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我们在四合院的菜窖里发现了大批物资,你确定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狱警提高了音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何大清连忙摆手,一本正经地说:“警员同志,绝对和我没关系。要是我想藏那些东西,我就不会让雨水去报警了,再说,我根本就不知道菜窖里有东西。”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苦涩,满心懊悔自己只是回来拿个东西,怎么就惹上了这么多麻烦。
狱警见从他这儿问不出什么,便说道:“把何雨柱带上来吧。” 如今,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何雨柱,他成了最大的犯罪嫌疑人。一旦罪名坐实,审判结果恐怕要改判,甚至有可能判死刑。
在劳改农场,烈日高悬,阳光像火一样炙烤着大地。一群犯人穿着破旧的囚服,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在艰难地挖掘着脚下坚硬的石头。
何雨柱也在其中,连日的繁重劳动让他疲惫不堪,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他时不时地甩动着酸痛麻木的胳膊,趁着监管人员不注意,偷偷地歇上一会儿。
“我真是昏了头,跑去讨好秦寡妇!” 劳动的艰辛让何雨柱渐渐清醒过来,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对秦淮茹的那份喜欢也大打折扣。
“何雨柱,过来一下!” 突然,监管人员的声音传来。何雨柱一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平日里最怕听到这个声音,因为监管人员一找他,准没好事儿,肯定又要让他多干活。
他老老实实走过去,却发现监管人员身边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审讯他案子的警员。
“您找我有啥事啊?”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我没啥事儿,这两位同志找你,想请你去警局一趟。” 监管人员说完,两名警员便向何雨柱出示了提审手续。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比吃了黄连还难看。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又不愿相信,因为他觉得自己藏东西的地方十分隐蔽,警员不可能找到。
“警员同志,您让我去警局干啥呀?” 何雨柱皱着眉头,忐忑不安地问。
“配合我们调查案件。” 警员简洁地回答。
“我还配合啥案件啊?我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我都在劳改农场劳改了。” 何雨柱满心不情愿,去警局接受审讯对他来说,比在劳改农场干活还要痛苦。
“你盗窃国家公共财产一案有了新线索,你的案件需要重新裁定。” 警员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得何雨柱差点晕过去。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肯定是自己悄悄藏在菜窖深处的那些东西被人发现了。可他仍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强装镇定,脸上堆满了无辜的神情,开口说道:“警员同志,你们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呀?我的案子早就尘埃落定了,怎么可能又冒出新线索来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事情还有转机,自己藏的秘密能就此瞒天过海。
“你放心,我们办案都是经过严谨调查的,绝对不会弄错。你就别再挣扎了,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 两名警员面无表情,语气坚定,没有给他丝毫辩驳的余地。紧接着,他们一左一右,动作干脆利落地架起何雨柱,将他押上了那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随后,警车呼啸着朝着警局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子在并不平坦的道路上一路颠簸,何雨柱坐在警车里,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难受得快要窒息。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被藏起来的东西,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当初那么小心翼翼,把东西藏得那么隐蔽,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怎么就会被发现了呢?他越想越觉得绝望,一想到如果这次罪名真的被坐实,自己面临的将会是怎样可怕的后果,就忍不住浑身发抖。原本被判的十年刑期,他都觉得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每天在劳改农场里干着繁重的体力活,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折磨,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刑满释放的那一天。可现在,如果再加上新的罪名,刑期加重,说不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二十年漫长岁月,甚至更糟糕,直接被拉去刑场执行枪决。一想到这些可怕的结局,何雨柱满心都是绝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那种欲哭无泪的滋味,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的深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没过多久,警车稳稳地停在了警局门口。何雨柱被警员押着,脚步沉重地走进了警局,又一次来到了那间让他胆战心惊的审讯室。当他一屁股坐在那冰冷的审讯椅上时,熟悉的压抑感瞬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将他彻底淹没。他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细密的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警员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脸上写满了委屈,他急切地说道,“我之前都已经承认罪行,接受处罚了,在劳改农场里,我也是勤勤恳恳地参加劳动,表现得可积极了,态度那是没得说。你们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这样下去,真的是要把我逼上绝路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警员,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和理解。
在那昏暗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名警员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坐在对面的何雨柱,语气冰冷且坚定:“何雨柱,你就别再这儿装可怜了,你如今遭受的这些惩处,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怪不得旁人!”
何雨柱满脸委屈,急忙辩解道:“警察同志啊,我都已经承认自己犯的错了,也去坐过牢了,这难道还不够吗?我真的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呀!”
警员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回应:“你是承认了一部分罪行,可承认得远远不够。还有一些罪行我们尚未调查清楚,而你也并没有把所有实情都如实告诉我们。别想着能蒙混过关!”