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你没事儿吧!”
陈振生明白秦淮茹话里的意思,赶忙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怎么会有事嗯,我可是轧钢厂的厂长,而他只是正常调派,来轧钢厂担任副厂长的。”
“我还以为是来顶替你工作的呢!”
秦淮茹听完陈振生的解释,担忧的表情才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轻松。
“淮茹,如果是顶替我工作的,上面肯定会提前通知我的。”
“今天我去娄叔家接晓娥的时候,娄叔跟我提了一嘴,那个姓杨的就是一个副厂长,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我们的儿子照顾好!”
“对了,京茹和雨水呢,她们两个今天就要迎来了一个新的玩伴儿了!”
“她们两个早就跟着你的那个女秘书,帮着去安排娄晓娥了!”
秦淮茹白了陈振生一眼。
“嘿嘿!”
“生哥,你一会儿要去见那个杨副厂长吗?”
“我是厂长,而他是副厂长,他应该来见我的,怎么着,他脸大呢,还是功劳比我大呢,岁数大可不代表他的架子就应该大。”
“德行!”
“行啦,我出去了!”
“你不等着人上门请你啊?”
“我等什么啊,我去正阳门那边了!”
“你早就该去了!”
“走了!”
陈振生重重的在秦淮茹小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哈哈大笑着推上自行车就要朝着小院外走去。
“厂长!”
“生哥哥,你去哪里啊?”
“我去正阳门那边看看!”
“你们要一起去?”
“嗯嗯!”
文丽和三小只从偏房里走了出来,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走吧!”
“好嘞!”
“嫂子,我们出去了!”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秦淮茹白了陈振生一眼,然后笑着对众人说道。
三小只和文丽点了点头,跟在陈振生身后走出了小院。
“陈厂长,你这是要出去啊?”
“对,我去正阳门那边看看!”
“老阎,你的眼神很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厂长,出去啊!”
“老刘,你这是从哪里进货去了,看这大包小包的!”
“嘿嘿,厂长说笑了,这不是后院老太太腿脚不方便,我就帮忙跑个腿!”
“要不说当上了管事大爷就是不一样了啊!”
“老阎,你应该跟老刘多学习学习!”
“一定,一定!”
“老刘,你忙,正阳门那边有一堆的事情等着我呢,我就不陪你们两个聊天了!”
“陈厂长,慢走!”
阎埠贵谄媚一笑,目送着陈振生带着文丽和蹦蹦跳跳的三小只走出了四合院。
“老刘,看你拎着大包小包的,买的东西可真不少呀!”
“要不要我帮你拎一些过去!”
“老阎,还得是你啊,赶紧的吧!”
“嘿嘿!”
阎埠贵迎着刘海中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几个包裹,然后和刘海中一起走向了后院。
“老阎,你终于想通了?”
“老刘,看你说的,我有什么想通想不通的,毕竟杨副厂长曾经也是咱们大院的邻居不是,这才他回来,咱们应该给他庆贺一下不是。”
“你啊!”
刘海中始终在心里认为陈振生根本在轧钢厂待不久的,先不说年龄,就说军管会已经放权撤出四九城了,那么就是说,陈振生的权力会越来越小,而杨振怀可是工业部直接委派下来的,那么扎根轧钢厂是板上钉钉了,杨振怀在轧钢厂的权力会越来越大。
阎埠贵笑了笑,也不反驳刘海中,毕竟他又没在轧钢厂上班,而他的几个儿子进入轧钢厂上班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现在选择站队还是太早了。
“老刘回来了!”
“老易,你怎么没陪杨厂长呢!”
“我这不是奉老太太的命令,去请陈厂长嘛!”
“不用了,陈厂长刚才带着三个孩子和他的秘书出去了,说是去正阳门那边了!”
刘海中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拎着包裹继续向聋老太太房间走去。
“老阎,这是怎么回事?”
“老易,今天可是休息日,陈厂长带着孩子们去正阳门那边玩了吧,毕竟陈厂长一直很忙,难道有一点点时间能带孩子出去玩玩!”
“嗯嗯!”
易中海应付了一声,转身和阎埠贵一前一后的向着聋老太太房间走去。
“小易,你怎么回来了?”
“老太太,陈厂长带着孩子出去了!”
“也是,难得有个休息日,肯定要带孩子好好出去玩一玩了!”
“小杨,看来只能等明天了!”
“没事儿的,老太太,既然陈厂长没时间,那么我们先自己吃吧,等有时间了,我再好好的请陈厂长一顿。”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跟杨振怀聊着过去的往事。
“老太太,小时候经常围着你跑的何雨柱呢,怎么没看到他呢?”
“他啊,何大清临走前,把柱子托付给了陈厂长,陈厂长就把他安排了一个小酒馆做厨子。”
“这样啊,何大清离开了?”
“嗯,跟着一个寡妇去保城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家里儿女双全,偏偏跑去保城帮着别人养孩子!”
“老太太,您也不用替何大清发急,人各有志,他离开就离开吧,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嘛,以后您的生活起居,就让我来照顾吧!”
“小杨,有你这句话,老婆子我这辈子就没白活!”
“老太太,要不是您在大院里一直关照我们家,恐怕我们全家都要饿死了,现在我有能力了,当然要好好的照顾您的生活起居了!”
“要不说杨厂长仁义呢,你说是不是啊,老阎!”
“谁说不是呢!”
阎埠贵心里腹诽了一句,随即笑着附和着刘海中。
聋老太太满心欢喜的拉起了杨振怀的手,激动的老泪纵横。
“小杨!”
“老太太,您先歇会儿,陪着老易他们聊会天儿,我亲自下厨,给您做一道您最爱吃的红烧肉。”
“嗯嗯!”
聋老太太伸出枯枝般的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忙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