不了解,所以当曾山拉着她们去洞房时,她们并没有过多的反抗。
就在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被黑云笼罩,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那黑云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压在城市上空,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紧接着,雷声滚滚而来,像是天空中的巨兽在咆哮。
起初,只有一滴滴雨滴从空中落下,像是天空在试探着什么。但很快,雨势越来越大,雨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倾泻而下,形成了倾盆大雨。
李佳欣静静地坐在房间里,试图静心修炼,但隔壁房间传来的阵阵雷雨声却让她心烦意乱。她不禁暗自咒骂道:“他们真是太不要脸了,吵得人都无法静心修炼!”
心中的烦躁让李佳欣决定起身去问问老祖,为什么要让两个堂姐做曾山的小妾。同时,她也打算请教一下老祖,改进一下阵法,加上隔音的功能,以免修炼再受到这种干扰。
而此时的曾山,正处于一片风浪之中,他完全不知道李佳欣已经离家了。即使他知道,恐怕也没有精力去顾及她了。此刻的曾山,只想在这汪洋大海里肆意遨游,享受着自由和畅快。
经过连续七天七夜的狂欢,曾山终于感到有些疲惫了。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于是决定回到炼丹殿。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当他刚刚踏入炼丹殿时,就感觉到有些异样。一些炼丹童子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他身上,这让他感到十分怪异。
曾山径直走向自己的炼丹室,一进去便将鹿童和仙鹤叫到了身边。
“炼丹殿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曾山开门见山地问道。
鹿童有些犹豫,但还是老实地回答道:“启禀大师,是有人传言您好高骛远,还没达到四级炼丹师的水平,就妄想炼制化神丹这样的五级丹药。”
“大师,难道您真的有把握炼制化神丹吗?这可是五级丹药,只有五级炼丹师才能炼制出来。如果大师真的能炼制出来,那大师可就是炼丹殿…不…整个人族唯一的五级炼丹师了!”仙鹤一脸崇拜道。
曾山听到后,心中不由得一紧,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件事情,他明明只和李旭说过,难道是李旭这个便宜老祖不小心把这件事给泄露出去了?
曾山心里很清楚,以他和李旭之间的修为差距,他绝对不可能去质问李旭。毕竟,两人之间可是隔着整整两个大境界呢!如果一不小心惹恼了李旭,恐怕李旭只需要轻轻挥出一巴掌,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思来想去,曾山决定等一会儿有空闲的时候,去找黄芪问一问,看看究竟是谁在传播关于他的谣言。
“你们两个,去把今天需要炼制的药材拿上来吧,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们去操心了。”曾山一脸严肃地嘱咐道。
“是!”鹿童和仙鹤齐声应道,然后转身去做准备工作了。
没过多久,鹿童和仙鹤便将所需的药材全部准备妥当。曾山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着手炼丹…
等曾山终于忙完了后,桌子上已然摆放着七十来瓶丹药,这些丹药的成色都非常不错,成丹率竟然高达七成左右!
“大师,您真是太厉害了!这成丹率,简直远超其他的三级炼丹师啊!”鹿童满脸谄媚地夸赞道。
“是啊,是啊!我们的大师如此厉害,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被评为四级炼丹师了。到那个时候,我们作为大师的炼丹童子,可真是倍感荣耀啊!”仙鹤也赶紧附和道,同样是一脸的谄媚。
“少拍马屁,快把这些丹药给刘管事送过去!”曾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同时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行动起来。
果然,旷工了整整七天,积攒下来的任务真多啊。连续三个时辰的高强度劳作,让曾山感到有些疲惫不堪,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然而,就在他稍稍喘息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为啥男女之事自己却能坚持连续七天七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