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实诚回:“刚开始气,后面不气了。”
爷爷要了赔偿,周屿淮买车送她,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有多余的心情气柳菀清。
“嫂子消消气。”乔晚倒了杯茶水给她:“定罪也得讲究证据。”
现在不是诛九族的封建王朝,凡事都依法处置,
无论柳菀清知不知道都会将她摘出去,毕竟生了两个孩子,魏柳家怎么都得为孩子考虑,不会让柳菀清长蹲局子的。
“我气啥?我是为你,还有那些吃亏的军人和军属不痛快,哼一家子坏水,不,是两家。”
“他俩家作的孽,他们亲属往后都要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乔晚说。
就像那四人,死后子孙都不敢在墓碑上都不敢留名字,害怕群众去刨他们的坟拖出来鞭尸。
刘小梅摆手:“算了甭提糟心人了。啧老徐不是说下午就到家吗?天都黑了,咋还没回来?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给他留饭。”
“他们已经回军区了,估计这会儿在忙。”
“你咋知道?”
乔晚解释:“因为我跟他们一起回来的呀。”
刘小梅瞪大眼睛,弱弱问道:“妹子是做任务?”
“没有,是我去买肉时碰到毒贩,后来我跟踪他将他打残,最后碰到屿淮他们就一路回来了。”
刘小梅震惊到说不出话,好半晌才说:“你,你抓毒贩?还打残了??”
乔晚点头:“嗯。”
她那点小破事,家属院都是知道的差不多了,连毒贩都知道她大名,既然这样,没必要什么都神神秘秘的,主要是买了车,偶尔放点消息给家属们,大家心里才平衡。
“妹子你咋能看出谁是毒贩?”刘小梅眼神有光看着她,是真的佩服乔晚,“这些日子一有空老徐教我拳脚,教了段时间我连他都摔不动。”
“你是在小瞧你家徐营长?”乔晚笑:“你要是能摔动他,我,你都能打趴下。”
徐山河不但是军人,还是作战小队的,就是后世特种部队。
要刘小梅能随便摔特种部队的兵,差不多可以胜任特种女兵了吧。
刘小梅不懂,就觉得乔晚厉害:“我咋觉得你能摔得动你家周团?”
乔晚连连摇头,“我摔不动,他跟座大山似的。”偶尔想给他个过肩摔,最后都被周屿淮摔到床上去,她立马老实。
“上月班车那事,搞得大家这月都不敢去,老徐教我拳脚,也没教出个所以然来。”刘小梅虚心求学:“妹子你能教我不?教我一击毙命的那种,前年咱们至少得去趟省城备年货,不学点拳脚傍身心里不踏实。”
自打乔晚离开红岩村后和陆母聊起过,乔晚一脚给张大德干废,刘小梅就想学这招。
这个月她没去省城是因为前段时间和周屿淮去了趟,两人看了电影,又买了好多水果,起码得等快过年的时候她才去省城采购。
军嫂们原来是因为沙旺那件事没去,年底了扒手是多了不少.....
“我也不太专业,不过嫂子要想学,我就教你几招,对付小喽啰应该是够的。”
就教踢裆、戳眼睛、锁喉能不能学会得看学的人造化了,乔晚又想到她是军嫂,家里有现成得靶子陪练,应该是能练成的。
“真的啊?”刘小梅激动:“妹子放心,嫂子绝对不偷懒。”又道:“不过都依你时间来啊,你有空就教,别累着你就好。”
“嗯,过两天我有休假就练,等我上班了,我们晚上去院坝练当消食了。”乔晚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练之前,嫂子你的体能得跟上,白天我去上班,你送完小虎回来,可以在家属院跑步。”
“啊...还要跑步?”刘小梅不自在抓了抓耳后根,她不懒,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可让她跑步.....
乔晚给她打气:“跑步不但能增强体能,搭配药妆还能改善你的皮肤,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跑步能改善皮肤?刘小梅来了兴趣,这些天用了药妆明显感到皮肤好了很多,盯着乔晚的脸几秒。
是相信乔晚话的,上次去打猎妹子第一名,老徐说人跑得可快了,乔晚皮肤好不是没道理。
“成,嫂子跑。”刘小梅走出堂屋,借着院外灯光看见地里的菜,夸了句:“你这白菜和菠菜长得真好看,我院里的都没你的好。”
常来乔晚家串门,刘小梅算是亲眼看着它们成长,各个长得水灵灵的,没见长虫子啥的,在外面卖的都没这样的品质。
“我就负责浇水,其余都是屿淮做的。”乔晚自然推到周屿淮头上。
刘小梅暗自咂舌,周团是个眼里有活的丈夫,会洗衣、做饭、种地、打扫等等,哪儿像老徐啊,一回家就跟个大老爷们儿似的。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刘小梅走后,乔晚进空间找花助,抽出张大团结:“帮我查查柳菀清还在不在边境。”
有沈清在前,这次得提前防备着,十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但是能买踏实。
“呃....柳菀清是谁?”花花迷糊收下钱,自动翻开她的无字天书,“没有啊,我没写过这个人啊。”
乔晚抠脑门,是哦,又忘了这小破书是为陆卫国而写的。
“就是班车遇险那天,和毒贩坐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花花逆时针转动,倒回那天去看柳菀清的长相。
不一会儿:“知道了我这就去查。”
乔晚在空间随便做两个菜一汤,等周屿淮回来就能吃了。
半个小时后
花花回来汇报情况:“不在不在,连山咔咔里都没这个人。”又八卦问:“怎么了乔总,她又惹你了?”
“不在?”乔晚呢喃着。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之前魏长征降级柳菀清都怪到她头上,这次魏长征无期改造,柳菀清一声不吭就走了,好吧,是她多虑了。
周屿淮从审讯室出来。
卧底最近来的消息里没有昆金派人找‘洋妞’一事。
他脱下军帽抓寸头,焦躁不安,担心昆金起了疑心。
士兵拿着份文件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