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年间,清河县有个名叫柳氏的妇人,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性子却轻浮。她丈夫赵福常年在外奔波做生意,留她独守空闺。家中小叔子赵玉,年方弱冠,尚未娶妻,生得唇红齿白,眉眼间透着一股风流劲儿,与柳氏朝夕相处,日子久了,竟生出些不该有的情愫。
起初,二人只是眉来眼去,偶尔几句言语间的调笑。一日,柳氏在庭院中赏花,赵玉路过,见四下无人,便凑上前,低声道:“嫂嫂,这花儿再美,也不及嫂嫂半分。”柳氏脸颊绯红,轻嗔道:“就你嘴甜,也不怕旁人听了去。”话虽如此,眼里却满是笑意,自此,二人的关系愈发暧昧。
一回,雷雨交加,柳氏吓得躲在屋内瑟瑟发抖。赵玉佯装关心,进屋安慰,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终究没能守住底线,有了肌肤之亲。此后,只要寻得机会,便偷偷幽会,自以为做得隐秘,殊不知邻里间已有了些闲言碎语。
这年中秋,赵福归家,满心欢喜地想与妻子团聚,却发现柳氏神色慌张,目光闪躲。夜里,赵福起夜,路过小叔子房前,竟听到里面传来妻子的娇笑声。他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睚眦欲裂:柳氏衣衫不整,赵玉面露惊慌,二人慌乱地整理着衣物。
赵福气得浑身发抖,次日一早,便拉着二人直奔县衙。县太爷孙奎是出了名的冷酷严苛,审案从不留情面。公堂之上,赵福怒目圆睁,指着二人道:“大人,小人常年在外辛苦营生,这二人竟在家中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恳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柳氏吓得瘫倒在地,哭求道:“大人,民妇知错了,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啊!”赵玉则低着头,不敢言语。
孙奎一拍惊堂木,喝道:“哼,伤风败俗,天理难容!如此丑事,若不严惩,如何正民风!本官宣判,将柳氏、赵玉处以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柳氏一听,脸色惨白,昏厥过去。衙役们将二人拖入大牢,等待行刑。
行刑那日,刑场被围得水泄不通。柳氏和赵玉被绑在木桩上,刽子手手持利刃,眼神冷酷。随着一声令下,刽子手先在柳氏的肩头轻轻一划,一道血口裂开,鲜血缓缓渗出,柳氏疼得惨叫出声。接着,刀刃沿着手臂慢慢向下,割下一片片如指甲盖大小的皮肉,每一刀下去,柳氏的叫声愈发凄厉,围观百姓中有胆小的已别过头去。
赵玉那边,同样惨不忍睹。刽子手从他的胸膛开始,一刀刀割下肉来,血肉模糊,他疼得额头青筋暴起,汗如雨下,却因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那场面,血腥至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就在柳氏觉得自己即将死去之际,突然,一阵寒风吹过,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丈夫赵福在身旁酣睡,窗外月色如水。她大口喘着粗气,才惊觉方才那恐怖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想起梦中场景,柳氏后背发凉,暗自庆幸这只是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