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丢完之后就笑着跑开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陆乘渊眼疾手快地将宋曦希一把拉开,转身用身体护着她。
众人在等着巡防营过来的时候,还在争论到底要怎么处置韩茶儿才能泄愤,忽而,耳边传来噼里啪啦的几声伴随着韩茶儿的惨叫声,她的左腿渗出血来:“啊,好疼!”
韩茶儿疼的在地上打滚,方才争吵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都往后退了两步,怔怔地看着韩茶儿。
他们还没出手怎么人就被炸了?!
宋曦希心中一惊,慌忙去看陆乘渊:“你没事吧?”
陆乘渊摇摇头,摸着她的头,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不要担心:“这鞭炮的威力不大,且都是朝着韩茶儿去的,我们躲闪的及时并没有伤到。”
陆乘渊护着宋曦希进了书院里面,派人将外头的人疏散开,清理好地上的鞭炮碎屑。
巡防营的人赶到,询问了一番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记录在册,认定韩茶儿杀人未遂,将哭哭啼啼的韩茶儿拖走了。
至于那些鞭炮为何最终会丢到韩茶儿的身上……
巡防营的人没有找到人证物证,没有抓到罪魁祸首,便认定是韩茶儿害人终害己,是自己手里的鞭炮有没被水浸透的忽然炸开,才导致她的腿被炸的血肉模糊。
韩家的人找上了巡防营的人,要他们给个说法。
韩茶江怒道:“哪有鞭炮会自燃的,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迫害!”
官差冷笑着看他:“韩大公子,那么多人都瞧见了,是韩小姐故意伤人在先,可并没有看到有人故意伤了韩小姐啊?”
韩茶江还要狡辩争吵,官差神色一凛:“要么交了保释金带人走!要么让她在大牢里待上个十天半个月,别在这儿废话,这里是官府!”
“当庭和我们争辩,小心把你也抓进来!
韩茶江紧抿着唇,愤怒地将那供纸拿过来扫了一眼,看的出来是韩茶儿挑事在先。
他将供纸往桌子上一丢,愤愤地说:“不就是保释金吗?给你就是了!”
说着,他扫了一眼上头写着的金额,顿时瞪圆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又看了看上头的金额。
五百两?!
韩茶江质问官差:“怎么要这么多银子?!”
这么多钱,都能在京城的犄角旮旯买好几个宅子了!
官差连眼皮都没抬:“没钱?没钱就滚!”
韩茶江十分气愤,可又实在舍不得花这么多钱,又想起来妹妹最近的确总是喜欢惹事儿,不是将张家小姐推下水了,就是将李家小姐的脸刮花了,总有人上门来找他理论,让他和韩德望好生教导她。
韩茶江想着让她在牢里安生几天也好,他的耳根子也能清静清静,也能有时间和姨娘们好好亲近亲近,耳鬓厮磨一番。
想到此,韩茶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对着里面喊道:“妹妹,你且先在牢里安心住着,哥回去取银子!”
说完,韩茶江不等韩茶儿回话,低着头捂紧了荷包,快步离开。
……
书院开门仪式之后,几人聚在一处吃饭。
徐蕴藉拿着一本《西游》看了看,眼中露出惊喜之色:“没想到这西游是出自你手。”
宋曦希摆摆手:“是吴承恩写的,我只是把这些内容画了下来。”
正说着,卫诗兰和彭仁宁赶了过来。
彭仁宁擦了擦额头的汗,带着歉意说:“我是不是来晚了?”
宋曦希拉开椅子让二人坐下,碧桃倒了一大碗解渴润喉的梨汤给二人。
宋曦希笑道:“不晚不晚。”
彭仁宁和卫诗兰带来了数十套桌椅板凳,也正是因为去搬运这些桌椅板凳所以才来的晚了。
吃过饭后,几人去了书院的各个屋子里看了看,桌椅板凳都摆放好了。
徐蕴藉吩咐身边的丫鬟让她稍后带人将她收集的那些书籍搬运过来一些放在书院,这样,孩子们没课的时候也有书可看。
宋曦希和徐蕴藉正安排着往后的课程,外头的侍卫神色紧张地快步走进来,对陆乘渊说:“督主,不好了,城南那边发生了爆炸!”
天气越来越冷,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许多小作坊也开始生产烟花爆竹,一不小心就会引起爆炸。
陆乘渊带人去安抚受伤的灾民,宋曦希想要跟她一起去,陆乘渊说:“你先回府,我先带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宋曦希想了想:“好,那我去准备些馒头、包子和肉粥。”
忽然发生了爆炸,周围的房屋都无法幸免遇难,宋曦希迅速带人回府,不光要准备吃食,还要准备些御寒的衣物和厚被子,给这些房屋被毁,无家可回的人用。
徐蕴藉、彭仁宁、卫诗兰和许芷苡等人也陆陆续续离开,着手去准备东西一会儿送到爆炸的地方。
陆乘渊带人迅速赶到了爆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