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轻柔地抱着南宫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他的床上。南宫梨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怎么也不肯放手。
清辞看着殿下对自己如此依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之感。他不禁暗自思忖,要是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那该有多好,她的心里只能有他,再容不下其他人与事。
“你先前不是提及过,驱蛇之人通常需要供养一条蛇。因为只有当驱蛇人成功地驱动这条被供养的蛇时,这条蛇才会心甘情愿地依照主人的指令行动,进而去引领庞大的蛇群。可是我们没有供养蛇,为何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依然能够成功地驱动蛇群呢?”南宫梨一边拉着他的衣角轻轻晃来晃去,一边满脸疑惑地问道。
“那首曲子乃是用于驱蛇的。或许是殿下施展了意念催眠术,曲子与催眠之术相互结合,从而使得周围的蛇群皆被催眠。如此一来,便并不需要供养蛇宠了。”清辞坐到床上,略微思索了一番,如此分析道。
他的目光中带着思索的神色,继续说道:“通常而言,驱蛇之人往往需要供养一条蛇,唯有通过驱动这条被供养的蛇,它才会听从主人的指令去引领蛇群。然而,眼下的情况却并非如此。殿下以独特的方式,凭借那首曲子与意念催眠术的巧妙融合,成功地控制了蛇群,而无需借助供养蛇宠这一传统的手段。这着实令人感到意外与惊奇。”
“嗯?这么神奇的吗?”南宫梨不确定,她有这么厉害,她怎么不知道。
“的确如此,殿下聪慧过人,无论学习何物,皆是一学即会,且能够举一反三,学以致用。殿下那敏捷的才思、超强的领悟力,实在令人惊叹。当真是令人钦佩不已,着实了不起。”清辞满是赞叹地夸赞道。
南宫梨听到他的夸赞后,不禁感到一丝难为情,原本白皙的双颊瞬间染上了如晚霞般艳丽的绯红。
她下意识地松开紧攥着他衣角的小手,微微侧身朝着床榻的里侧躺去,仿佛想要把这份羞涩深深地藏匿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之中。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淡雅清幽的芬芳气息从枕头下方缓缓地飘散出来。这股独特的香味立刻引起了南宫梨的好奇心,只见她那双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的纤纤玉手轻轻地伸向枕下,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不一会儿,她便从中掏出了一支已经风干的梨花。
南宫梨手中握着这支干枯的梨花,美眸中满是疑惑之色,目光直直地投向清辞。
而此时的清辞,俊朗的面容之上也悄然浮现出一抹浅浅的赧然之色。
他略微有些紧张地轻轻握起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然后,他轻声说道:“殿下庭院中的那些梨花,不仅花形优美,而且香气更是沁人心脾。我想着这样的芬芳或许能够有助眠,所以便放了一支在枕下。”
南宫梨瞪大了美眸,心中充满了讶异和疑惑。她怎么也想不通,眼前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会有着伴着花香入眠这样独特而又奇怪的癖好。
不过,既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干花轻轻地放回到了枕头下面。
回想起刚刚被那条突然出现的蛇吓得魂飞魄散的场景,南宫梨现在才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放松之后,一股强烈的困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她不由自主地接连打起了哈欠,那娇柔的面容因为困倦而显得愈发惹人怜爱。
“本宫困了,要睡了。”说完这句话后,南宫梨又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此时,她那双美丽的眼眸因为打哈欠而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就好像一汪清澈透明、波光粼粼的盈盈春水。这般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不禁为之怦然心动。
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她的清辞,看到如此迷人的景象,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一阵轻微的吞咽声,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起来。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从他口中缓缓传出:“殿下睡臣的床,那臣……该睡哪里好呢?”
南宫梨轻轻地往床里侧挪动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给旁边腾出了一小块地方,然后轻声说道:“睡这啊!”
清辞听到这句话后,身体猛地一颤,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失去方向的小船,被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万马奔腾而过,马蹄声响彻云霄;心跳声更是如同战场上激烈的战鼓,咚咚咚地震颤着胸膛。
清辞快速地脱下身上那件厚重的大氅,整个人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然后开始一点点地向南宫梨靠近。
南宫梨起初并没有在意,只当是清辞觉得空间不够宽敞。
于是,她善解人意地又往里挪了一些。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每挪开一点距离,清辞就会顺势向前靠近一分。就这样,南宫梨不停地向后退缩,一直退到后背紧紧地贴住了冰冷的墙壁。
此时,清辞依然没有停止靠近的步伐。眼看着他越来越近,南宫梨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心急如焚,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见她毫不犹豫地迅速伸出双手,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地抵住清辞那结实的胸口,由于过度紧张,她原本清脆悦耳的声音此刻竟然微微颤抖着喊道:“别挤过来了!真的……真的没位置了啊!”
可是,清辞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她一般,依旧我行我素地缓缓向前靠近。他动作轻柔却又坚定无比地抓住她那双抵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然后巧妙地将它们架在了自己宽厚的臂膀之上。
紧接着,他手臂微微一曲,如同铁钳般紧紧搂住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轻响,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翻身,眨眼之间便已稳稳当当地跪俯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他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气息粗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南宫梨娇艳欲滴的朱唇。他缓缓低下头,一点一点靠近那诱人的唇瓣。
南宫梨紧张得紧紧闭上双眼,架在他臂膀上的双手因极度紧张而死死揪住他的衣服。
终于,清辞亲上了那柔软的唇,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而炽热。
他的双唇一触碰到她,便似点燃了一团压抑已久的烈火。那吻如狂风骤雨般骤然倾泻而下,带着无尽的渴望与迫切。
他的舌尖仿若英勇无畏的先锋,急切地撬开她的贝齿,急切地探入。疯狂着,压抑着,隐忍着。
南宫梨难受地瞪大双眼,双手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他。清辞被推得离开她的唇,舌尖也抽离出来。
南宫梨的眼泪瞬间决堤,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整个人像个支离破碎的瓷娃娃。
清辞低下头,轻轻吻去那又咸又甜的泪珠。
随后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紧紧将她抱在怀中,满怀歉意地说:“殿下,对不起,是臣莽撞了。”
哭着哭着,困意再次袭来。南宫梨就这么在清辞的怀中渐渐睡去。
清辞看着怀中的人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双臂紧紧拥着她,也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