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母凭女贵
她本来还想着这几天的事情会让苏解语很受打击,毕竟苏解语不仅死了丈夫,还跟孟安瑶出现这种事情。
换做其他心理素质不强的,肯定早就被打击的一蹶不振了。
王立君好不容易能够在苏解语面前有点优越感,心里可是高兴坏了,每次装模作样去安慰她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压过苏解语一头。
却没想到,这个该死的苏解语居然翻身的这么快。
短短几天时间,就摇身一变,成了姜夏初的妈妈!
要是普通的小姑娘也就算了,但那可是姜夏初,现在文工团里面最有潜力的新兵!
本来各方领导就已经特别重视她了,这次姜夏初甚至还在春城那边立了功,可以预见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
这种水平的年轻人,别人想跟她攀关系都攀不上。
苏解语这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居然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姜夏初的亲妈。
王立君真是想想都觉得恨的牙痒痒,决定过几天要是单位要是举办什么活动给苏解语和姜夏初庆祝的话,她一定要偷偷把自己的贺礼减量!
而且还是减一半的那种!
姜夏初跟苏解语沉浸在这难得的母女相处的时间里,另一边的孟安瑶在医院里却并不怎么好过。
她毕竟是年轻,身体底子挺好的,住了几天医院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之所以一直装的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只不过是想要唤起苏解语的同情,好让自己多几分胜算。
结果自从那天姜红艳拆穿了她真正的身世以后,苏解语这个狠心的,居然就再也不来探望她了!
孟安瑶简直是气的要死,见自己实在是没有了再装下去的必要,这才不情不愿地办理了出院。
还没等把手续弄好,转头就看见姜红艳又来了。
在她住院的这段时间,姜红艳就跟上班打卡一样天天过来烦她,简直把孟安瑶恶心的要发疯。
两人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那干脆就全都不装了,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
“我都跟你说了几遍,就算是你跟我有血缘关系,我也不想认你这个妈,你能不能滚远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还是说你非得把我气死才满意!”
姜红艳轻飘飘的白了她一眼,说起话来更是阴阳怪气。
“就算你不承认又怎么样,只要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那你就这辈子都别想甩脱我,你还是认命吧。”
“我今天过来医院找你,也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一下,今天早上的时候,我看到苏解语那个贱人带着姜夏初来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虽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暴露之后,姜夏初肯定会回到苏解语的身边。
只是孟安瑶没有想到,这一刻来的居然会这么快。
她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要碎成八瓣了,却又没办法跑去找苏解语发飙,只能自己一个人生着闷气,差点没把自己又给憋回医院。
在回去的路上,孟安瑶疯狂的朝着姜红艳撒气,嘴里骂骂咧咧的话就没停下来过。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都说了让你滚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缠着我,真是不要脸。”
“就算是我爸不在了,他的房子也永远都是我的财产,只要我不同意,你这辈子都休想住进去!”
姜红艳一听到她这些话,顿时就笑了起来。
“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压根就没失忆,之前都是装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记得你爸现在住的房子在哪。”
“你要是不想让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把你在苏解语心里最后一点好印象也全部破坏掉的话,那你就闭嘴,休想把我赶走。”
“我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是我的亲闺女,你有责任养活我!”
姜红艳这个死皮赖脸的,大摇大摆地就要跟着孟安瑶去住孟怀洲生前的房子。
她这副臭无赖的架势,差点把孟安瑶气的七窍生烟。
但她也怕姜红艳把这些事情捅出去,害得自己所剩无几的名声彻底被毁掉,只能试图用语言攻击,让姜红艳自己滚蛋。
“我怎么就是你的女儿了,不要瞎说,我跟你之间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是姜夏初不要你了,你的女儿也应该是何依然才对。”
“我倒是想继续让何依然叫我妈,但那也得她爸同意才行。”
姜红艳说到这里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其实一直都挺瞧不起何大垣的,这种会家暴的人渣跟人模人样的孟怀洲完全都不是一个水平的。
之前之所以嫁给他,不过是因为带着姜夏初这个拖油瓶,实在是没办法了。
现在姜夏初的身世已经被拆穿,她好不容易才彻底摆脱了何家那一群吸血鬼,自然说什么都不肯再跳回火坑。
“我现在跟何大垣已经彻底闹掰了,来医院看你之前就跟他提了要离婚的事。”
“既然我俩以后没办法再当夫妻,何依然自然也就不再是我闺女,我就只能来投奔你咯。”
孟安瑶对姜红艳的话半信半疑:“何大垣有这么好心,能够什么要求都不提就放你走?”
她平时可是没少听那些传言,一直都知道何大垣是个家暴男,经常会对习惯动手。
以前的时候孟安瑶偶尔还会觉得姜红艳挺可怜的,要被自己的男人这样虐待。
但现在的她心里却再也没有半点怜悯,只想让何大垣赶紧把姜红艳带走,以后别再过来烦自己。
姜红艳通过孟安瑶的表情看出了她的想法,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但也知道目前还没到自己有资格发飙的时候,只能忍气吞声的继续解释:
“要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当然没办法让何大垣老实,但这不是还有你吗,我只需要用孟家的名义来压着他,强迫他同意就行了。”
像何大垣这种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烂人,是完全不敢招惹孟家的。
因此有了靠山的姜红艳这一次跟他分开的特别顺利,甚至都没有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