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东郊
辞别小乔你直奔江夏,来到东郊已是深夜,
你刚在林中生起篝火,周围声响渐渐消失,偌大树林中针落可闻,你双眸一缩,朗声喝道:
“哪位朋友,北皇在此,不妨出来一见!”
没有回应,但一道劲力迎面而来,你冷哼一声:
“孤魂野鬼!不敢见人吗?”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
枪影已现,直奔你哽嗓咽喉,你冷哼一声,并未取剑,直接用袍袖裹向枪头。
刹那间,夜空中火花四溅,袍袖碎裂,
你右掌格住枪尖,左臂下压一股厚重的地脉之气瞬间灌注,直接拍向枪身。
当啷!
铁枪剧烈的震动,直接飞了出去,那人影急退两丈,顺手捡起铁枪,沙哑难听的声音灌入你的耳朵:
“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你提气便追,能有如此劲力者,使枪的,应该是南霸孙策。
那人身法奇快,渐渐没了影子,不过林中的另一场战斗却吸引了你,病鬼张辽与仙门孙尚香,他们俩不知为何打了起来,张辽仗着身法诡谲处在上风,孙尚香无奈与一众侍卫摆下天罡北斗大阵。
张辽向你求救,刘协尚在曹操手中,你与张辽毕竟还是盟友,无奈之下你出手破阵,当年仙门完整的大阵尚且拦不住你,更何况孙尚香仓促之间摆的破阵,你轻描淡写连杀几名侍卫,大阵摇摇欲坠。
此时刘备赶到,将孙尚香救下,那张辽立功心切就要斩杀刘备,却被你拦住,他在北皇与天子剑“亲切友好”的劝说之下,与你达成共识。
十月初一·江夏东城
未时(13:00)
你们在城郊休息一夜,次日下午来到城门。
江夏城已经有四百年历史,斑驳的城墙铭刻着这个城市的功勋。
入城之时,守城兵将没有阻拦,但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敌意,十里长街,数道目光从各个角落窥视着你们。
你环视左右,发现他们的手都摸向了腰间利刃。
张辽何时得罪了他们?以至于对他如此戒备?
你不想节外生枝,带着张辽寻到城中太守府。
“张辽见过蔡大人。”
张辽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江夏太守蔡瑁抬手虚扶:“张将军远道至此,想来是为了我这江夏精兵吧。”
先试探一下蔡瑁的立场,你抢先说道:“如今赤壁之战开始,曹丞相奉旨讨伐孙策,江夏地势敏感,还是要早做打算,莫要做那墙头之草。”
蔡瑁叹了口气说道:“二位所言不假,但你可知我江夏为何从不听朝廷宣调?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调不动这城中骄兵悍将啊。”
“此话何意?”
蔡瑁继续说道:“江夏虽为我主公刘表属地,但就连主公荆州遇险之时他们都未曾驰援,皆因此地兵将自成体系,北城虎爷、西城金爷、南城龙将军、东城火哥他们四个的手中都有自己的虎符,这城中二十万大军皆由他们掌握,我不过是一个被架空的太守罢了,你若是想调这樊城之兵需要得到他们的认可。”
原来如此,这樊城其实是掌握在那四位将领的手中,你点了点头冲蔡瑁说道:“既然如此,明日我就去拜访几位将军,但不知他们为人喜好如何?还请太守不吝赐教。”
蔡瑁喝了口茶水说道:
“北城虎爷,吃软不吃硬;
西城金爷,爱财如命;
南城龙将军,最喜美食;
东城火哥,为人低调,但他对朝廷意见很大。
二位还请好自为之。”
信息已经集齐,这蔡瑁手中并无兵权,正可借此机会嫁祸曹操,于是你笑着说道:
“身为太守,却无管事之能,留你何用!”
你越过张辽,一道剑光划过,蔡瑁手捂脖颈倒了下去,殷红的血液蔓延开来。
蔡瑁一死,江夏群龙无首,正可以大展拳脚收拢士兵为刘协所用。
张辽拉着你的手逃出太守府,寻到一处僻静之地,他冲你吼道:“你怎可如此鲁莽!”
她摊了摊手道:“事已至此,接下来你拿个办法出来。”
张辽冥思苦想,憋了半天说道:“我建议分头行事,你从宫中而来,本就带着一箱金子,那个爱财的金爷就交给你了。低调的火哥相对比较适合你去,剩下的两位交给我吧。”
你嫣然一笑道:“也好。”
十月初一·西城
未时二刻(14:00)
离开张辽后,你拎着一箱金子前往西城金爷府邸,金府就在西城军营旁边。
一座奢华气派的宅院映射出主人的贪婪,但四周一片寂静,竟然连守卫都没有,你上前叩门多时,未见有人应答。
你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寻得隐蔽之处翻墙而入。
庭院风吹落叶黄,廊道深冗浸幽凉,两旁青砖绿瓦看得出曾经的富丽堂皇,如今却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屋檐下蛛网密布,院中枯树破败倒塌。
你四下搜寻,最终来到主院,这里摆着一张大案,所有的护卫兵丁围桌而坐,主位一人身着大氅,刀削脸,留着一缕短胡,看样子应该就是金爷,你开口道:
“奉天子旨意来请金爷。”
静!
这里太静了,好像少了些什么。
静得没有呼吸声。
冷汗从你额头渗出,你悄悄摸了过去,点指士兵的后背,他竟然直直的倒了下去。
他死了!!
巨大的恐慌掠过,你闭上眼几个深呼吸。
第一调整心态,北皇当无所畏惧!
第二确认空气中无毒!
你再次睁开双眸,仔细的查看众人,他们都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桌子。
你慢慢接近,桌子上摆满了碗筷,但里面空无一物,
十步,五步,三步。
所有人面如死灰,嘴角心出血渍,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们全都死了!!
你仔细的在金爷府中搜索了一番,整座府邸都有翻动的痕迹,所有的钱财包括虎符都被人洗劫一空。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此地距离军营很近,你不敢多做停留,立刻从院墙翻越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