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康带着圣火教的财物,还有一些俘虏踏上回程之路。
一路上风雪弥漫,圣女韩德焉被杨康关入囚车,吹着风雪。
囚车的木板缝隙透进如刀的寒风,韩德焉紧裹着单薄衣物,冻得瑟瑟发抖,心中满是屈辱与愤怒。
曾可儿跪在杨康身边:“陛下,能不能放过圣女?圣女只是不懂事?我可以去劝一下圣女的。”
“不必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清醒清醒。”昨天两个交谈甚欢,最后杨康想要圣女带领圣火教脱离西方波斯总教,自立是时候,圣女否决的。
杨康顿时大怒,今天就将圣女关上囚车之中,想要磨一磨她的性子。
杨康不答应放了圣女,曾可儿只能去看圣女韩德焉。
曾可儿看着杨康决绝的背影,心中满是无奈与担忧。
一边是自己圣女,一边是皇帝陛下,曾可儿很为难。但是,曾可儿实在不忍心看着韩德焉在这冰天雪地的囚车里受苦。
趁守卫换岗的间隙,曾可儿偷偷溜到了囚车旁。曾可儿轻轻敲了敲囚车的木板,小声唤道:“圣女殿下,圣女殿下你醒醒?”
囚车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动静,韩德焉虚弱的声音传出:“你这个叛徒,你背叛了我们圣火教,你这是来看我的笑话了吧!曾大张旗使,哦不,现在是曾御女大人。”
曾可儿急忙说道:“圣女大人,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样的,我没有背叛圣火教,我是真心为你好,想劝劝你。”
曾可儿向四周警惕地望了望,确定无人注意后,接着道:“圣女姐姐,你就从了吧,投降真的不丢人。
这冰天雪地的,囚车里多遭罪啊。
陛下他虽然手段强硬了些,但他的提议未必不好。
波斯总教远在西方,对咱们中原的情况根本不了解,这些年对圣火教诸多掣肘,你带领教众自立,又有何不可呢?”
韩德焉冷哼一声:“掌旗使这才做了几天贵妃,就忘了圣火教多年传承和教义,我身为圣女,怎可做出背叛总教之事。这是原则,也是底线。”
曾可儿急得眼眶都红了:“大家就一定要这样吗?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韩德焉冷的牙齿打颤,可是始终不肯松口。
曾可儿再次回到雪橇上面,杨康看了一下曾可儿表情就知道,她失败了。
杨康给曾可儿到了一杯热奶茶,喝点吧!暖暖身子。
曾可儿心想,为什么这两个人就不能和平共处呢?陛下这个人虽然喜怒不定,这是曾可儿这几天观察后结果,但是不会轻易处罚人,尤其是身边的人。
当然到了晚上就很辛苦了,孤鸿仙子和孤信仙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不侍寝了,陛下也不怪罪。
这些每天晚上就都是曾可儿一人,完全应付不过来。有时候曾可儿在想,能不能拉圣女也进来分担一下。
就在曾可儿胡思乱想之际,前面来了一支人马。
杨康命前军去探,过来一会,探子汇报是郭德山带着后卫部队来了。
郭德山一见到杨康,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与激动的神情,眼眶都微微泛红。
郭德山快马加鞭,迅速来到杨康面前,翻身下马,“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陛下!臣日夜担忧,如今见您安然无恙,真是上天庇佑啊!”
郭德山抬起头,目光在杨康身上仔细打量,仿佛要确认杨康是否真的毫发无损,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这段日子,臣心急如焚,每日都在祈祷陛下平安归来。听闻陛下深入险境,与圣火教周旋,臣恨不能立刻奔赴陛下身边护驾。是谁陷害陛下,郭德山要扎他几个窟窿眼才能消心头之恨。”
“好了,不用紧张,这个世界想要杀朕的人很多,可是能够杀死孤的人还不存在。那个出卖孤的人早于被孤斩于马下了!”说完杨康不忘了朝曾可儿眨眨眼。
曾可听到斩于马下,更是俏脸微红。别过头不去看杨康。
郭德山继续开始自己话唠表演:“陛下,其实圣火教不过是界限小疾,不知道陛下如此出手的,陛下要是看上她们那个谁,小臣出马,就是他们圣女不也得乖乖把自己洗干净躺好的陛下临幸。”
曾可儿大惊,难道陛下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打得圣火教,圣女美名已经传到了金国皇宫了。
囚车内韩德焉也是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表情。
杨康只好打断郭德山讲话:“郭将军,我看你在这里是无聊的很,这样吧!圣火教圣女就赐给我们郭将军为妾。”
郭德山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陛下!臣罪该万死,求陛下收回成命!臣怎敢染指圣女,这万万使不得啊!”
郭德山额头紧贴着雪地,身体微微颤抖,这些宗族所谓的圣女都是难缠的很,还有就是家里那个也凶的很,郭德山还真不敢随意纳妾。
“看你这惧内的样子,哪里像一个大将军,真是丢我们金国侯爷脸面。”杨康拉过曾可儿,在曾可儿脸上亲了一口,“你看孤,想要哪个就哪个。没出息,滚吧!”
“我滚,我滚,我滚!”郭德山也不争辩。
囚车内的韩德焉此刻也是又羞又恼,原本就冻得惨白的脸上涌起一抹红晕,紧咬下唇,心中恨意翻涌。
若真被赐给这郭德山为妾,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以接受。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用力拍打着囚车的木板。
“吵什么吵!你是朕俘虏,要不做朕女人,要不就是做军妓,要不被拍卖,自己选一条路吧!”
韩德焉听到杨康这番羞辱的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气血翻涌。
韩德焉死死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声嘶力竭地吼道:“完颜康!你这卑鄙小人,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杨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神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死?可由不得你。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圣女?现在不过是我砧板上的鱼肉。
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人给你剥皮充草,挂外西宁城外,让天下之人永世瞻仰你绝世容颜。”
说罢,杨康转身对身旁的侍卫吩咐道:“传令下去,若这圣女到了西宁城还是不松口,就把她丢进军营,让她尝尝做军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