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给小侯爷证明,他不在场!”
宁琬琰一袭白衣胜雪,今日的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笑生百媚!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她的耳朵,她等不及了,所以来了。
陆离一时头大,她怎么也搅进来了。
宁琬琰淡然自若走进公堂,微微欠身
“小女子拜见大人!”
台上台下都寂静无声,片刻后,柳元轻咳两声
“这位姑娘,你说你有证据证明侯爷清白,还请将证据拿出来。”
“我就是证据。侯爷…昨晚…一直与…我在一起”
宁琬琰一脸娇羞
“不会吧,这天仙儿似的人居然和小侯爷…”
“哎~真可惜”
柳元再次询问
“不知姑娘你是?”
“我…”
宁琬琰一时语塞,是啊,自己是什么身份。
“回知府大人,她是宝月楼的头牌!”
跪着的一人忙答道
“原来是宝月楼的头牌,怪不得如此漂亮!”
“难怪难怪!”
杨磐抓住机会,质问道
“没想到堂堂的靖边侯爷,居然需要一个青楼女子来辩解,真是可笑!”
“既然你是宝月楼头牌,又与小侯爷关系莫逆,怕是不能作为证人吧?更何况区区一个妓院女子也敢登上知府大堂,真是笑话,让人不耻!”
“我…我…”
宁琬琰双目噙泪,身体不停抽搐向后退去,她来之时没想过那么多,没想到忙没帮上,反倒是添了不少乱,此刻她的心里难受万分,自责无比。
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她抬头望去,是小侯爷,他的臂膀那么有力,那么温暖。
“没事的,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好姑娘!你先退去吧,我没事的。”
陆离微笑着,眼光还时不时瞥向杨磐。
“不像有的人,表面人模人样,内心禽兽不如。”
宁琬琰望着陆离,双眼迷离,在她无助的时候,小侯爷能站在她的身后,她已经很满足了。
柳元一时也不敢轻下决断,没有充足的证据,只得暂时将几人收押起来,宣布明日再审。
陆离来到宁琬琰身边,
“宁姑娘,还请你帮我一个忙”
“小侯爷别这么客气,叫我琬琰就好。”
“那好,琬琰姑娘,还请你给我的书童带句话,就说让他去找陆冲,今晚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好的,我记住了!小侯爷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他们知道怎么做的。你先回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小侯爷你要照顾好自己。”
宁琬琰恋恋不舍地1回去传信了。
……
陆离刚刚被请进5牢房,摆设和其他人不一样,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万一要是被冤枉的,等他出去,还有好果子吃?
所以柳元特意吩咐,单独给他准备了一间房,里里外外打扫个遍。
陆离也没说什么,毕竟这地方收拾收拾好多了。
宁琬琰出了知府衙门,便向侯府走去。
侯府门前,宁琬琰踌躇不前,自己这样找上门去,能见到人吗?如果不去的话,小侯爷怎么办?
她眼神坚定,轻轻敲了敲。
家丁一开门,眼睛都直了。
“这位小哥,麻烦你通报一声,我找小侯爷的书童有急事儿。”
家丁一脸疑惑,你这么漂亮的人儿找阿福做什么,不过出于良好的家教,他还是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阿福急匆匆来到门前,身后还跟着个小姑娘采苓。
阿福见到来人不淡定了,正臆想着这不是宝月楼的头牌么,怎么找上门来了,难道是小侯爷没付钱?
“阿福,小侯爷让我告诉你,让你去找陆冲,今晚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多谢姑娘告知!”
宁琬琰见话已传到,便转身离去
“阿福,那位漂亮的姑娘她是谁啊?”
采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阿福只好胡诌乱扯
“她是,她是,,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找陆冲了,阿福抓住机会很快就没影了。”
阿福一溜烟跑了。
采苓气的直跺脚
“臭阿福,你给我等着。哎~也不知道小侯爷怎么样了。”
采苓一脸失落回到院子里。
城外,一处极其隐蔽的山谷内,四周环山,高大树木遮天蔽日,,因而没人知道这里,阿福喘着粗气,终于就要到了。
“什么人?敢擅闯这里!”
一把利刃架在阿福的脖子上,吓得他汗毛直立,冷汗直流。
回过头,一看是陆明这个家伙,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说陆明,咱别这样好不,迟早要被你吓死。”
陆明收起刀,哈哈笑到
“谁让你一个人来,小侯爷呢?”
“小侯爷摊上事了!”
“什么,你说清楚!小侯爷出什么事了?”
陆明一脸焦急
“先带我去见陆冲,再细说。”
!“好。跟我来!”
两人很快见到陆冲,阿福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陆冲眉头紧锁,陆明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对了,侯爷托人来说,将事情告诉你,你会知道怎么办的。”
陆冲瞬间明了,有了指点,那就好办了。
随即吩咐众人集合,各自准备去了。
牢房内,柳元正与陆离对视
“小侯爷,你真没有杀了杨伟?”
“那个草包我杀他干嘛,吃饱了撑的。”
“也是,不过杨磐一口咬死你,不好办呐,”
“知府大人,今晚,我请你看一场大戏如何,到时你将府衙上下全都叫来做个见证!”
“什么大戏?”
柳元一脸疑惑
“到时你就知道了,不过需要你帮帮忙!”
陆离将事情告诉柳元,柳元也不想被杨磐一直压着,干脆利落答应下来,虽然很多权利都被架空了,不过在这一亩三分地,他还是做的了主的。
毕竟自己才是一洲知府,他仗着右相的关系,老是和自己作对,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府里,杨磐将自己关在书房,愁眉紧锁,虽然失去了一个儿子,但自己不止一个,要是失去了右相这层关系,自己以后的官途可能就做到头了。眼下还是给右相大人写封信,探探口风。
那个母夜叉还是得安抚好,想起她,杨磐就一阵气恼,长的丑就算了,脾气还特别差,自己偷偷纳个妾被她发现,尽活活将其打死,不给自己一点面子。
现如今,就是如何利用这件事将靖边侯和柳元一起弄倒,到时候只要往京城通通气,自己不就扶正了吗?
想到这里,杨磐似乎觉得这个儿子也不是一无是处。
“老爷呢?”
门外传来严氏的声音,杨磐不胜其烦,眼下又不好与她翻脸。
“夫人,我在这里”
杨磐打开房门,严氏立马上前哭诉
“呜呜~老爷,儿子死不瞑目,他还没有成婚,就这么走了,这一路上他肯定孤单极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这就让人去找几个身世清白的女子陪咱们的儿子,好让他在下面不孤单。这下满意了吧?”
“还有一定要将凶手严惩,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