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现在来看,邵阳就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啥也不懂。
邵阳还不像他,经过部队的洗礼,平时一个女人都看不到的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能聊啥?
再怎么单纯的人,经过一群结了婚的老大爷们调教也能变成一个情场高手。
他虽然不是高手,但对付……
席北战下意识扫向罗钰。
结果只一眼,差点没让他当场跪下。
席北战腿一软,连忙往旁边的电线杆子上倒,手急眼快地撑住了身子,没让他在手底下人面前丢脸。
席北战赶紧低下头,咽了咽口水。
这个妖精!
在外面就敢勾他。
等他回家的!
别扭地调整了下姿势,侧过身对着邵阳,更是背对着罗钰和李可心,当然,他也就没看到他转过身时罗钰那得意的眼神儿。
“看到了吧?勾一个男人还不简单,一个媚眼一个飞吻就能让他失控。”
罗钰冲得李可心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李可心佩服地看向罗钰。
“这也行?你真厉害!
不过,你家席北战对你那是真爱,勾他对你来说很简单,要是别的男人,那就……”
罗钰翻了个白眼儿,“你是不是傻?勾也得勾自家男人,勾别人家的算怎么回事儿,不怕人家媳妇找上门扇你吗?”
罗钰痛心疾首地继续道:“可心啊,咱们可是正经人儿,当小三儿这事儿千万不能干,失了身子不说还丢了名声,让人知道了,这辈子都别想洗掉抢人男人的坏女人标签了,以后还怎么嫁人?还怎么获得幸福?你爸妈……”
“你行了啊,差不多得了,还没完没了了,我李可心是那种人吗?”
李可心没好气地白了罗钰一眼。
罗钰抿嘴一乐,抱着李可心的胳膊不撒手,“行行行,听你的,不说了,咱们家可心才不是那种人呢。”
问清了两人之间怎么回事儿,八卦欲得到了满足,罗钰果断要回家。
“天儿也晚了,我们得回去了,那个邵阳啊,我们家可心就麻烦你送回去了。”
罗钰说完快速拉上席北战,一屁股扭到车座上,冲傻眼的两人摆了摆手,两人便冲进了夜色中。
就……就这么走了?
他们就这么走人了?
李可心还没反应过来,邵阳不愧是经过席北战魔鬼训练过的人先一步将李可心拉进了最近的巷子,趁着四下无人,抱住李可心在嘴上亲了一口。
邵阳怕挨揍,亲完就想学李可心想跑,只可惜,李可心经验比他多一次,当即就被李可心搂住了脖子,重重地他在嘴上咬了一口,然后又是一个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你流氓!”
说完,李可心重重地踩了邵阳一脚,捂着脸跑了。
邵阳傻眼了,捂着脸被扇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瞪着李可心的背影。
队长你坑我!
你没说亲了得挨打啊!
说好的亲的她的腿软就依了他呢?
咋没这回事儿呢?
他都亲那重了,她腿咋没软呢?
难道他对象和别人不一样?
……
席北战两腿都要捣腾成风火轮了,嗖嗖往家骑,正往家赶的路人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刮过,还以为起风了呢,再一看,一个精神小伙儿带着媳妇骑的飞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儿。
席北战骑的快和摩托车相媲美了,可罗钰一点没带怕的,还双手放开高兴头顶喊了一嗓子,“爽!”
吓的席北战车把一扭,差点把两人带沟儿去。
就这样罗钰也没怕,还嘻嘻哈哈地搂着席北战的腰身让他再骑快点。
席北战无奈,只得低头猛骑来满足媳妇的愿望。
好不容易到了家,席二姑已经将火给两人点上了,此时正拿煤泥压着,炕上有些温热,但又不烫,正好这个季节睡。
席北战打了水,两人洗了脸和脚,齐齐躺到了炕上。
席北战翻身而上,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让你勾我。”
罗钰笑咪咪地搂着席北战的脖子,娇软地喊了一声“老公。”
席北战精神一震,立即进入战场。
两人后半夜才消停下了,隔壁的关静宜咬着牙,准备明天和她妈告状。
第二天早上罗钰醒来,席北战已经锻炼完回来了,正趴在炕上盯着罗钰的脸笑的跟个傻子。
席北战见罗钰醒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伺候她穿衣服。
罗钰见他这么殷勤,白了他一眼,“干嘛?还想再战啊?我可不怕你,有本事现在就来。”
席北战不怀好意地在罗钰胸前摸了一把,小声道:“晚上的,必定满足你。”
罗钰翻了个白眼儿,“美的你!”
穿好衣服,吸着拖鞋,罗钰去洗漱,席北战叠被子,还将炕给扫干净了,然后出去看黑豆。
趴在窝里的黑豆理也不理席北战,搭着脑袋闭着眼睛等罗钰。
席北战大力地在它头上摸了一把,“天天早上是我带你出去放风,你可好,转回头就不认人了,没良心的,明天不带你出去了。”
自黑豆来了家里,席北战只要出去锻炼身体就拉上黑豆,之前还好,黑豆小,席北战为了它着想没跑那么远,可自打罗钰和席北战学习回来,又长了三个月的黑豆在席北战眼里就是条大狗了,该好好练了,于是黑豆遭了难了,天天被席北战训的没精打采的,有时候就连罗钰去和它抱抱亲亲它都没心情搭理。
后世所说的拆家在他们家根本不存在,累了一早上的黑豆能安静一整天,连动都不想动,哪有精力再拆家。
洗漱好,罗钰走到了黑豆面前,蹲下身揉搓它的脸,“黑豆,想我没啊?”
黑豆一看罗钰就兴奋,吐着舌头就往罗钰身上蹭。
席北战嫉妒地瞪了它一眼,“离我媳妇远点。”
黑豆有了罗钰做依仗,一点不带怕席北战的,反而示威地在罗钰怀里又蹭了两下,然后看向席北战,眼底全是挑衅。
席北战眯起眼不怀好意地看向它,“我想吃狗肉了,当年在部队我可没少吃野狗,那味道,至今难忘。”
黑豆吓的一哆嗦,又往罗钰怀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冲着席北战狂吠。
罗钰揉着黑豆的大脑袋以做安抚,回头没好气地瞪了席北战一眼,“你一个大人,没事儿和它较什么劲啊?它还小呢,知道个啥?”
席北战听到这话都惊呆了,显然不明白为啥罗钰能把黑豆当人类的孩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