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雨柱就被带到了审讯室。
几个警员表情严肃,坐在他对面,准备对他展开审讯。
其中一个警员开口道:“何雨柱,说说你偷罐头的经过,老实交代,别耍花样。”
傻柱一听,立刻急得跳脚,大声辩解:“我可没偷仓库里的罐头,这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警员们看着他那副拒不承认的模样,心里清楚,这人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时,一位年长些的警员冷笑一声,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们没证据就会随便抓人?实话告诉你,棒梗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是你指使他去偷仓库里的罐头,还有之前厂里丢的那些酱油,也都是你让他干的。”
傻柱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背后指证他的竟然是棒梗。
他满心的不敢置信,平日里他对棒梗那可是掏心掏肺的好,有肉就给棒梗吃,还经常往他们家送米送面,挣了工资也时不时贴补给秦淮茹。
他早就喜欢上了秦淮茹这个小寡妇,可现在,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他满心都是悔恨。
“这个白眼狼,我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在背后捅我刀子,要是让我见到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傻柱愤怒地咆哮着。
“这肯定是他污蔑我,你们可别信这小孩子的话,他一天到晚谎话连篇的。
像他这样的孩子,就该关进警局,关一辈子,省得出去祸害别人,也免得他再偷厂里的东西。”
警员们听着傻柱这番话,都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对棒梗竟然恨到这种地步。
“别在这儿大吵大闹,影响我们办案,老实点,再不安分,有你好受的。”警员严厉地警告道。
傻柱听了,虽然心里还是怒火中烧,但也只能暂时冷静下来。
“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都是棒梗自己做的,他这是在污蔑我。
你们就不能去调查清楚吗?干嘛把我抓到这儿来审问。
我还得回厂里炒菜呢,厂子可离不开我。”傻柱还在努力为自己辩解。
警员们听了,只是冷冷一笑。
他们知道,不拿出确凿证据,何雨柱是不会轻易认罪的。
“行,既然你不承认,那我们就把证据摆出来让你看看。”说着,警员拿出一把钥匙,“这就是你偷偷配的仓库钥匙,棒梗说了,是你给他的,让他去偷罐头。
证据确凿,还有人证,你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傻柱看到那把钥匙,一下子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配的钥匙会落到棒梗手里,还成了指控他的证据。
他心里一阵恐慌,在这个年代,偷东西可是大事,说不定要被判死刑的。
他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定罪。
“这钥匙不是我给他的,是他偷我的。
我怎么可能把钥匙给这种白眼狼,要是钥匙被别人拿去偷东西,我肯定会被连累,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傻柱急忙解释道。
“可现在棒梗偷了我的钥匙去偷罐头,还污蔑我,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不能让他这么冤枉我。”
然而,警员们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人证物证都在,你别再狡辩了,别想着把责任推到棒梗身上,他也是被你指使的。
你还是乖乖认罪吧。”
傻柱拼命摇头,情绪激动地说:“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事跟我没关系,是他偷了我的钥匙去仓库的。
你们怎么能只相信一个小孩子,不相信我呢?我对你们警局太失望了,就因为一个小孩子的谎言,就要把我关进监狱,我绝对要申诉,我不会认罪的。”
张员长看着何雨柱越说越激动,知道这样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便下令:“来人,把何雨柱关进禁闭室,让他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交代犯罪过程了再提审他。
要是一直不交代,就让他一直在禁闭室里待着。”
警员们按照张员长的命令,押着何雨柱往禁闭室走去。
何雨柱一脸不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带到这个地方。
“收押好了,张员长。”警员们声音洪亮,那语气里带着几分公事公办的意味。
何雨柱就这样被关进了禁闭室,四周的墙壁仿佛都在向他挤压过来,他满心都是愤懑与不甘。
就在警员们准备离开时,何雨柱突然大声喊道:“等一下,我想见棒梗!我得问问他,为什么要诬陷我,明明是他偷的罐头,凭什么赖在我头上?”何雨柱的声音在禁闭室里回荡,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张员长转过身,看着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冷冷的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对何雨柱的不屑。
“何雨柱,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想见谁就能见谁?”张员长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俩现在都不能见面。”
何雨柱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他双手紧紧抓住禁闭室的栏杆,大声质问道:“为什么我不能见棒梗?棒梗不也被抓进来了吗?你们既然都把他抓来了,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何雨柱的眼睛瞪得滚圆,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因为你们俩现在都是嫌疑人。”张员长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要是让你们见了面,串通起口供来,我们还怎么查案?你就别再想着见棒梗了,死心吧。
赶紧把你做的那些事,老老实实跟我们交代清楚,仓库里的罐头,你是怎么偷的?还有厂里的酱油,是不是你指使棒梗去偷的?棒梗可都说是你让他干的。
你当时看着他偷酱油却不管,你和他就是共犯。”
何雨柱听了张员长这番话,心里一阵发懵。
他开始回想,自己到底哪里对不起棒梗,怎么这孩子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呢?当初棒梗偷酱油的时候,自己虽然没阻拦,但也没教唆他啊。
怎么如今就成了共犯呢?何雨柱越想越觉得冤枉,他和棒梗平日里相处得还算不错,棒梗想要吃什么,他总是想尽办法去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