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小弟一抬手臂掀翻在地,老太太抓着雪痛哭起来。:“没天理啦,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啊,啊……,天杀的劫匪啊。”
隔壁妇女走过来贴着自家墙对着老太太脸上吐了一口。
“你们家跟劫匪有啥区别,呸,臭不要脸,还说辛辛苦苦,你也配,你们家是勤勤劳劳整天琢磨人家的东西,你还有脸提,呸。”
另一家妇女跟老爷们儿也出来了,这会儿也不怕了,这家爷们儿双手插在袖子里,对寒墨真诚。
“寒墨啊,当村长吧,他拆你家还有月痕家的事儿,我负责去找其他村民,给你作证,就是、你以后别像他那样就成,我们被欺负了一辈子,他家人死了都得下地狱。”
村民最后一句是看着村长,怒气不能自已的说出来的。
村长的儿子捡起一个木棍,冲进他爹家院子,本来是要打站在最外围的王老二,可谁想,王老二这会儿功夫转回身,村长儿子直接从王老二身边冲过去,直直对着劫匪头子的脑袋上招呼上去。
所有人震惊,就连身在大哥身前的小弟都愣住了!
他们的老大、被揍了!
棍子太干的原因,在劫匪的脑袋上,咔嚓,断了!
小弟喊其他小弟,道:“看什么呢?跟大傻似的,赶紧给我上,揍,往死了揍,留口气儿就行。”
劫匪头子蒙牙,暴怒,一声吼:“给我砸,什么都别给他剩下,这个盒子,给我砸开,银钱全带走,其他的全烧了。”
寒墨拉着月痕闲散的说:“我们去找吃的,下午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月痕还看了看天穹的太阳位置,十分乖巧听话的说:“哦。”
但还是没能走成,那村长最后一怒,爆发,追着月痕他们的身影过来,伸手就要抓月痕的头发。
可寒墨现在能力已经达到了全视一方土地地形的程度,他的感官也是有相应提升的。
不用看,不用转头,一脚踹出去,毫不留情。
村长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呼都没有发出来,也没在起来。
月痕转回头,小迷糊的问寒墨说;“村长在地上干嘛?”
寒墨对月痕温柔笑道:“他在地上找金子,我告诉他哪儿有。”
月痕秒明白怎么个情况,:“哦…!”点头赞同道:“嗯,好哇,懂得自食其力是一种好的开端。”
文哥儿他们是瞧着月痕他们行事的,都跟着寒墨他们一起上了车。
劫匪头子又一声暴怒吼道:“给我狠狠、狠狠的砸,砸成渣渣为止。”
寒墨带着一行人去了那个洞穴,这次是一大家子个顶个儿的提着桶子过来,就连小不点儿都提着一个小小的筐子,虽然只能装进去几个海螺。
一行人好奇的进了山洞,齐老爷子在后面做了火把,进来每人发了一个,寒墨跟月痕在前面已经走进去很远,带着手电筒这个先进的家伙儿。
进去之后月痕跟寒墨在里面捡满了各自的桶子,寒墨还是看着那黝黑不见头的洞投以好奇的目光。
月痕伸手挡住寒墨的双眼,说:“这次不允许你因为好奇丢下我。”
寒墨拉着月痕的手:“不会,以后都不会,即便我有事,我也要带着你,一起。”
月痕扁嘴,略带委屈的说:“这还差不多。”
寒墨捏了捏月痕嫩滑小脸蛋,说;“走,我们进去看看,看看究竟通向哪里。”
月痕柔和的微笑,死死牵着寒墨的手不放开。
寒墨握着月痕的手,也以同样的力度回握。
两人走了一会儿,大约半个小时,寒墨听到了浪声。
由于寒墨不知道前路,又有海浪声,如果涨潮,他们就危险了,寒墨驻足,闭上眼睛,释放眼中的灵气,灵气迅速将周围的地形清晰的展现在寒墨眼中。
寒墨的嘴角勾起笑意来。
月痕走了两步,没有能拉动寒墨,回头才看到寒墨正闭着眼睛。
精致的五官,帅气的容颜描述着这个如海一样神秘的男人,月痕欣赏的手指抚摸上去,眉如远山,目似刚星,俊美刚毅,玉树临风,器宇轩昂,英气逼人。
月痕的手指落在寒墨的唇角,轻声问道:“你怎么可以那么好看?”
见寒墨还是没有动,月痕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碰触在一起,柔情的碰触,也是一种享受。
寒墨探究完周围的整片地形后收回灵气,双手扶上月痕纤细的柳腰,与之缠绵,心跳的滋味如同沙漠中人对水的渴望。
然而,寒墨只是跟着月痕的节奏,细细品味这个吻的甘甜。
许久,唇分,月痕脸贴在寒墨的胸口,问;“你看到了什么?”
寒墨扶着月痕的脸贴在月痕光洁的额头说:“这个山洞,没有什么,是通着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的,所以我们不必在过去了,也快要涨潮了 。”
月痕修长的手指在寒墨的坚硬的胸口勾画着,:“现在我们的生活被这样一波波的摧残,想要建房子可能会要很久很久才能建上,我们的婚事?!”
寒墨亲了亲月痕的额头,说:“不会,我回去就跟乔老板提议,买断他现在这个房子,我们大婚。”
月痕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出来,说:“那、都快过年了,我们要什么时候大婚啊?”
寒墨抓住月痕随处点火的手指,说:“年后,很快,超级快,我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抱你了。”
月痕的手捂住寒墨的嘴,羞涩的笑道:“啊……,不要说,好羞耻啊。”
寒墨拿走月痕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一口将月痕的手指吃了两根,亲了亲,说:“大婚当晚,还有更羞耻的,现在我们要不要预习一下,走走过成?”
月痕的手指被寒墨吃掉时,心脏剧烈的跳,差一点就能跳出胸口了,现在寒墨又在调笑他。
月痕羞涩的在寒墨的胸口重重捶了一下,突然想起寒墨有伤在身,看寒墨没什么反应,随后逃跑。
“我不要跟你这个色鬼说了,我饿了,我要回家吃东西。”
寒墨笑笑的跟在身后。
在这个村子,寒墨是不打算建房子了,毕竟房子这个东西在一个小山村,确实没有在镇上建房方便,而且住着舒服,虽然到时候还是要回到村子里,那就到时候再说。
现在他跟月痕的婚事要紧。
经历了末世差点不能见月痕起,寒墨的心境已经变了,他要无时无刻都要保护月痕,无论什么时候。
现在的宗旨,保护月痕,给他最好的,无论是名分上,还是金钱上。
寒墨追着月痕的身影跟了出去,提醒道:“别走那么快,你没带手电筒,别摔了。”
.........
镇上,急急忙忙打理完自己老娘的事情潘良带着家丁们在镇上找了冰人,开了礼单,购置了一上午,才买够东西。
管家看了眼天空偏西的太阳劝阻道:“少爷,这个时辰了,不要去了吧?于理不合啊,还是明日来吧。”
潘良站在寒墨现在租住的房子大门外等着,等了几个时辰。
一排华贵的彩礼在这条街上排成一条长龙,路过不认识潘良的人,都纷纷投来嘲笑的目光。
这都下午了,一般都是上午来提亲的,这人,都现在这个时辰了,还站在门外!
一对夫妇路过,女人问:“怎么提亲在这个时辰啊?”
男人扶着自己怀胎十月的老婆:“可能是人家不愿意呗,一直等到这个时辰。”
女人嗑着瓜子:“也算痴情了,这样还等着,可见真心。”
男人笑道:“当初我也很真心的去提亲。”
女人又吃着糖葫芦,说;“你看看人家这丰厚的彩礼,你那个就不要跟人家比了吧?”
男人安抚自我辩证道:“这个不在于多少银两,在于心气儿,我对你是真心爱慕的。”
女人羞笑:“你吃了蜜饯吗?吃的那么肉麻。”
管家悄悄抬眼看了看潘良,再次出言劝阻:“少爷,这门婚事,老太太本就不同意,你现在这样,老太太能同意吗?”
潘良死死盯着紧闭的门,说:“成叔,您也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是怎么照顾娘的,我什么都能从她的角度出发考虑,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管家叹气:“哎!苦了少爷了,可老太太并不觉得这一生有什么做错的!”
潘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着浅淡的恨意:“我情愿她没有为我去争这个家的一针一线,我的出生我不能选择,
母亲为我选择了一切,她还选择灭尽所有,我的兄弟姐妹,我也不能选择,这次是我唯一的选择,不放,也不会放。”
管家看着自己家的少爷执着的神色,没有在说话。
他知道少爷的为人,为了老妇人的功德,少爷整日混迹在工人堆儿里,遭受了不少罪,接了不少人的白眼,唾弃,可少爷从没有跟那些人亮明身份,可见少爷的坚韧性格。
本来决定一辈子不娶的,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让少爷留心的哥儿,没想到偏偏在老太太身体有好转的这几天,这位哥儿来了,来的如此明目张胆。
哎!真是世事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