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过了多少天?辛赛琳娜已经不记得了,哥伦比娅在这段时间就像把她当成玩具一样,她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过
而今天,她手上的绳索消失了,这也就代表「色欲」已经适应了,终于结束了..她在心中感叹
她此刻正看着天花板,又低下头看着赤身露体的自己,又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哥伦比娅
原本有的羞耻心早已经荡然无存
她把哥伦比娅的手扣开,站起身机械般的穿着衣服,竟然有点生疏..也对,自那天起她就没再穿过衣服,基本上都是赤裸的在家
哥伦比娅像是被她吵醒,看到已经行动自如的辛赛琳娜,露出失望的神情“真是可惜,时间过得这么快”
辛赛琳娜撇了她一眼“快吗?我倒是觉得太慢了”
哥伦比娅趴在床上,用手撑着下巴,用挑逗的语气说道“你好冷漠啊,就像把我用完就抛弃一样”
辛赛琳娜把衣服穿好,边走边说“有吗?我记得是你一直在用我吧?”
哥伦比娅微笑着“你是不是接受了,那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啊”
回应她的是房门要关不关的“吱呀声”
哥伦比娅撇了撇嘴,但屋外传来辛赛琳娜的声音
“好戏要上演了”
....
枫丹,如今在愚人众的“大力宣传”下,水神芙宁娜的风评已经极速下降,就差一位能人异士“剑指”芙宁娜了
要说为什么枫丹人对她的信任越来越少,就得说说辛赛琳娜在休息的这几天有关原始胎海之水的爆发
不知多少人因此丧生,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
而就在这几天的时候,芙宁娜依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民众的诉苦声越来越大,她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随着「仆人」的情报,白松镇的那三块预言石板被旅行者,派蒙,娜维娅,那维莱特一一找到
那维莱特在当日便与芙宁娜展开较为激烈的讨论,但说是讨论,不如说是审问,危机的到来让那维莱特没办法再像先前一样心平气和,他也开始重新思考有关辛赛琳娜所说的,芙宁娜并非神明这一说法..
此刻,在民众以及那维莱特给予的压力下,她躲到了白松镇,她看着泥坑里的水,呐呐自语,诉说着自己经历的苦难,无助的等待着镜中人的再度出现,但最终的结果依然让她失望
而现在,旅行者和派蒙来了,他们找到了芙宁娜
“芙宁娜,我相信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发生的一切已经要把你压垮了吧?”空顿了顿“如果把这些都说出来可以让你减轻一些压力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我并非是以枫丹人枫丹人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
芙宁娜低着头,她的脑海中此刻非常的混乱,外来者..如果解决这个问题真的需要外来者的帮助的话..
她抬起头,原本沮丧的目光在此刻变得坚定
派蒙在一旁捂着嘴巴瞪大双眼,空的神色也有些激动,他终于要撬开芙宁娜的嘴了
“芙宁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芙宁娜脑海中那梦魇般的声音再度出现,她以为这个人这么久不出现,或许已经离开了枫丹,但现实并非如此,对方又以一种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方式出现了!
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无奈的看了过去“辛赛琳娜,你又要搞什么?”他的声音压抑着一些愤怒,毕竟就在芙宁娜要将一切全盘托出的时候又被她吓得憋了回去
辛赛琳娜没有理会旅行者,眼睛死死的盯着芙宁娜,语气冰冷“芙宁娜,你有什么要说的?”
芙宁娜被她吓得呆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齐刷刷的脚步声在这时响起,芙宁娜立马就慌了,她转头寻找起来周围可以躲避的地方,任何地方都行!
空见状直接拉着她往身旁的一间屋子里躲去,走之前还瞪了辛赛琳娜一眼
辛赛琳娜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他,在看到他们躲进去后神色开始有了期待
就在他们躲进去的时候,一群人从他们原本站着的地方飞快的跑过,嘴里还嚷嚷着“在哪”之类的词
芙宁娜喘着气,她真的害怕被抓到..
空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继续问道“芙宁娜,你刚才要说什么?”
芙宁娜愣住了,外来者,到底是旅行者还是辛赛琳娜?辛赛琳娜...不,不能说,我已经受到了一次欺骗,不能再受到第二次!
她强撑着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语气轻浮“我当然没有什么想说,枫丹的预言,在我执掌之下的枫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空叹了口气,没办法了,都怪辛赛琳娜
一些沙砾从芙宁娜的头顶落下,随后周围开始震动起来
芙宁娜用手拍走落到礼帽上的沙砾,惊恐的说“这是发生了什么?”
空没有说话,神色严肃了不少
这间房子开始解体,出现在芙宁娜周围的是她最熟悉的场景,这是她在这五百年从未缺席过的地方,这是她做出虚假浮夸的动作诱骗观众的地方
但此刻,她慌乱的站着舞台的最中央,面前的观众,高台上的那维莱特,持剑的决斗代理人克洛琳德,她们皆用着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林尼高声的喊道“各位,这场精彩的魔术,就当作是这场审判的开头”他指尖转动的扑克牌在这一瞬间化作白鸽向四周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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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时刻,等待着这个以我自身为实验品的,史上...最疯狂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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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掌声响起,这或许是欧庇克莱歌剧院自建造以来最小声的掌声
观众,最高审判官,水神,旅行者纷纷向那边投以目光
掌声发出的地方,端坐着四个人
一人紧闭双目,面带微笑
一人翘二郎腿,饶有兴致
一人头戴面具,面无表情
一人身穿礼服,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