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你和那些人走那么近,萧伊这几年谁都不见,为什么偏偏见你呢?”
林然把所有书都拿了起来:“我们离婚的主要原因是这些吗?”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我已经道歉了,我会改的呀。”
“我们这一年没少吵架吧,哪次你不是这样说的?
这种情况一直向下发展,五年内是一定会很决绝的断开的,我不希望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林然拿着夹克便离开了别墅,打个出租车就回了公寓。
在林然走后,庄曦颜盯着茶几上的车钥匙有些失神。
她现在愈发觉得在彻底领到离婚证的时候。
她会永远失去林然,自己比不过接近林然的任何人。
就像当初一样,不是江铃晚给她的机会,林然永远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就如同内敛的玉石,不比黄金张扬,但始终价值昂贵。
他的任何关系也和玉石一般,一摔便碎,失我者永失。
林然上了楼,罗灵淼的门前放着一袋垃圾,他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
按道理而言,罗灵淼从来都不会留着垃圾,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是会丢掉的。
他给罗灵淼发了条消息后,就给周耀打去了电话。
“你最近怎么样,我需要提什么帮助呢?”
说话间,林然从电话那头听到了往来穿行的车流声。
“就如之前的计划吧,给我转到那个学校,我需要接近她。
对了,我方便了解一下,上次宴会她的脸为什么会那样?”
林然给出了建议:“见面聊吧,你找个地方。”
尽管他相信陆苼,但还是小心为上。
毕竟今天的事又给了他一个教训。
“你来午后阳光吧,叶家老宅周围的那家。”
林然下楼后,刚把车钥匙插上,手机铃响了。
他转头一看手机是萧伊。
“林然,今天的事,是我疏忽了,你没什么事吧?”
“不关你的事,我们之间也只是生意合作那么简单,下次我直接去冰裂游戏去谈合作了。”
“嗯,没事就好,明天随时来冰裂签合同。”
林然挂完电话,便开车去了午后阳光。
萧伊迅速的打通了秦家人的电话:“你们要干什么呀,人家只是来谈生意,你让那些人要干什么?”
“萧小姐急什么呢,我会因为你,而让我的人出手?
你太高估自己了吧?”
“所以你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对吧?”萧伊听着男人不屑的声音更加生气。
“放心,我会如幽鬼般始终向下拖拽你的。”
“**,我会弄死你的。”
萧伊感到有些窒息,当初秦家的老先生和她亲口说的,娃娃亲至此结束了。
但秦家的次子,几乎疯了一般,从五年前开始,秦家人一直徘徊在她的庄园附近。
“萧总,那个家教说她以后没有时间了,十分抱歉。”
“那还不快去找呀,泠寒不需要学习吗?”
萧伊的语气中只透着寒气。
管家内心有些恐惧,萧伊的语气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冰冷了。
她估摸着多半和林然受伤有关系,但她实在不敢多问。
……
林然走入了午后阳光这间很小的咖啡馆。
吧台后的女老板,竟是一位熟人。
“许久不见啊,林然。”
“是好久不见了,你近来情绪可好?”
女人忧郁的笑着:“我算是知道了,你根本不认识我了。
是来找周耀的嘛?他在楼上做习题呢。”
“害,当初我也只是搭线,陆苼那个时候没办法呀,我不帮帮走不下去。”
林然没再叙旧,转身上了楼。
楼上有两间房,周耀都不在,而是在二楼最角落位置的写字台旁边。
柔光借着窗户洒在习题上,而周耀整个人却缩在黑暗中。
“周耀,楼下谈吧。”
周耀合上了习题:“您来了呀。”
两人走下楼,没有一个客人,整个店里只有他们三人。
“你之前问我的事,叶妩是被我老婆打了一巴掌。
叶妩以前和我妻子就有矛盾,上次宴会她提了我们俩个离婚的事,我妻子就打了她。”
周耀吃着桌上的小零嘴:“所以叶妩和这些家族的女儿比差很多,你不要误会我单纯是需要为她制订套餐。”
“我相信你的业务能力,随时给我提要求和问题。”
林然品尝着手里的咖啡,和周耀聊天太舒服了,对方始终能读懂他的想法。
以至于他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对方的引导中。
周耀笑了笑:“那假期之后,就麻烦您了,最多半年您可以开始处理叶家了。”
“不急,一年时间也可以。”
林然打开了车门,又绕到了车后,叶无良蹲在墙和车尾的夹角。
“叶塞川让你找我的嘛,有事就说,往车后躲什么呀?”
两人又返回了咖啡馆。
“我哥说,他出点利益,你不要动他的那部分生意。”叶无良低声且平静的说着。
林然轻蔑一笑,低头玩着手机:“叶无良我看起来像傻子,还是叶塞川会这样说话呢。”
“是我母亲让我找你的,她有调查过陆苼也知道你要干什么,她的意思是让你给我和叶塞川留点活路。”
林然起身就走:“让她亲自来找我,她有我号码的。”
叶无良的母亲在魔都出了名的贵妇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哪里会对叶家内部的东西知道的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这个利欲熏心的妇人,在林然刚回到家之后,便打开了电话。
“林然我当初确实不地道,抢了些利益,但是你从我这里获得的信息,远比这些值钱的多。”
林然打开免提,把手机扔在一旁,下了些饺子。
“如果你认为叶家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斗争是有价值的信息,那么我们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你到时候带着你儿子滚就好。”
女人开始在电话中用各种语言贬低着林然。
林然甚至时不时的挑衅一句,女人都会用出更凶狠的词,只是始终无法与辱骂挂钩。
“不会骂就算了吧,至于你威胁我的事,我倒真害怕叶家人突然间都转性,相信你的话。
但你认真想想,这有可能吗,要是有这种可能性,现在叶塞川和叶无良在干嘛,需要我帮你假设吗?”
女人听到此话,不再言语,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这是她始终不想提起的事,她们这些人和叶留痕的母亲比起来,都只能是莞莞类卿。
“你说吧,我怎么补偿你,你才能不斩草除根呢?”
“你知道秦家二公子吗?”
林然把饺子盛在盘中,沾着小碟子中的醋,细嚼慢咽的吃着。
女人听着林然吃东西的声音,更生气了:“林然你能不能尊重点人呀?”
“是你有求于我,难道我饿了不能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