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开出了一块价值五千万天金的黑石龟的遗骸与一块价值三千万天金的翠雪星石。
黑石龟的遗骸散发着古老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而翠雪星石则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散发着纯净的灵气。
江辰的运气仿佛无穷无尽,每走进一家赌石坊,他都能从中开出令人震惊的宝物。
在走了七八家赌石坊后,他手中已经拿到了整整三个亿的天金币,同时还获得了三张寰宇拍卖行的邀请函。
这些邀请函是赌石坊为了拉拢他而赠送的,毕竟像他这样的“赌石高手”,在任何地方都是备受追捧的存在。
“主人,接下来我们去哪里?”九幽吞天蟒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江辰微微一笑,目光望向不远处那座宏伟的建筑:“我们去寰宇拍卖行。”
寰宇拍卖行,是寰宇城中最负盛名的拍卖场所,每一场拍卖都会吸引无数强者和富豪前来参与。
江辰手中的三张邀请函,正是进入拍卖行的通行证。
三人来到拍卖行门口,侍者恭敬地接过邀请函,随后将他们引入了拍卖大厅。
拍卖大厅极为宽敞,足以容纳上百万人。
大厅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拍卖台,四周则是密密麻麻的座椅。
江辰三人找了几张空座坐了下来,目光扫过四周,发现这里已经有七成的位置上都坐着人。
这些人神情各异,有的紧张,有的兴奋,有的则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他们紧紧地盯着拍卖行中央拍卖的东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赌徒。”大地龙蚯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江辰点了点头,淡淡道:“他们期待着能够捡漏一把,一朝暴富。不过,真正的宝物,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拍卖台上有一百个流动的席位,各种各样的宝物如同流水一般被端上来。这些宝物种类繁多,有珍稀的灵材、罕见的法宝,还有一些上古遗物。每一件宝物被端上来时,都会引起一阵骚动。
拍卖的规则极为简单——每一件宝物只有十个呼吸的时间进行竞价。
在第十个呼吸的时候,谁出的价格最高,那么这件宝物就归谁所有。
这种拍卖方式极为紧张刺激,许多人为了争抢宝物,往往会在一瞬间将价格抬到天价。
江辰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下方的拍卖。
他的神情悠然自得,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拍卖台上,一件又一件的宝物被端上来,价格不断飙升,引起一阵阵惊呼和骚动。
然而,江辰却始终没有出手的意思,仿佛这些宝物对他来说毫无吸引力。
倒是大地龙蚯与九幽吞天蟒,他们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了。
这些宝物中有许多是他们几百年也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现在亲眼见到,自然是眼红不已。
他们的口水几乎要流下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些宝物据为己有。
“主人!那三千年的火云果才价值一千万枚天金,要不您买一颗吧!”
九幽吞天蟒眼巴巴地看着江辰,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要不我把我身上的鳞片往出去卖点,估计也值不少钱呢。”
江辰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知道九幽吞天蟒是在抱怨,于是故意打趣地说道:“那你去吧,我不拦着你。”
九幽吞天蟒顿时噎住了,脸上的表情既委屈又无奈。他知道自己的鳞片虽然值钱,但真要卖出去,那可是要了他的命。
“主人!您就帮我们买一点吧!求求你了!”大地龙蚯也凑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江辰,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的味道。
江辰看着这两只妖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随后从怀中取出两个纳戒,分别递给大地龙蚯与九幽吞天蟒:“这里面有3000万天金,你们自己看着花吧。花完了就自己想办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自己身上也有宝物。”
大地龙蚯与九幽吞天蟒接过纳戒,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的沮丧一扫而空。
他们兴奋地打开纳戒,确认里面的天金币后,立刻眉开眼笑。
“谢谢主人!您真是太慷慨了!”九幽吞天蟒激动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大地龙蚯也连连点头,语气中满是感激:“主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使用这些天金,绝不会浪费!”
江辰摆了摆手,语气淡然:“行了,别拍马屁了。你们自己看着买吧,别耽误我观察拍卖。”
大地龙蚯与九幽吞天蟒连连点头,随后兴奋地跑到一旁,开始认真挑选自己心仪的宝物。
江辰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知道,这两只妖兽虽然平时看起来一副高冷的样子,但其实内心对宝物的渴望并不比任何人少。
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拍卖台,神情恢复了平静。
虽然拍卖台上的宝物琳琅满目,但真正能让他动心的珍品,却还未出现。
江辰并不急于出手,他知道,真正的宝物往往会在最后时刻才登场。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之间,三天时间便过去了。
这三天里,江辰并未闲着,而是将自己手中那些无用的宝物一一出售,换取了大量的天金币。
凭借他的眼光和手段,短短三天时间,他便赚取了大概二十多亿天金,手中的财富已然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然而,不得不说,这寰宇拍卖会的实力确实非凡。
每一件被拿出来拍卖的宝物,几乎都与它们的实际价值相当,很少有遗漏或错失的东西。
即便是江辰拥有真视之眼,在这三天里也没有捡漏到什么了不得的宝物。
“主人,您就再给我们一点吧。”
大地龙蚯与九幽吞天蟒眼巴巴地看着江辰,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他们已经把之前江辰给的三千万天金花了个一干二净,现在只好又觍着脸来跟江辰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