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身子猛地一颤,老二突的一凉。
觉得束长安这话, 险些让他直接失禁。
太可怕了。
听说大祭司那里什么都没了,有时候赤身裸体出来,都不会有女子觉得害臊。
反而是因为那里烂出个洞,他见客栈老板进出过几次去给大祭司送饭。
简直是,泯灭人伦啊。
李进和张扬不一样,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只是没有说出来。
张扬那孩子,不用开口,光用表情就能将事情说的全须全尾。
这段时间的相处,李进更是得出了一个道理。
在束长安面前,千万不能耍小花招,她的小花招比你多的多。
“束姑娘, 属下知错了。”李进认错认的很干脆。
束长安一声冷笑,将手掌摊在他面前。
李进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去捂脸。
换来束长安的嗤之以鼻:“将我给你的银票交出来,才在我这得了好处,下一刻就咬我一口,你这种行为,狗都不配当。”
李进:“……”掏,还是不掏?
那可是他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银钱啊!
不掏,他怕老二。
掏了,他心口难受。
李进偷偷掀起眼皮去看顾九渊,希望顾九渊能看在主仆一场的份儿上,为自己美言两句。
谁知,顾九渊利索的转身回到桌边,淡定的坐下,认真的书写起来。
好像看不到他的手下正在被人磋磨。
李进咬着后槽牙,忍着剜心般的痛,伸手入怀,将银票掏出来,举过头顶。
束长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伸手接过银票:“这张给扬儿,这张我留着。”
李进:“……”您能不能等属下离开以后,再分派?
他听着, 心疼啊~
束长安说完,还用李进刚从怀里拿出来的,热乎的银票拍李进的脑袋。
“跟着安姐有肉吃,敢打安姐,剥层皮!”
李进:“……”他有感觉到,自己被剥了一层皮。
“小长安说的真好!”墨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他的身后,还跟着胖了一圈的大郎。
束长安眸子一亮,将银票塞进怀里,展开双臂便想去抱大郎。
谁知,半路被墨溪截了胡。
墨溪一把将人拥进怀里,下巴搁在束长安的肩头:“小长安啊,你可想死我了……”
束长安:“……”
大郎:“???”
顾九渊猛地站了起来。
客栈没有书案,他办公用的本就是喝茶用的书桌。
动作幅度太大,桌子险些被他掀翻。
“松手!”他声音冷的像是喉咙刚从冰窖里拿出来。
墨溪紧了紧手臂,“本差不松手,咋地,你打……”本差啊!
墨溪话还没说完,顾九渊拿起茶盏,精准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脑袋被砸的咚的一声。
茶盏弹落在了李进的脑袋上。
李进:“……”好想张扬,好想哭。
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扬那么爱哭了。
因为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束长安推了推墨溪,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个,墨溪大人啊,你可能误会了,我想抱的是我家大郎。”
墨溪不要脸的用下巴蹭了蹭束长安的肩头:“没事,本差就是你的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