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孙胖子好奇地东张西望,不停地向接应的司机打听当地的情况:“师傅,咱这古长安现在是不是到处都是古迹啊?听说好吃的特别多,是不是真的?”
司机被他逗乐,笑着回答:“那可不,咱这地儿历史底蕴深厚,随便走两步就能碰到个几百年的老物件,吃的更是五花八门,保准能让你吃得肚子圆滚滚的。”
孙胖子一听,眼睛放光,捅了捅林凡:“凡哥,你听到没?” 林凡无奈地点点头:“听到了,你先消停会儿,到了集合点还有正事要办。”
到了集合点,下车后,林凡和孙胖子拖着行李跟着司机走进院子。院子里的众人看到他俩,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异样。有几个穿着工作服、看似经验丰富的人员在一旁小声议论:“这俩毛头小子是谁啊?看着就年轻,啥经验没有,估计是哪家高干子弟来镀金的吧。”
“就是,咱们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考古行动,有很大危险,不是来给人混资历的地方。” 这些话语虽轻,却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林凡和孙胖子的耳朵里。
林凡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刚想上前解释,孙胖子却一把拉住他,悄声说:“凡哥,别搭理他们,咱这叫扮猪吃老虎,小说里面的主角都是这么干的。” 林凡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也只好如此了,便咽下了嘴边的话。
两人被安排的身份是后勤安保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队伍四处奔波,帮忙搬运设备、准备物资之类的活儿,还要和他人一起负责保障专家和队伍的安全。那些专家们拿着先前从小旋风那里获得的古墓描述的复印件,带着主力队伍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穿梭于各个疑似的地点进行细致探查。
起初,林凡和孙胖子默默做着后勤工作,毫无怨言。但有时候,他们提出的一些基于之前调查经验的建议,却常常被专家们忽视。有一回,在讨论一个疑似古墓入口的地形时,林凡凭借自己的异能感知,察觉到那处地下什么都没有,刚想开口提醒,一位资深专家就不耐烦地打断:“你一个搞后勤的,懂什么地形分析,别瞎掺和,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
孙胖子见状,气得脸都红了,在一旁小声嘟囔:“凡哥,咱这么憋屈干嘛,直接亮出咱们的本事,让他们瞧瞧。” 林凡却冷静地摇摇头:“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先观察观察,真到关键时刻,他们自然会知道咱们的价值。”
随行的局里的本地的人员这几天也被那些专家气得不轻,不过也都没说什么,毕竟他们的工作也只是配合这些专家,保护他们的安全。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队伍依旧毫无头绪,四处碰壁。专家们开始有些着急,争吵声也不时在营地响起。而林凡和孙胖子依旧不声不响地做着后勤保障,同时暗暗留意着每一个细节,收集着各种有用的信息。
这几天林凡和孙胖子同局里本地的人员倒是混了个熟悉,但都混不进那些专家圈子。林凡听着那些专家的争吵不由一阵苦笑。
“给,来个肉夹馍!”孙胖子来到林凡边上坐下。
“凡哥,你说这些专家的学历是不是买来的,感觉专业活一点都不行,就会吵架甩锅。”孙胖子吃着肉夹馍不满道。
林凡接过肉夹馍,咬了一口,无奈地说:“胖子,别乱说,他们能成为专家,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只是这古墓太过神秘,线索又少,大家压力都大,难免有些急躁。多让着点他们,关键时刻还得靠大家齐心协力。”
孙胖子哼了一声,满嘴食物地嘟囔:“我看啊,他们就是太自负,根本听不进别人意见,要不是咱哥俩脾气好,早就跟他们干起来了。”
林凡笑了笑,没再搭话,目光望向远方正在争吵的专家们。这时,一位和他们相熟的本地队员小李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旁边,叹口气说:“小林、小胖,你们说这可咋整?天天这么吵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古墓影子都没见着,我都怕这任务要黄了。”
林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李哥,咱们这几天虽然没什么大进展,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我和胖子留意到一些细节,说不定能成为突破点。而且,专家们也在努力,他们讨论得激烈,说明都想找到古墓,只是方法和思路上有些分歧。”
正说着,那边的争吵声突然变大,似乎是关于下一步勘探方向的问题,两拨专家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林凡微微皱眉,站起身来说:“走,咱们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忙。”
孙胖子和小李也跟着站起来,三人朝争吵的人群走去。到了近前,林凡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大致了解了双方的观点,一方认为应该依据古籍记载,往东边的山脉继续探寻,那里历史上有过类似古墓的传闻;另一方则觉得根据现有的地质探测数据,西边的丘陵地带更有可能。
林凡沉思片刻,开口说道:“各位老师,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争吵的专家们听到他的声音,都停了下来,看向这个平日里默默做后勤的年轻人。其中一位脾气有些急躁的专家不耐烦地说:“你想说什么?有话快说,别耽误时间。”
林凡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不卑不亢地说:“我觉得咱们确定不了那个方向是因为那个方向都没有100%把握,与其等商量好了再大部队去探查不如派出小分队快速探查情况再大部队跟进。古籍记载有一定参考价值,地质数据也不容忽视。我们局里的本地队员对这周边地形比较熟悉,可以先小分队轻装先去探探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迹象,比如土壤的状况、植被的生长情况等,这样既能节省时间,又不会错过可能的线索。”
专家们听了林凡的建议,先是一愣,随后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位较为年长、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专家点了点头:“嗯,这小伙子说得有道理,目前我们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方向,这样小分队快速探查,两边兼顾的做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按他说的办吧,与其在这里争吵下一步,不如先派出些人轻装上阵先行探索,尽快出发。”
得到指示,队员们迅速行动起来,很快分成了两支小分队分开进行快速探索,林凡和孙胖子跟随往西边的丘陵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