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镇,刚想去找个地方买件衣服,可转了一圈,什么地方都没开门,只有那位大娘还在收摊。
赵思刚想询问一下哪里有卖衣服的,可刚走过去,大娘就被吓了一跳。。
“窝草!小姑娘你怎么跟逃荒回来了似的?”
赵思??Д?)
“大娘,我不小心从山上滚了下来,您知道哪里有卖衣服的吗?”
“姑娘,这秋天,天黑的快,咱们这小镇子就一家大超市,现在估计也关门了,你要是不嫌弃,我这边有一件衣服,你先穿着,明天买到衣服再拿过来。”
面对大娘的好意,赵思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大娘,我今晚就要走了,要不然你把衣服卖给我,多少钱,我出五倍的价格。”
就在大娘思考要不要卖衣服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大娘一看来人,也不想什么衣服不衣服的了,立马笑脸相迎。
“大师,您回来了,这位小兄弟是,从山上滚下来了吗?”
“我是爬树从树上掉下来的。”
大娘(=°Д°=)
“现在的年轻人,身体是真好啊,哎,刚才有一个小姑娘,衣服破破烂烂的,一问才知道是从山上摔下来的,这要是换成我这把老骨头,估计要摔散架咯。”
“哈哈哈,那个倒霉蛋从山上滚下来了。”
刘楷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天已经暗了下去,但眼中充斥着的杀意却尤为明显。
“你怎么还没走?”
“你看看我这身衣服能走吗?”
“额,算了,你爱在哪在哪吧,我反正要定居在这里了。”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袋子丢给赵思,然后就和禅师一起离开了。
赵思结果打开一看,是个古装盲盒礼包,上面还写着百分之五开出隐藏款!
“哼,还算你有良心。”
拿着衣服的赵思开开心心的跑出镇子,再次回到白天两人打斗的地方,撕开外面的包装,一张纸条掉了下来。
赵思捡起纸条看了一眼,只见纸条上印着,恭喜开出隐藏款!!!,几个大字。
赵思心里暗暗窃喜,已经忍不住要展开衣服,好好看看隐藏款是什么样的。
再次撕开里面的塑料包装,露出一件白色的衣服,赵思摸了一下,手感不错,连忙将衣服展开。
衣服上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手一抖,又掉出一件白色的衣服,赵思松了一口气。
“这囚服应该只是玩笑,真正的衣服是这个。”
赵思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展开一看,还是一个大大的囚字。
“呵,两套,这踏马是给老子两套!”
刚想扔掉衣服,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都被火烧到膝盖了,防晒衣的一条袖子都没了,而且卫衣和防嗮衣因为冰甲的原因还湿漉漉的。
无奈只好将囚服穿上,原来的衣服也不敢乱扔,怕被人察觉到气息,从而得知自己在这里待过,直接将原来的衣服冰冻住,随后碎裂,只留下地上的几片冰渣子。
等注入的灵力耗尽,衣服上的气息自然会慢慢消散。
赵思看着自己这身行头,发现衣服太宽松,气球塞不进去,没办法,只好先回到镇子上,等以后再想办法。
回到镇子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只有淡淡的月光洒下,而月光下,一名女子正缓慢的行走在小路上。
这时,街道上突然打开一扇门,从门后走出一位穿着棕色睡衣的老大爷,大爷拿着一株盆栽放在门口,然后感觉背后一凉,转身一看,只见路口站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大爷仔细看了看,没过多在意,刚想回家休息,突然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到一个身穿囚服,脸色苍白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后。
大爷刚想叫出来,可声音却怎样也发不出来,看到女子要张口,大爷直接两眼一翻,趴在地上。
赵思见状连忙弯腰查看大爷是不是还活着,在确认大爷只是晕倒,没有生命危险后,赵思怕大爷身体不好着了凉,将另一套衣服盖在大爷身上,随后低头感受着刘楷的气息。
就在赵思走后两个小时,大爷醒了过来,但看到自己身上盖着的囚服,大爷再次晕了过去。
走到一处寺庙门前的赵思停了下来。
“气息就到这里了,真不好找啊。”
一路上因为要感受着那微弱的气息,一直闭着眼,所以路上一直磕磕绊绊,速度也及其缓慢。
赵思看着远处快要升起的太阳,敲了敲寺庙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赵思看着来人,想了一下,开口试探。
“唐浊?”
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唐浊瞬间警惕起来,脚下燃起熊熊烈火,赵思看着即将烧到自己脚的火,直接结冰挡住烈火。
“怎么回事?有人来了吗?”
屋子里的刘楷感受着外面的灵力波动,直接翻身下床,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看着门口准备动手的师弟,又看了看来人。
“隐藏款竟然被你穿上了!”
“我更希望我穿的不是隐藏款。”
看着聊天的两人,唐浊也是有点懵。
“师兄,你俩认识吗?这人不是来追杀咱们的人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来追杀你了?”
“没说吗?”
“你开门我就说了俩字。”
唐浊╭(°A°`)╮
“你不赶紧逃命,来这里干什么?”
“你饶我一命,算我欠你个人情,说吧,要我怎么还。”
“我现在不知道,以后想到了再还。”
“那我就等你想到了再走。”
“等等,什么想到了再走?你要赖在这里?”
“怎么,不欢迎?”
“不欢迎,快走吧,跟着我们你死的更快。”
“我不喜欢欠人情。”
“我不用你还人情。”
两人争执的声音惊醒了屋内休息的禅师,禅师穿好衣服,推开房门。
“要不就留下吧,人多热闹一些也挺好。”
“这寺庙是静海大叔住的吗?”
听到这话,方丈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
“施主,你知道贫僧的师父?”
“四十年前见过几面,不过他人还是挺好的,我对他印象挺深,不过一个普通人,现在应该圆寂了吧。”
“师父他,的确圆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