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菱抱着冉秋叶的胳膊,央求道:“秋叶姐,我跟你睡好不好?让何雨柱去其他地方睡。”
这个孩子怎么既没有边界感又不怎么懂事儿呢?
何雨柱不想让白乐菱留下,倒不是嫌弃她霸占着冉秋叶,自己不行可以抱着被子去雨水屋睡,无非是重新点下炉子,一宿也能将就。
主要是这位大小姐的家世,由着她夜不归宿再让她那个妈埋怨到冉秋叶头上就不好了。
何雨柱想了下劝道:“你出来的时候有跟你家里人说你不回家了吗?何况你是个年轻姑娘,夜不归宿终归是不太好,你晚上不回家家里人会担心的,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你要想来我家过夜,下次你跟家里打好招呼,白伯伯跟白伯母同意了我跟你秋叶姐都没意见。”
冉秋叶也觉得留着白乐菱不合适,主要是过来之前根本没提晚上要过夜的事情,只是说过来认下门儿。
所以也劝说道:“乐菱,要不让柱子哥送你回去吧,你要想陪我明天也行,只要白伯伯跟白伯母同意就行。”
白乐菱想想也是,一声不吭一宿不回去,估计又得被教育一顿。
“好吧,那既然何雨柱送我回家,我再坐一会儿。”
何雨柱松了口气,这祖宗真是太任性了,明明比沙芮衿小不了几个月,懂事程度却天差地别。
但以后她俩的生活估计也天差地别,而且沙芮衿没准还会早早就去见她太奶。
白乐菱不管那么多,问何雨柱:“我听秋叶姐说你又会讲故事,唱歌还好听,何雨柱你给我唱一个呗,再给我讲个故事。”
这位可不是自己老婆,不能啥都给她讲,何雨柱已经给了她很多信任了。
他看了眼自己老婆,冉秋叶歉意的冲自己丈夫笑了下,说道:“柱子哥我尽想着夸你来着,就跟乐菱多说了点。”
何雨柱没有怪冉秋叶,估计是她平常除了自己丈夫没有个可以交心的人,这才跟白乐菱多说了几句。
何雨柱倒是不介意给小丫头讲个故事,但一时想不到给她讲什么,再说也懒得想,一讲故事又得好一会儿,他想赶快把这位送回家。
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推脱道:“故事也得靠编的,我最近没有想故事,一时半会儿也编不出来,下次再给你讲吧。”
白乐菱不满的撅着嘴,“我看你就是不愿意给我讲。”
冉秋叶安慰道:“柱子哥说的也没错啊,下次过来他就会给你讲了,我给你保证。”
何雨柱看了下外边已经黑下来的天色,说道:“等你下次过来我肯定给你讲,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白乐菱也透过窗户看了下外边,知道留下来不合适,只好跟冉秋叶说道:“秋叶姐,你每天都在院子里是吧?我抽空再过来找你玩儿。”
冉秋叶点点头,“我每天都在院子里,也不用上班,柱子哥不让我出去,怕不安全。”
白乐菱站起身穿自己衣服,“那秋叶姐我走了,我没几天就过来找你。”
何雨柱指了指桌子上没吃完的水果,问白乐菱:“你不是要吃不完带走吗?我给你找个袋子你拿回去吃。”
白乐菱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了不了,哪有过来做客还连吃带拿的,我那会儿跟你们开玩笑呢。”
何雨柱也无所谓,把自己穿戴整齐领着白乐菱出了屋。
冉秋叶把两人送出门,不放心的安顿道:“柱子哥你把乐菱送回去就赶快回来,路上小心点儿。”
何雨柱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下,说道:“放心吧老婆,乖乖在家洗白白等我回来。”
主角光环护身,完全没有危险的好嘛。
白乐菱在旁边都没眼看这两人,感觉要是每天跟他俩混一起迟早长针眼,心里莫名的有点的不爽,没好气的催促道:“何雨柱你走不走了?快送我回家。”
冉秋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给何雨柱把围巾系好,“乐菱等急了,柱子哥你早去早回。”
何雨柱下台阶推上自行车,跟自己老婆挥了挥手,带着白乐菱朝院子外走去。
这次没有遇到任何人,大家都在自己屋里呢,何雨柱跨上自行车一只脚撑着,指了指车后座:“上车,把帽子围巾都戴好。”
白乐菱把围巾又紧了下,坐上后座拍了下何雨柱后背,“出发,驾。”
何雨柱没跟她计较,脚上一使劲自行车朝前而去,白乐菱赶紧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服,以防被摔下来。
别看两个人在冉秋叶面前跟斗鸡似的你来我往斗嘴不停,真两人独处反而都没话了。
就这么沉默的骑了一段,何雨柱感觉白乐菱的手松开了自己衣服,他回头看了眼发现这姑娘把两只手都揣袖子里了,这要是一个不稳掉下去,都来不及手撑地,非得脸着地不可。
“乐菱你抓着点,别掉下去。”
“我没戴手套,冻手。”
何雨柱一只手扶着把,右手伸到后边,“把手给我。”
白乐菱不明所以,可还是又伸出右手抓住了何雨柱的衣服,何雨柱抓住她的小手塞到自己棉袄兜里,说道:“你把手揣兜里抓着这样就不冻手了。”
白乐菱的手被抓住还以为何雨柱要占她便宜,小暴脾气还没等爆发,何雨柱已经把她的手放兜里了,只是这样就跟搂着他的腰似的。
何雨柱也没顾上感受冰凉的小手啥质感,也没在意。
就这样又走了一截,白乐菱受不了沉默开始找话:“何雨柱,你不许叫我乐菱。”
“好的乐菱。”
“都说了不许叫我乐菱。”
“知道了乐菱。”
白乐菱无奈了,“算了算了,何雨柱你就这么叫吧,你说你咋脸皮那么厚呢?”
何雨柱笑道:“都说了这是我的优点嘛,从小我妈就教育我,脸皮厚吃个够,脸皮太薄吃不着。”
“何雨柱你小时候都学了点什么啊,不学好。”
何雨柱认真的回道:“我小时候才哪年?市井小民活着就已经用尽力气了,哪能跟你的童年比呢?就算是现在,如果不是因为叶子,估计咱俩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白乐菱想反驳一下何雨柱,但是张了张嘴,发现无从反驳,她好像的确没有胡同里的朋友。
又是一阵沉默,白乐菱突然道:“何雨柱,你给我唱首歌吧,秋叶姐说你唱歌好听。”
“你不叫我何雨柱我就给你唱。”
白乐菱不解,“那我叫你什么?”
何雨柱忽悠道:“我是叶子的丈夫,你叫叶子秋叶姐,所以你应该叫我姐夫,你说有没有道理?”
白乐菱心里琢磨了下,自己没有姐姐,叫何雨柱姐夫也合理,就开口道:“好啊,叫你姐夫也不是不行,那你得唱歌给我听。”
“那你先叫。”
“姐夫,给我唱个歌听听,也不知道一个称呼而已,为啥非得让我叫你姐夫。”
“你不懂,因为叫姐夫可以加速。”
何雨柱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