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像这种真正有能力、才华横溢的人大多都有着自己的独特风格与要求。”
“在这里奴婢先行谢过世子大人。”
嘉沫郑重地说道,并且恭敬地朝着面前这个帮助自己家族的人施礼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顾寒诩则轻轻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位态度诚恳却又不失美丽容颜的女人。
“现在终于肯承认自己是本府下人之一了吗?”
语气中似乎略带一丝玩笑意味却也不失严肃。
听此言后,嘉沫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确实是如此,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了,希望世子能够谅解。”
自从做出了要去拜访这位着名学者并希望能促成拜师一事的决定以来,顾寒诩首先去了师傅那里打了声招呼告知自己的计划;而与此同时嘉沫也回到了家中通知弟弟这件事情并嘱咐他要提前做一些相关准备以免到时慌乱失措。
等到真正约定好日期那天,顾寒诩跨上了高头大马出门而去。
留在府内的嘉沫却是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坐在椅子上没过多久就又会站起来四处踱步无法平静下来,心中满是对结果的好奇与担忧交织而成的情绪。
直至太阳逐渐西沉夜幕降临之际,顾寒诩终于从外面回到了住处。
看到他出现身影那一刻,嘉沫立刻快步走向前去迎接,小心谨慎地接过男子身披上的外衣斗篷,用她温暖的手指轻轻拍打掉衣物表面附着的零星雪花,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挂起来放置妥当。
顾寒诩张开双臂,示意嘉沫帮助他脱下外套。
她轻轻走到他的身后,熟练地为他解开扣子,将外套慢慢脱下。
然后,从一旁拿过一套家中的便服,仔细为他穿上。
整个过程显得既细心又从容。
处理好衣服之后,她将顾寒诩刚换下的外套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了洗衣筐中。
接着,端来一杯早已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茶递给顾寒诩。
就在这一过程中,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期盼,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仿佛等待着什么重要的决定或反馈。
然而,让她稍微有些失望的是,顾寒诩心思似乎完全不在这上面,只是微微一笑后便直言道:“本世子饿了。”
听到这话,嘉沫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图,随即转身匆匆离去,打算迅速准备好可供食用的餐点。
而留在房间内的顾寒诩看着女子离开时的背景,则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温和而又略带调侃意味的笑容。
当傅老师得知了顾寒诩想要拜入师门学习的消息后,并没有表示出多大热情,反而态度极为坚决地给予了反对,甚至直接就把二人给请出了门外,连一点商讨的空间都没有留下。
尽管遇到了这样的打击,苏卿朝却并不怎么恼怒,特别是当了解到这位老者的真实身份与背后故事之后,对于能否顺利拜师这件事情他已经看得很开了,不再抱有特别强烈的期望值。
但他坚信通过个人不懈的努力还是有机会达成目标;并且在心中安慰自己说,即便今后有什么难题无法解决,总归还能找先生询问解决方法,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指导吧。
想到这儿,年轻小伙干脆利索地打开背包从中取出书卷,在大门外的一级阶梯上随意坐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研读起来。
此番情景落入旁边的少年眼中,令其感到相当吃惊——没想到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居然能做到如此沉稳冷静,处变不惊的样子实在令人钦佩不已。
见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可做,顾寒诩便也来到院子另一角空旷之地开始了武功招式的练习。
随着时间推移直至正午时刻,正当他结束完一轮基础动作训练时,忽然间听见身旁有人呼唤自己。
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位叫苏卿朝的年轻人正在打开自己的旅行包往外拿东西呢。
待看到袋子里那些精心包装的小吃时,不禁感到颇为好奇和惊讶。
“这……这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之下,顾寒诩主动上前询问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发问,对方笑了笑解释说:“这是我姐姐专门为这次出行所特制的一些小食点心,原本是希望能够在拜访老师期间用作礼物或是平时充饥之物。既然咱们现在无法如愿以偿成为老师的徒弟,那不妨就一起品尝一下这些美味的食物吧!这样也算是对我们辛苦准备的一种肯定啦。”
闻言后,原本还在疑惑的另一位青年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俯身凑近仔细查看了一下摆放在面前的食品,发现它们果然非常独特,从未见过。
苏卿朝见状补充说道:“这些都是来自家乡的手工艺品,采用传统工艺制作而成,保证你吃了一次就会念念不忘哦!”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伸手捏起了其中一块小巧精致的糕饼轻轻放入口中尝试着品味。
结果不出所料,在舌尖接触到那一层细腻柔软表皮的同时立即被其美妙的味道深深吸引住了:恰到好处的甜蜜程度加上馥郁芳香的独特口味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绝配!
最关键的是整块糕饼在进入口腔瞬间便融化开来,给人带来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觉。
正当他打算再拿一块的时候,忽然一个小石子如同疾风般飞了过来。
幸好,凭借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和快速反应能力,一个急促而流畅的转身动作帮助他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这枚突如其来的袭击。
“只是一个小石头而已嘛,用布包着扔就行了,何必搞得这么大阵仗?”
话音从那扇紧闭已久的木质大门背后传来,傅夫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悦与不满,显然对刚才发生的状况感到非常不理解甚至略有抱怨。
被这样突如其来且略带指责的话所指,顾寒诩顿时显得有些尴尬,脸上泛起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仿佛是在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呀。”
与此同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傅老师则将目光转向了自始至终如雕塑般稳坐于青石台阶上的苏卿朝:“你刚才为什么没有试图躲避呢?难道是你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接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