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四合院里。
棒梗从自己家跑出来冲到正在水池边洗碗的秦淮茹说:“妈,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跟妹妹们挤了。”
这小子已经不是偷鸡时候的西瓜太郎了,个子高了不少,已经超过了秦淮茹,人因为贪长个也瘦了,嘴边都有了明显的绒毛。
秦淮茹交代道:“把你书包和你自己的东西都拿过去。”
棒梗应了一声就要往回跑,又被秦淮如叫住:“跟你奶奶说也搬到那屋住去,要不然晚上没人给你弄火,煤气中毒怎么办?”
棒梗应了一声又跑了回去。
回到贾家一边收拾自己书包一边问贾张氏:“奶奶,您真不跟我去呀?”
贾张氏一成不变的还在做鞋,这已经不是昨天那双了,她并没有包了浆的鞋底子。
“奶奶不喜欢别人的屋子,”
棒梗:“傻叔又不是外人。”
旁边做作业的小当也说:“就是啊,奶奶,您不是老说拿你傻叔点吃的没事,他不缺嘴吗?”
连正在玩儿小当课本的槐花也奶声奶气的说:“奶奶一口一个你傻叔最好。”
贾张氏一听姐妹俩都教育自己,就对着小当和槐花说:“上脸啊,还没轮到你们教训奶奶呢。”
小当歪了歪嘴:“哼,重男轻女。”
棒梗在旁边拿出秦淮茹教给他的话:“奶奶,您不去没人给我看火,我煤气中毒您开心啊?”
贾张氏一听有点生气:“说什么呢?乌鸦嘴,呸呸呸。”
棒梗打小就聪明,也是有套路的,对他奶奶说:“既然奶奶不要我了,您也别说二大爷家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咱家是奶奶不慈孙儿不孝。”
说着就要走。
贾张氏一看大孙子发脾气,连忙叫住棒梗:“奶奶也没说不去啊,奶奶是跟你妈较劲呢,你们说在这家里是你妈说了算还是奶奶说了算?”
棒梗捧到:“肯定是您说了算啊,谁让您岁数大呢。”
小当接到:“正确的说了算”
贾张氏白了小当一眼,问棒梗:“你真想跟奶奶在一块儿?”
棒梗:“您要觉得是我妈教我的,您就别去。”说着要走。
贾张氏连忙拉住:“等等,搬被窝。”
“得嘞”执行力高的棒梗立马照做。
小当和槐花在旁边也庆祝哥哥的胜利。
贾张氏呵斥了孙女两句:起哄架秧子是不是。然后收拾自己的零碎,端着自己的针线小笸箩跟着自己大孙子出来,对往家走的秦淮茹说:“别以为你得逞了,你那点小算盘瞒不过我。”
秦淮茹回怼道:“又不是我逼您的,您别冲我来呀。”
………………
何雨柱跟冉秋叶下了公交车,对冉秋叶问到:“小叶子,紧张不。”
冉秋叶:“不紧张。”
何雨柱:“真不紧张?”
冉秋叶:“真不紧张。”
何雨柱:“你叫什么?”
冉秋叶:“我叫不紧张。”
何雨柱哈哈大笑,冉秋叶也有点囧,一边也跟着笑,一边用小拳头捶了他几下。
两人相跟走到胡同拐角,正好遇到穿着一身绿的沙芮衿手里拎着个瓶子准备去老道口供销社。
沙芮衿看到何雨柱,又看了冉秋叶一眼,心想这姐姐真漂亮。然后礼貌的跟何雨柱打招呼:“柱子哥回来啦。”
何雨柱也回到:“沙沙你这是干嘛去?”
沙芮衿道:“家里没酱油了,我妈让我去我去供销社打点酱油。”
何雨柱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问沙芮衿:“沙沙我记得你17了是吧?”
沙芮衿大方的回到:“是啊柱子哥,这马上过完年就18周岁了。”
何雨柱想确认一下刚才自己的灵光一闪,就继续问到:“沙沙你这也要到结婚年纪了,搞对象没?”
沙芮衿有点害羞,对何雨柱回到:“柱子哥我还没毕业呢,我有对象了,比我大两届,已经去东城区卫生所当大夫了。”
何雨柱连忙问:“他是不是姓赵?”
沙芮衿一脸惊奇的说:“柱子哥你咋知道的?他是姓赵,叫赵立春。”
何雨柱一听基本确认了,果然李家大妈这长相有猫腻,就是你了:谢大厨。
既然确认了心里所想,就对沙芮衿说:“行了沙沙,我就是听别人说的,你快去给你妈打酱油去吧。”
沙芮衿回了何雨柱一声,看他似乎不想说话了,就一脸疑惑的的拎着酱油瓶子去供销社了。
何雨柱站在原地低头沉思:有意思了,赵永远,还有坑爹的安然。然后又突然反应过来,赵立春、沙芮衿,特么的,你两不死真是前途不可限量,真是当大官的料啊。
随后想到这两人并没有真的出现过,也不知道啥时候出的事,就叹了口气。
冉秋叶在旁边见何雨柱听到赵立春这个名字后就神情不停变换,站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嘴里嘀咕什么。
于是就问何雨柱:“柱子哥你怎么了,她那个对象有啥不对吗?”
何雨柱回过神来抬头对冉秋叶笑笑,说到:“没什么,只是想到点有意思的事,她那个对象应该挺好,走吧,回去开始咱们的赌局。”
走了两步又对冉秋叶说:“赌博不好,以后不许和别人打赌。”
冉秋叶说了声好,就跟着何雨柱往四合院走,边走还边说:“刚才那姑娘长的真好看。”
何雨柱笑着对冉秋叶说:“没你好看,但是估计她儿子以后更好看。”
然后回头瞅了一眼沙芮衿的背影,对冉秋叶说到:“这孩子本来再有一年多就可以毕业分配,现在嘛,不好说。”
由于何雨柱路上走的慢又和沙芮衿聊了会儿,就错过了本来在中院的三方会晤。
带着冉秋叶进了四合院大门,闫埠贵这个门神在门口站着看大门儿,看何雨柱跟冉秋叶两人这又一起回来了,眼睛都瞪大了。
连忙和冉秋叶打招呼:“冉老师您怎么过来了,您老师那的事儿顺利吗?”
冉秋叶说:“事情很顺利,谢谢您闫老师,这不时间还早,我就来何雨柱同志家坐会儿。”
闫埠贵眼珠子滴溜乱转,对冉秋叶乐道:“欢迎欢迎,欢迎冉老师。”
何雨柱突然想逗逗剧里的角色,他太知道闫埠贵了,所以一把搂过闫埠贵,夹着他脖子道:“三大爷,今儿早上我有没有跟您道歉说好话吗?可您还是觉得冉老师私底下联系我是把您甩开了,肯定在背后骂我了是不?”
瘦小的闫埠贵在何雨柱手里跟个小鸡仔似的,心想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杨瑞华是卧底?嘴上还说:“傻柱你给我撒开,你太不尊重我这院子里唯一的大爷了,这像怎么回事?”
何雨柱也点到即止,松开闫埠贵,说到:“三大爷您一个文化人,要有思想有深度,不可以小心眼,这两天我弄点吃的,您出酒,咱爷两儿好好喝点,记住,酒不许掺水,否则我就来你家跟闫解娣提亲 。”
闫埠贵一听急了,他知道傻柱勥起来真会这么操作:“傻柱你他妈畜生啊,解娣还没到结婚年龄呢,你就打她主意。”
何雨柱回到:“那我不管,你要用掺了水的酒招待我,我特么就跟解娣提亲,到时候天天打你闺女。”
闫埠贵连忙说:“不掺水,保证不掺水。”
何雨柱点点他,说到:“那三大爷咱说定了啊。”
正好屋里闫解娣好像听到有人说自己名字,就推门出来查看。
何雨柱一看更乐了,就逗闫解娣说:“解娣,看你瘦的,三大爷没养好你啊,抽空柱子哥带你去吃东来顺的涮肉、全聚德的烤鸭。”
闫解娣一听眼睛都亮了。
闫埠贵知道自己家啥情况,特么的自己闺女真有可能被糖衣炮弹拿下。
就对闫解娣大声道:“解娣回去,别听你柱子哥瞎咧咧。”
转过身又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快带着冉老师回家吧,这外面多冷啊,再冻着冉老师。”
何雨柱也懒得逗他了,就顺着说:“好嘞,那三大爷咱们相约酒桌,大约在冬季。”
闫埠贵连忙点头把他打发走。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走到垂花门附近,也不进去,就拉着她靠在沙芮衿家门口,低声对冉秋叶说:“我逗三大爷呢,小老头挺有意思,他家姑娘太丑,我看不上。”
冉秋叶也知道他在开玩笑,就说:“你和闫老师之间真有意思。”
何雨柱笑了下,跟冉秋叶说:“有句话别介意啊,你说这闫老三在学校都扫地了,怎么还有心情整天琢磨院里这点破事儿?”
冉秋叶听他这么说,也好奇的说:“柱子哥你从哪听说的闫老师也跟我一样扫地了?他没有啊,还在上课呢?”
何雨柱一听有点傻眼:“啥?他没去扫地?他不是小业主成分吗?”
冉秋叶回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闫老师还在教书。”
何雨柱琢磨了下没想明白,就对冉秋叶说:“抬头,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冉秋叶抬头看了下垂花门上头,没字啊。就一脸不解的说:“啥也没有啊,有砖头?”
何雨柱笑着看着她说:“那上面明明就写着‘入相’嘛,哈哈。”
冉秋叶稍一停顿就明白了他啥意思,就提高声音对何雨柱说:“走吧,何雨柱同志,带我去你家坐坐。”
闫埠贵在后面看着两人和谐的样子,满脸不解,怎么这一天变化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