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和赵慕吃过饭,便回去了,只是她觉得她有些热,还是那种燥热的那种。
今天她穿的确实是有些多了,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临暖公馆,傅宴礼下楼看着她那脸色不正常的红。
姜暖摇摇头,走了过去,让自己显得很清醒,“你说的提议我答应你,但只要你同意把蓝海的项目给韩辰。”
“况且蓝海的项目本来就不属于傅氏,原本蓝海看中的人选就是韩辰的云星集团。”
傅宴礼觉得有些好笑,他过去距离他很近的地方,淡淡道,“所以呢?这个世界上的规则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怎么样你才可以放过韩辰?”姜暖退后了几步,她不行,她不能靠近傅宴礼。
傅宴礼听着他心爱的人,替另一个男人求他放过他,心脏仿佛像是千疮百孔的那种疼痛一般。
他抿着唇,而后一字一顿的道,“很简单,我只要你属于我,我就放过他。”
姜暖:“这不可能。”
傅宴礼逼近了她,揽过她的纤细的腰,“怎么不可能?对于我来说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姜暖都说了她不能靠过来,她现在好像非常的依赖他了。
她回抱着他,语气绵软,“你身上好舒服啊。”
傅宴礼低头看着贴在他胸口处的姑娘,她的面色很不对劲,这是被人下药了?
姜暖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但是傅宴礼已经纵横商场多年了,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情况。
他觉得很气,又很无奈,“你能不能长点心。”
傅宴礼为她开了浴霸里的凉水,瞬间她的叫了声,迷糊的眼睛看着她,露出了一副无瑕的笑容,“你干嘛用冷水给我洗澡?”
洗澡?
傅宴礼的电话响了,他回身去接电话,里面傅晨有些为难,“嫂子,又把你怎么了?我这边现在堵车,你能有命等我半小时吗?”
他黑了脸,“能,你最好快点来,跑也给我跑来。”
傅晨看着一行的车,祈祷他嫂子可别把人弄死了就行,至少留一口气也是好的。
傅宴礼挂了电话,回头一看,姜暖脱了上衣,她整个人挂在了浴缸中,他连忙拿过一旁的浴袍给她披上,“你还真的当我是和尚啊。”
姜暖眯着眼闷哼了声,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借助他的力量站了起来,整个人松松垮垮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嗯……这里好冷啊。”
他也知道冷,但傅晨还没来,除了泡冷水,他想不出还有别的办法了。
他轻声哄着她,“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不好。”
姜暖没给他面子。
她只是觉得靠近傅宴礼很舒服,她仰头看着他的侧颜很好看,盯着他的薄唇看了许久,最终亲了上去。
顿时傅宴礼怔住了,吻了一会儿,姜暖貌似是觉得还不够,就又去解他的扣子,傅宴礼低头看她,声音微微低哑,“你别动了。”
她很显然没有听进去,傅宴礼禁锢着她的双手,“后果你承担不起。”
“就没有我承担不起的后果。”也不知道她是清醒的,还是迷糊说的胡话。
“是你抱了我,你怎么能不对我负责呢。”她迷糊糊的眼睛看着他,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忽然间傅宴礼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庆幸,她过来会后悔的。
姜暖有些不耐烦,“我不想泡在水里,我很清醒……”她不糊涂,也知道这人是谁,反正都要睡,干嘛不干脆一点啊。
傅宴礼看了眼时间,想着傅晨应该快到了吧。
他把人抱到了床上,但她并没有打算放手,“你打算毁约吗?”
傅宴礼现在是要考量姜暖是真的中药了,还是假的中药了。
“我是谁?”
姑娘看着他漆黑深邃的眸眼傻笑着,“你是我结婚证上的人。”
“我是谁?”他又重复的问了一句。
姜暖:“傅宴礼。”
傅宴礼轻笑,语气带了些宠溺,“姜暖,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真的放手,他又舍不得,但是不放手的话,他们就只能这样僵持着。
或许,有个孩子,她会收收心吗?
“喜欢孩子吗?”傅宴礼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傻了,他们这种状态要是有孩子的话,对孩子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姜暖觉得热,放开了傅宴礼,起身掀开了被子,想要去脱她身上的睡袍,傅宴礼禁锢着她的手腕,“别脱了,你还真的当我是无情无欲的和尚了啊。”
被阻止的姜暖,歪头看着他,“我看你就是不爱我,谁家夫妻像我们这样。”
傅宴礼气笑了,“我爱你,我爱你,所以你乖乖的等待傅晨来看看,好不好?”
姜暖摇头,喘着气,“不好。”
她勾着傅宴礼的脖颈,在他清凉的薄唇上亲了上去,傅宴礼这次没抗拒。
或许有个孩子也挺好的吧。
姑娘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想要寻找什么。
“我……好难受。”她说话的力气都带着粗喘,脸上一片绯红。
傅宴礼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席卷她全身,声音软软的,“唔……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沙哑,一双情迷的眼睛看着她,“叫声老公给我听,我就帮你。”
姜暖低压了声线,嗓音软糯,“老公。”
傅宴礼还是第一次听她喊,虽然不正当的手段,但他满意了。
*
傅晨中途接到了一个电话,说他的病人有并发症了。
他就让自己的同事去了临暖公馆那边,也在电话上给他说了。
但那位同事来了,在门口隐隐约约的听到女生的哭闹的声音,还有一些让人面目赤红的声音。
那位同事瞬间红了脸,这就是傅晨说的十万火急?他确定他不是在故意害自己的吗。
他离开了房间门口,听人家夫妻的房事,总体来说不好。
不过他也没闲着去给傅晨打去了电话,“你丫的,让我去听人家闺房的事吗?还说什么十万火急,你要坑我也不能这样坑我啊。”
傅晨怔了下,“我堂哥没事吧?”
“看样子是没事。”他淡淡回答,里面的人叫的声音都很大,应该不像是一个有事的人。
傅晨:“你再去看看。”
那同事瞬间点起了火气,“你丫的,你就是想报复我吧,你知道你哥在做什么吗,你就敢让我进去看!”
傅晨笑了笑,“你干嘛那么紧张?他们夫妻俩的关系,你不懂,反正你进去看看就行。”
“你哥哥和你嫂子在恩爱,你让我进去,你是想让我从此失去医生的资格吗?”
“恩爱?”傅晨觉得十分的不可能,又重复的问了一遍,“他们是在做那种成人做的事吗?”
那人咬了咬牙,一字一顿,“是啊,我看你就是在耍我的吧,你哥和你嫂子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我不管,我要走了。”
傅晨现在内心有很多的疑问,这样的一出大戏,他怎么不在现场。
“要不……你再等等?”
“等什么?”他没好气的道,“夫妻之间事情,是我能管得了的吗。”
*
傅宴礼看着一旁脸颊褪去一大半绯红色的姜暖,忽然一笑,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明天醒过来,肯定会怪我的吧。”
“不过,就算是你要怪我,我也接受了,谁让是我趁着你意志不清醒占你便宜的。”他说完之后替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那嘘嘘叨叨嘀咕什么,他嗓音十分的沙哑,“你是谁?”
那人回头,笑着道,“我是傅晨叫来的医生,他临时有事了。”他扫了傅宴礼一眼,看样子神清气爽的,的确是没什么事,不过看您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
“不是我,是我的妻子,她中了迷药。”
那人一针见血,“可是你们刚刚不是解了药了吗?”
傅宴礼:“……”
最终他进去查看了一番,“他身上的毒素没事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是谁能给她下那种药。
他瞥向傅宴礼,难道是他……。
傅宴礼送走了那名医生,回来看着姑娘的睡颜,“卿卿,这还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叫你的名字,这个名字已经埋藏在我的心底很多很多年了。”
他一直都很期待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叫出这个名字,但始终是一场梦,只有在她梦中……才能叫。
*
翌日姜暖缓缓转醒,她身上疼的要死。
昨天……
姜暖只记得,他见过傅宴礼,和他说了那个约定,看样子是实施了那个合同了。
只是过程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
她照了镜子把她吓一跳,她身上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